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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舒伯特的狗
《梦见舒伯特的狗》是黄昱宁的第三本随笔集,作者集译者、作者和编辑为一身,所以她的文字严谨与摇曳共生共存,细腻与大气相辅相成。全书分为三辑:辑一从作家的人生经历入手,解读当代外国文学作品。辑二从“误读”的角度,以文本细读的方式,重新阐释经典作品,辑三则一改前两辑的正襟危坐,涉及了电影、时尚等内容,对作者身处的上海文化圈其人其事其书也有精准的评述,笔调轻松活泼,读来颇有风味。 -
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
在黄昱宁笔下,西方的前卫妖冶和东方的古典中庸亲密无间地熔为一炉。其实这两者之间本来是有一堵墙的,她虽然不能说推倒了墙,但是穿越自如,好像没有墙。这个小女子,功力不能小看。 黄昱宁是自信的,因为她通过本书、电影里的人,已经活了好几辈子。在她的作品中,你会觉得她如此富有人生经验,如此洞察世态人心,简直老辣,又不失分寸感。只在偶尔的字里行间,你会发现女孩子精致的淘气,灵光一闪。那个时候,让人忍不住微微一笑。 -
阴性阅读,阳性写作
《阴性阅读 阳性写作》内容简介:渐渐地,连女人自己也开始相信,她们的句子是流出而不是吼出的,它们理该是缺乏肌肉力度的,理该是精致而匮乏有效营养成分的,理该是斜体的,理该在突然提高音量时变得刺耳。女性写作者承受的“危险”,不只是制度、阶级、经济、历史之类的抽象概念,不只是比男作家高得多的自杀率,而是所有这些因素和现象合成之后掰碎了弥漫在生活细节里的——它们迫使你在下笔时总怀疑有没有忠实于自己的声音,总在怀疑你的风格是否不够女性化或者太过女性化。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女权主义几乎未到鼎盛就开始走向声嘶力竭、理屈词穷。到最后,该呐喊的都呐喊过了,想论证的论证不了,或许我们可以借来狡猾地抵挡一阵的只有那种玩世不恭的的隐喻:阳性写作之于阴性阅读,正是秉承了两性关系的施受传统。坚硬的鹅毛笔在柔软的纸面(在《危险的关系》里,纸更是直接置换成了曼妙的女人的臀部)上自如挥洒,就是这种隐喻的最直观的写照。 如果你既是女性又是作家,如此性别和职业的组合是否自动成为女性主义者,而这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否表示你书里不可以出现任何好男人,尽管你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挖掘到一两个?如果你真的勇敢承认自己是那种用F开头的女人,这种自我分类又该对你的穿着打扮造成何种影响(乔治-桑的礼帽和燕尾服闪过)?就算你不是严格的意识形态意义上的女性主义者,紧张的评论家是否仍会抨击你是女性主义者,只因为你代表了“写作的女人”这种可疑的人物? -
一个人的城堡
本书收录的文章绝大部分是对于外国文学、外国文化范畴内的作品、现象、人物的记述、解读、评析与思考。这些文字既具有一定的学术含量,又注意以普通读者喜闻乐见的面貌示人,具有雅俗共赏的特质。 -
变形记
《变形记》是著名散文作家黃昱宁的一部影评书评性质的随笔集。该书收录近三十篇文章,谈论文字(主要是小说)改编为影视(附带谈及戏剧)所带来的感想与思考,如《福楼拜的诘问》《盖茨比与狂想曲》《白鹿原猜想》等。这些有关影视和小说的评论从各种视角切入,就某一部电影或小说谈创作中的多种可能性和各种改编的得失,从而为读者提供更多的阅读思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