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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虎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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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片集
《木片集》为周作人后期散文的代表。题材上延续之前怀人忆旧、名物风俗、草木虫鱼等主题,忆《语丝》成立因缘,蔡孑民、钱玄同等老友故事,谈希腊神话、南北点心,分析农历与渔历、避讳改姓,甚至蝙蝠和猫头鹰、乌鸦和鹦鹉这样的题目也能惬意谈来。但不再作长篇大论,也减少了对古文的大段抄引,仅以短章,娓娓道来,简洁明快,时有谐谈。一如其在八十自寿诗中所言:“剧怜独脚思山父,幻作青毡羡野狸。对话有时装鬼脸,谐谈犹喜撒胡荽。” -
周作人书信
《周作人书信》除书信体散文外,并收录首次发表的私信七十七通,均为闲适自然之流露,体现了周作人当时的兴趣爱好:写字,搜书,集邮,说梦,聚餐,喝酒,赏月,看花,刻印,制笺,等等。 如制笺,“平伯兄:印了这么一种信纸,奉送一匣,乞查收。此像在会稽妙相寺,为南朝少见的石像之一,又曾手拓其铭,故制此以存纪念,并亦略有乡曲之见焉,可一笑。”通过这些,可以看到作者生活的一面,很是有趣。 《周作人书信》由止庵精心校订,为市场上最全面最权威的周氏文集。 -
知堂文集
《周作人自编集:知堂文集》内容简介:知堂的意义别有说,在集内,兹不赘。我所怕的是能说不能行,究竟我知道些什么呢,有那些话我说得对的呢,实在自己也还不大清楚。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自然科学的知识很是有限,大约不过中学程度罢,关于人文科学也是同样的浅尝,无论那一部门都不曾有过系统的研究。求知的心既然不很深,不能成为一个学者,而求道的心更是浅,不配变做一个信徒。我对于信仰,无论各宗各派,只有十分的羡慕,但是做信徒却不知怎的又觉得十分的烦难,或者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种天生的福分罢。略略考虑过妇女问题的结果,觉得社会主义是现世唯一的出路。同时受着遗传观念的迫压,又常有故鬼重来之惧。这些感想比较有点近于玄虚,我至今不晓得怎么发付他。 点击链接进入: 《周作人自编集:看云集》 《周作人自编集(第2辑)(套装全5册)》 《周作人自编集(第1辑)(套装全5册)》 《周作人自编集:夜读抄》 《周作人自编集:泽泻集过去的生命》 《周作人自编集:雨天的书》 《周作人自编集:自己的园地》 《周作人自编集:谈虎集》 《周作人自编集(套装共10册)》 《周作人自编集:谈龙集》 《周作人自编集:知堂文集》 《周作人自编集:苦竹杂记》 《周作人自编集:苦茶随笔》 《周作人自编集:儿童文学小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 《周作人自编集:苦雨斋序跋文》 -
艺术与生活
《艺术与生活》收录二十一篇,是作者唯一的长篇论集,“文章比较地长,态度比较地正经”,可以说是作者日后思想的奠基之作。 这本书的很多观点对于中国新文学的发展都极具建设性,其中最要紧的一篇便是《人的文学》,胡适说:“这是当时关于革命文学内容的一篇最重要的宣言。……周先生把我们那个时代所要提倡的种种文学内容,都包括在一个中心观念里,这个观念他叫做‘人的文学’。” 文中,作者劈头说道:“我们现在应该提倡的新文学,简单的说一句,是‘人的文学’。应该排斥的,便是反对的非人的文学。”末后说道:“我们偶有创作,自然偏于见闻较确的中国一方面,其余大多数都还需绍介译述外国的著作,扩大读者的精神,眼里看见了世界的人类,养成人的道德,实现人的生活。”可以说周作人用自己一生践行了上述精神。 -
周作人与鲍耀明通信集
鲍耀明 知堂老人曾在《日记与尺牍》一文中说:“日记与尺牍是文学中特别有趣味的东西,因为比别的文章更鲜明的表出作者的个性,诗文小说戏曲都是做给第三者看的,所以艺术虽然更加精炼,也就多有一点做作的痕迹。信札只是写给第二个人,日记则给自己看的,(写了日记预备将来石印出书的算作例外,)自然是更真实更天然的了。”(《雨天的书》) 时光过得真快,《周作人晚年书信》自一九九七年十月上梓后,快将七年,为什么要自编自费出版这本书?当时我已在该书《编者前言》中说得很清楚,目的不外纪念我与知堂老人之间的一场神交,进而提供资料给研究周作人的学者参考而已。出版后在社会上似乎也掀起了小小的波纹,不少朋友来信或发表文字给我批评与鼓励,试举其中一二:“这是一本好书”(刘以鬯);“您确实做了一件大善事,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保留了很好的文献史料”(裘士雄);“这是中国现代人文的珍贵史料,也是一段难得的情缘,都是不可不读的”(王得后);“鲍先生从一九六O年三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跟周作人不断通信,总共收集知堂老人的信四O二封。这部《晚年书信》当然是研究周作人的大好史料”(董桥);“周、鲍二人素无谋面,纯粹依靠文字作为媒介,牵连着相隔两地的忘年情谊……鲍先生花了许多功夫整理校正,不只是原件影印,其工序繁重,可以想像,如果不是个人信念支持,恐怕不易完成”(小思);“鲍耀明虽然始终 没有见过周作人一面,却有着这样频繁的通信,不但在周作人晚年是少有的,就在他一生中,也再没有这样的第二个朋友了”(罗孚);“观人论世,如能以小见大,即于琐碎微末之中,每每可以想像其为人……这是一个极新颖的整理,出版方法,编者是有心人,工作又做得极为仔细,从而令读之者在脉络分明的时与事推移之中,看到一个古稀老人生命的最后几年,在‘物资’与‘精神’两方面,有哪些‘试探’与‘考验”’(戴天);“最近欣承邮友鲍耀明先生以他编著出版的《周作人晚年书信》一巨册见赠,连日挑灯夜读,一口气把它读完之后,还是爱不释手,要再读、三读,细赏细析,深觉余味无穷,认为确是一本难得的好书、奇书,值得推荐给有意于研究近代文艺和历史的读者”(潘安生);“知堂晚年书信,是极珍贵的材料,先生决心自费出书,实是一大功德”(舒芜);“《书信》的史料,价值弥足珍贵,昨晚我已通读了一遍,这是我多年想读的一本书,获益匪浅”(李勇);“顷接尊编《周作人晚年书信》,甚感欣慰,先生诚有心人也”(刘绍唐);“《晚年书信》收到了,这是极有价值的文献,得之甚为 高兴,感谢不尽”(钟叔河);“谈周作人,要提一本书,那是的耀明先生所编的《周作人晚年书信》……这部书为知堂老,人最后六年多的思想、心境,提供了最原始的资料可作研究”(岑逸飞)。…… 朋友们誉多于贬,令我感到惭愧,有些批评则属于政治性的,我就不再录了。不过,姑勿论内容如何,我都愿意认为是出自于善意。如所周知,周作人是一位颇具争议性的人物,虽已“盖棺”却难予“定论”,但从他的书信和日记,可以看到他晚年的生活与心态。其实他亦与平凡的普通人无异,他曾为患狂易的妻子而生苦恼;因经济的拮据而发牢骚;为了生计不得不忍痛出售珍藏多年的书籍与文物;为稿费的减少而亲自上门去要求改善;在处境险恶时他又不得不去求助于“权贵”……另一方面,他博览群书,满腹经纶,在民俗、歌谣、妇女儿童问题、文学运动等领域,他写出了诸多具见卓识的好文章,更大量翻译东欧少数民族以及日本和希腊的古典名著,连鲁迅、胡适等也极口称赞他的文字,郭沫若甚至在《国难声中怀知堂》一文中说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的话。知堂老人在乎凡中是否亦有不平凡之处,相信未来历史会有公允的评价的。 《周作人晚年书信》这次重版改题为《周作人与鲍耀明通信集》,能在内陆重版印行,完全得力于王世家先生的努力斡旋。王先生除了为我物色出版社外,更亲自将原版对照手稿逐一仔细校订,改正了不少原版的错讹,使拙编在文本上更加严谨准确,在此谨向王先生致以由衷的感谢。 二00四年三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