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小菊
王小菊
“这个男人好,我要搞一搞。”一段礼貌式上床,一段姐妹淘,一段换偶,一段拉拉,一段偷窥,一段SM,一段萝莉,一段交叉代孕……串联出一大段貌似毫无心肝却又充满温暖、关怀、伤感的故事。
《我和王小菊》运用作者真名代表游戏的参与者与观照者——叙述者“我”的朋友和同谋。所有事件在作者笔下仿佛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既像是个人经验的城市叙说,又像是自怜自虐的心口编造,亦真亦假,非真非假,是一种超乎语义之上的“拟陈述”,其目的不是与具体经历挂钩,而是获得读者的情感认同。与之配合,行文采取的是极其个人化的闲话方式,是文本呈现出既盲目又自然的亲切模样,有事喋喋不休自说自话,有时无话可说戛然而止。漫不经心的姿态将现实之重化为文学之轻,使写作获得了轻松洒脱的自由品格,充满私人的趣味和欢乐。
小说家最重要的人物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提出问题。《我和王小菊》以极富特色的言说方式,醒木地标示出一种普遍的社会症候——价值底线消解之后,现代人灵魂的变乱与飘荡。揭示出他们对待人生的游戏心态和游戏之后更加荒凉地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