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契诃夫手记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1866-1904),俄国十九世纪末期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以短篇小说著名于世。生于破落小商人家庭。1884年在莫斯科大学医学系毕业后行医多年,接触过俄国社会各阶层的人物;1890年到过流放犯人的库页岛,亲身体会到人民的一些疾苦。这些对他的创作都有重要意义。 契诃夫的创作生涯始于八十年代初。他写了大量短篇、中篇小说和几个剧本。早期的幽默小说因富于社会内容而迥然不同于当时流行的庸俗逗笑故事。随着对社会观察的深入,他的作品也日益严肃。他的《第六病室》把整个沙皇专制的俄国隐喻为一座阴森恐怖的大监狱,曾给青年时代的列宁以强烈感受。契诃夫的作品揭露了地主阶级残酷的剥削和资本主义在城乡造成的灾难(《三年》、《农民》、《出诊》、《在峡谷》),同情劳动人民和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小人物”(《哀伤》、《苦恼》、《风波》、《渴睡》,痛恶追求渺小的个人幸福的庸俗习气《醋栗》、《姚内奇》),谴责知识分子的缺乏明确的生活目标(《没有意愿的故事》《三姊妹》)。在逝世前不久的作品《新娘》和《樱桃园》里,契诃夫发出了与旧生活决裂,“把生活翻一个身”的呼声。 契诃夫的创作过程也是他痛苦探索明确的世界观的过程,但由手脱离当时已经开始了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看不到工人阶级的历史作用,他的局限于人道主义和民主主义精神的作品不免带有忧郁的色调,尽管这种调子不时被追求光明的乐观情绪所冲破,但他对新生活的向往始终是模糊的。 契诃夫的艺术特点是洗炼。他善于以极有限的篇幅容纳最大限度的内容,用几个鲜明的细节勾画出完整的典型形象,达到高度的艺术概括。他的作品往往取材于日常生活却不失于琐碎,没有曲折的情节而能扣人心弦;读者从作品平静、含蓄的叙述中,能感到作家忧郁而又严峻的目光,听到他竭求新生活的心灵的跳动. -
贵族之家
本书是屠格涅夫的不朽之作。作品塑造了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一碌碌无为的知识分子的形象。《贵族之家》的主人公是一出身于俄罗斯古老贵族世家的青年。婚后侨居国外,因妻子对他不忠,他对爱情深感绝望,打算回国干一番事业。回国后他爱上了一娟秀、纯真、善良的姑娘,和她相处的喜悦,扫除了他胸中多年的积郁。正当爱情重新燃起他对生活的希望时,他的妻子却回来了,于是一切成了泡影。 罗亭是个贵族地主出身的知识分子。他理想崇高、才思敏捷,讲起话来娓娓动听,使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人为之倾倒。一个姑娘为他着迷,爱上了他,不管母亲反对愿意抛弃一切,问他怎么办时,他被落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吓坏了,他的回答是:“只有屈服”。姑娘悲痛欲绝。 -
我的哥哥吹黑管
《我的哥哥吹黑管》是一个女孩子的日记,她把“自我”的价值全寄托在“他人”(哥哥)的身上,结果却伤害了他人。 《第五排第三个》和《“搭错神经的叶夫多基娅”》是对传统教育观念的反思。大人往往从“自我”出发去理解与“塑造”孩子,结果混淆了好坏,酿成了悲剧。这两篇小说向大人们提出警示;如何对待行为“出格”或有才华却争强胜的孩子? 《前天民后天》和《请来电话请来玩》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如何对待那些有贡献、却一生默默无闻的人,特别是当他们到了退休之日,是否可以弃之不顾? -
Notes from Underground
How far would you go to escape the real world? The underground man had always felt like an outsider. He doesn't want to be like other people, working in the ant-hill' of society. So he decides to withdraw from the world, scrawling a series of darkly sarcastic notes about the torment he is suffering. Angry and alienated, his only comfort is the humiliation of others. Is he going mad? Or is it the world around him that's insane? -
以头撞墙
不可能性岂不是堵石墙吗?当然喽,假如我真的没有力气用脑袋去撞开这堵墙,我就不会去撞它,可是我也不会跟它妥协。 ——[俄]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 舍斯托夫不厌其烦地揭露着理性的可笑与无力。他只关心一件事:提示人类生活的无限性,为无根基的生活寻找理性难以企及的出路。 ——(法)加缪 舍斯托夫本人作为一个孤独的朝圣者游历了俄罗斯思想的众多领域,在这位思想家所有的作品中都有着深思的印迹。 ——(俄)安·别雷 舍斯托夫是极端的怀疑主义者。他批驳了科学理论和哲学理论的相互矛盾,把读者留在了无知之境。他把哲学的理性思维与超自然的圣经观念对立起来,他相信上帝是全能的,上帝甚至可以做到使过去从来都不曾存在。 ——[俄]罗斯H·O·洛斯基:《俄国哲学史》 远自德尔图良、达米安、马丁·路德、帕斯卡尔,近至克凯郭尔、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舍斯托夫的同路人。他们坚决声称,正因为荒廖才可信,正因为不可能才肯定。争取把不可能变为可能,乃是一场疯狂的半争,是以眼泪、呻吟和诅咒为代价的斗争。 ——刘小枫《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真理》 在20世纪璀璨闪烁的思想群星中,列夫?舍斯托夫(1866-1938)作为一位世界著名的宗教哲学家,是一颗极为耀眼的明星。他大胆质疑西方自古希腊以来尊崇再性的传统,标举信仰为其思想旗帜,重视个体的人,关注个人苦难与绝望,他的一系列思想观点,即便在世纪之交的今天看来,仍极具挑战性。 在西方,从古希腊开始,就发展出一种崇高理性的思想传统,苏格拉底为了追求理性真理而选择死亡,柏拉图把哲学家尊奉为理想国的君主。即使在中世纪的经院哲学中,很多人也是非常思辨、非常逻辑地讨论神学问题。到了近代,康德通过区分“自在之物”和“自为之物”把“理性”从上帝手中夺回,重新给予人认识理性真理的权利。黑格尔则把康德哲学推向极端,建构了他那无所不包的“绝对精神”的王国。崇尚理性的哲学传统到了20世纪有增无减。现象学大师胡塞尔就认为:哪怕世界毁灭了,理性的法则依然存在。 但是舍斯托夫却发出“旷野的呼告”。他认为,与古希腊的理性传统相对照,西方还存在着另一种传统,它以《圣经》思想为代表,在近代由尼采、克尔凯郭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所继承。它们都拒绝理性的绝对统治,认为理性无法解决生死问题,无法解决人类的恐惧、绝望、堕落等问题。世界在本质上是非理性的,和理性相比,信仰才是人更深层次的需要。 -
悠悠儿时情
《悠悠儿时情》没有煽情也没有矫作,作品呈现的是无尽苍凉的旧俄国农村里,那一份份感人至深的情:接生的大娘对所有接生孩子的母亲之情;小娘对我的骨肉之情;朋友玩伴之间历历难忘的友情;还有夫妻,情侣之间相濡以沫的爱情……从小时候,看着大娘每次"接生",新生儿父母的欢欣雀跃地迎接新生命,到体会生离的"两种审判"中的参军,在导思别的"丢下我年纪轻轻的一个人……"虽然是通过小孩的视角,去写下这一篇篇真挚激情的人性颂歌,而生命中所经历的一切,却能从《悠悠儿时情》的线索中体现:生与死形成了交接,爱与恨集成了汇聚。最后,世间的真情却永远长留心中。"……白雪,即使撒上黑炭,也不会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