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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死
《水死》的叙述者“我”是在大江作品中一再出现的作家长江古义人,描述了“我”的父亲在太平洋战争末期与青年军官们建立起特殊关系,为了挽救日本即将战败的残局,密谋仿效文化人类学家弗雷泽在《金枝》中的杀王表述,组建特攻队驾驶飞机轰炸“帝都中心”以“杀王”…… -
日常生活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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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绿树(上下)
《燃烧的绿树》是大江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我读到了日友寄赠的原著,开卷就把我带入了一个覆盖着悠悠绿韵的四国森林山谷中,静听着主人公"我"讲述一个在迷人古老的土地上发生的最新故事:一个所谓新兴的宗教"森林之会""救世主",追求所谓"灵魂"的力量,欺骗信众,有病不治疗、不吃药,由救世主用手掌和手指发出一种力量,给信徒患者治疗癌症、心脏病,甚至让狂热的信徒阉割自己,体验"变性",或者与家庭决裂,对子女的教育要多坏有多坏,如此等等,可是当他们的邪教行为败露,受到社会批判,有的信徒也成为幡然悔悟的批判者,主人公"我"也在思考生存状态下关于自己灵魂课题,呼唤自己心灵的觉醒,最后获得了自由。小说表现了被邪教破坏了的灵魂下,信徒们"承担、背负和拯救"的心态。 "燃烧的绿树"是一种暗喻,作品中出现这样一幅图像:一半是青翠的绿树,一半是燃烧的绿树。它是这个邪教的标志,具有象征性的意义。作家最后通过主人公"我"道出:"在四国山谷的森林里,出生在这个山谷里的人们临死的时候,灵魂将从森林树木的根部升上天空……森林具有使人归来的力量。这就是场地的力量……K构想出外流--生、归来--死的'生死场'的假设地形……" 在写《燃烧的绿树》的时候,东京发生了邪教奥姆真理教施放沙林毒气的杀人事件,大江已经敏锐地意识到邪教对社会、文化和人的精神带来的种种危害。事实上也是如此,不仅日本有奥姆真理教、中国有"法轮功",在美国、在欧洲、在亚洲、在非洲都有这类邪教组织,危害社会、危害大众。 面对这一具有普遍性的世界文化现象,作家抱着强烈的忧患意识,潜心学习哲学,对这个问题进行理性的思考,最后在文学上加以表现,完成了新作《燃烧的绿树》和《空翻》。他在《燃烧的绿树》这部小说里不仅写到新兴宗教淡化宗教意识问题,而且揭示了"宗教空白"的文化生态环境下人所面临的种种社会文化问题,思索日本人的信仰危机意识,对日本人的灵魂和精神进行拷问,探求在自己的乡土中寻回灵魂的所在,以及日本文明的延续。 正如大江健三郎所说:"这五年间,相继发表的《燃烧的绿树》、《空翻》等长篇小说,其实都是我对日本人的灵魂和精神等问题进行思索的产物。比如,日本出现奥姆真理教这个以年轻人为主体的邪教,就说明我们必须重视和研究有关灵魂和精神的问题。我只不过是在文学上将其反映出来罢了。" -
优美的安娜贝尔·李 寒彻颤栗早逝去
如同安娜贝尔·李一般纯洁、美丽的少女樱,成长为电影女明星,事业处于巅峰际得知幼时曾惨遭美国军人蹂躏,从此沉寂三十年之久,后在森林中的女人们帮助下振作起来,饰演当地农民暴动中的女英雄,从中汲取了力量并在绝望中寻找到希望。 -
空翻
大江健三郎经过四年的创作,于1999年出版《空翻》这部作品。小说中两个具有争议的人物“师傅”和“向导”曾创立一个宗教团体。在信徒中的激进派准备采取炸毁核电站的恐怖行动之际,“师傅”和“向导”来了个“空翻”,宣布自己的教义是虚假的、愚蠢的,是个闹剧,于是教会宣布解散,激进派的运动宣告流产。十年后,两位原领袖筹划东山再起,然而突发事件接连发生,“师傅”没有新的建树。也就在此时,一个“新人”教会悄然兴起…… 大江健三郎探索了处在现代社会的日本人灵魂的矛盾和冲突,作品的思想内容之丰富、分析问题之客观和透彻,是他以前的作品所无法比拟的。作者自己认为《空翻》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他最长的一部小说,也可能是他一生中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 -
个人的体验
大江健三郎所著的《个人的体验(大江健三郎精选文集)》是大江健三郎把自己所经历的精神炼狱升华为文学的长篇小说。一位绰号为“鸟”的年轻人面对残疾儿出生这一现实,苦恼、动摇,甚至想把孩子弄死,最后终于走过心灵炼狱,决心和残疾的孩子一起开创共同生存的道路,在精神上获得了新生。而在写作这部小说的时候,《个人的体验(大江健三郎精选文集)》作者开始关注广岛的原子弹爆炸受害者的遭遇和精神状态。遭受核辐射与畸形儿的诞生,可以说都是人力无法抗拒的灾难,面对这样的巨大打击,人该怎样生存?这是大江文学持续不断地追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