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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学生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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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之心
这是著名作家陈丹燕为纪念汶川大地震而推出的纪实作品。 作品通过一个特殊的群体——志愿者的角度来写大地震,通过他们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面地反映了地震给中国社会带来的从物质到精神的震荡,因为避开了耳熟能详的材料,读来令人耳目一新。 作品第一次在文学作品中普及了志愿者的概念。中国的志愿者事业虽然一直都在潜移默化的发展中,但真正为中国老百姓知晓,却正是通过2008年的两件大事——大地震和奥运会。可以说,中国的志愿者事业正在渐渐为民众所熟悉,在这样的时刻,以志愿者为描述的对象,无疑是很新很时尚的题材。而作家对志愿者理念的描述,对志愿者事业的分析和展望,在当代纪实作品中还未见到过。 同时,作品在更高的层面上写了中国一代青年人的生活和精神状态,当所有的父母们慨叹自己家里的小皇帝们怎生担当得了人生大任时,地震恰如一块试金石,七零后、八零后们的表现令自己和周围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正如作品中一个被采访者所说: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承担的机会。没有人知道我们将变得多么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特点,作品把地震中一代青年人的行为呈现在世界面前,渴望社会能更好地理解这一代人。 作品保持了陈丹燕作品一贯的细腻和冷静,摹人状物生动有趣,上海风格浓郁,是一部极有特色的作品。 -
柴可夫斯基不在家
這本書是你的眼睛與心靈間的引線,帶領你打開精神故鄉的門扉,看那些藏著天使翅膀的博物館、被神的手指點過的壁畫、神祕而倔強的藝術家故居。這是歐洲最美麗的遺跡,有五顏六色的心靈及無垠的時光、無限的故事,將縮寫在你的眼睛及心裡。到了歐洲,就像芝麻開了門,仙女用神棒點了一下,盜墓人進了金字塔一樣。陳丹燕到了莫札特寫《費加洛的婚禮》的故居;站在柴可夫斯基憂鬱的鋼琴旁邊;站在波提且利畫的嫵媚而茫然的維納斯對面;;在但丁的故居聽人用優美的義大利語朗讀《神曲》;在柏林圍牆博物館流淚;在巴洛克藝術博物館裡快昏過去;在心裡,把漫長的成長夜裡接觸到的歐洲的碎片,一點一滴修補成了一個精神故鄉。 一步,一步,一步,經過一扇門,又一扇門,陳丹燕用十年的時間感受自己和歐洲之間深深的緣分。她用「木已成舟」來形容這樣的心情:「從無數被人類小心收藏起來,認定那是最值得紀念的東西的前面走過,把它們裝進自己的心裡,看這個世界和自己,是怎樣從木變成舟。總是可以感到時間像洪水那樣嘩嘩地淌過去,而孔子在兩千五百年以前,就發過這樣的感慨了。」 作者簡介: 陳丹燕,1958 年生於北京,1982 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1984 年開始發表兒童文學和青春文學作品,並創作散文、小說。為大陸青春文學第一代作家,也是知名的廣播節目主持人。作品有德、法、英、日譯本。著有《上海的金枝玉葉》、《上海的紅顏遺事》、《上海的風花雪月》、《咖啡苦不苦?》、《今晚去哪裡?》等書多部。 與博物館的緣分(自序) 陳丹燕在我成長的時代,中國的門和窗全都被關死,我們只有兩個歐洲友人,就是阿爾巴尼亞和羅馬尼亞。家裡的書和唱片已經在我懂事以前全被燒光了,不光是我家的,也是所有別人家的。圖書館裡的書也無法借到,不光是上海的,也是全國的。惟一可以看到的歐洲電影,是《列寧在十月》和《列寧在一九一八》。所有的少年都會說:「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因為瓦西里在電影裡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邊親吻著他的妻子,他們的嘴唇因為親吻而變得十分柔軟和靈活。那是少年們看到的惟一的愛人之間的親吻,它深深地激動了一代人,我所在的那一代人。黑暗的七十年代的電影院裡,能聽到一片響亮的嚥口水的聲音。那可真是一個在飢餓中沉睡的年代,九點鐘以後,每戶人家窗前的燈光都暗了下來。 事情總是這樣的,到了八十年代,每一點一滴從西方來的東西,速溶咖啡,畫冊,書,巧克力,音樂,海報,電影,薯片,多種維他命,香水,話劇,鋼珠筆,都一定要像炸彈一樣在我們的生活裡爆炸,年輕的心像宇宙的黑洞一樣無窮地吸入來自西方的東西。惟一想有所選擇的抵制大概來自於我的上海背景,美國的東西的確越來越多,而上海是一個更喜歡歐洲的城市,甚至學英文的時候,都不怎麼喜歡學美國口音,老師更多教的是英國英文。套用一句上海人說香港的話:「香港算什麼,上海是遠東大都會的時候,香港滿街的人都穿木拖板鞋,是個鄉下。」上海人也說:「美國算什麼,歐洲文藝復興的時候,美國還不曉得在哪裡。」在電影展上,當歐洲的電影夾雜在美國電影裡,像餅上的芝麻一樣的時候,去看歐洲電影,就能在電影院裡遇見成群結隊的老朋友,一起看過「麵包會有的」,一起上了大學的,互相抄《歐洲文學史》筆記的,一起在前進夜校上劍橋英文班的。 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東西,不過要找到它們不容易,可是也習慣了這種不容易,這就是我的這一代人吧。 有時候我想,就是因為我這樣長大,才會對歐洲的大小博物館如此熱中的吧。到了歐洲,這種不容易就突然消失了,好像芝麻開了門,仙女用神棒點了一下,盜墓人進了金字塔,我到了莫札特寫《費加洛的婚禮》的故居,站在波提且利畫的嫵媚而茫然的維納斯對面,看到了他當年用刮刀留下來的痕跡,在但丁的故居聽人用優美的義大利語朗讀《神曲》,在柏林圍牆博物館流淚,在巴洛克藝術博物館裡快昏過去,在心裡,把在漫長夜裡的成長中接觸到的歐洲的碎片,一點一滴修補成了一個精神故鄉。十年的時間,幾十個博物館,大到羅浮宮,小到波爾多雪利酒博物館,我像一個螞蟻那樣地為我的精神故鄉工作,因為是先懂得沒有一切的荒蕪,後有了獲得的機會。 一步,一步,一步,從無數被人類小心收藏起來,認定那是最值得紀念的東西的前面走過,把它們裝進自己的心裡,看這個世界和自己,是怎樣從木變成舟。看到義大利的阿萊錯城風蝕了的石頭房子時,想起五百年前喬托筆下的城市,阿萊錯城裡的房子還是新的,總是可以感到時間像洪水那樣嘩嘩地淌過去。而孔子在兩千五百年以前,就發過這樣的感慨了。 用在感受這些東西的時間,十年不算是長的。 我看到自己收集的博物館門票和導覽圖,在地毯上舖了滿滿一地。要不是曾經那樣成長,也許也就不會有這麼深的和博物館的緣分吧。 -
热的心
她们都是“70后”、“80后”的上海女性,一如陈丹燕女士笔下的其他上海女性一样,浑身洋溢着这座城市特有的光彩与气息;与以往不一样的是,她们有一颗或许为这个时代所特有的“热的心”。 -
驰想日
《驰想日——<尤利西斯>地理阅读》是陈丹燕旅行汇系列作品,为同时出版的《捕梦之乡—<哈扎尔辞典>地理阅读》姊妹篇。作家陈丹燕带着20世纪欧洲文学的高峰之一——《尤利西斯》开启了她的旅程。踏着主人公布卢姆在1904年6月16日的漫游足迹,陈丹燕在爱尔兰完成了一场文化与历史、文学与地理的深度阅读。 2013年初夏,布卢姆日,陈丹燕遇见迎着乔治教堂的晨光去买羊腰子的“布卢姆”,与穿着灰蓝色短大衣的“舞蹈老师”前后脚经过一家鲜肉铺,而长裙飘飘的“诺拉”在红砖墙下倏然而行……书中的人物走进了现实,作者个人的驰想与遐思则进入了书中。 在陈丹燕笔下,1904年的都柏林与2013年的都柏林相互对照,相互呼应,相互融合;七八十年代的上海与如今的都柏林同样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连接在一起。作者以其独特的旅行方式,完成了她作为一个欧洲小说爱好者的阅读。 20世纪欧洲的文学高峰之一《尤利西斯》,被很多人称为“天书”,阅读这样一本书需要极大的耐心,极强的文字感受力。作者陈丹燕展现给读者一种崭新的阅读方式——带着名著去旅行,走进书中的世界,在故事的发生地,与书中的人物相遇、碰撞、擦出火花。 而作为一个作家的旅行,与一般读者又有不同。乔伊斯“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像是打开一个新世界般,为陈丹燕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方式,更是为其构建了一套认识世界的方法。叶芝,鲁迅,童年的赛璐珞娃娃,1970年代上海某大礼堂中的拉歌比赛……作家信手拈来的意象,让人在1904年的都柏林,2013年的爱尔兰与19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上海中肆意穿梭,都柏林酒吧中《村路带我回家》的歌声犹在耳边流淌,而意识早已飘荡至洋溢着烟熏味道的上海弄堂。 如果你想去爱尔兰,如果你想读《尤利西斯》,这本书恰如其分地可以成为向导、索引,而在这之上,更有陈丹燕作为一个女性作家极其私人的阅读体验以及人生思考。 -
上海的金枝玉叶
她是上海永安公司老板的千金,6岁时就读于著名的中西女塾, 24岁燕京大学心理系毕业。她父亲当年应孙中山邀请回国创办上海最新潮的百货公司,她的二姐与宋美龄是闺中好友,她大学最好的朋友是康有为的外孙女。25岁她嫁为人妇,丈夫是林则徐家的后代。之后的岁月中她遭逢了反右、四清和“文革”,经历了丧偶、抄家和劳改,一贫如洗。 但磨难没有使她心怀怨恨。她仍然可以用铝锅在煤球炉上烤出带彼得堡风味的蛋糕,用农场带回的一只小鸡让儿子快乐好久……90高龄谢世时,她把遗体捐给上海的红十字会,得到的纪念品,是用她的白发编成的“90”字样的花环。 她叫戴西,英文里这名字是雏菊的意思。 陈丹燕从细读戴西一岁到九十岁的数十张私人影像着手,勾连起这个在磨难中依然保持芬芳洁净的女子的一生。阐述了这个历经沧海桑田的女子,何以代表上海这座城市的精神。 有忍有仁,大家闺秀犹在;花开花落,金枝玉叶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