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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哥书
《与二哥书》讲述现代文学史上,张兆和是一位被深深遮蔽掉的作家。她一生的低吟浅唱,使得她像天空缄默的飞鸟与原野缄默的百合。她温润而贵重的性灵,以及光华内敛的文字,被阻挡在现代文学那一群“巨无霸”身影的背面,特别是被摆脱沈从文高大身影的背面——这几乎乃一切才女所命中注定的:休斯与普拉斯那样的“夫妻双璧”终于反目,而杨绛的韵味只好等钱钟书去世后才荡漾出来,李清照之灼灼文名竟不能令她摆脱被编婚的凄怆命运。这本集子,是历史上张兆和作品首次完整出版,因此意义非同寻常。 -
湘行集
《湘行散记》,一组晶莹透亮的素朴文字,一种自然天成的散文典型。 沈从文当年远别新婚妻子,返乡途中写出大量家信,画了许多速写,靠这些素材创作出散记。幸存至今的部分信和画,编成《湘行书简》,首次与《湘行散记》合集献给读者。 当年湖南远非太平盛世,长沙刚打过仗。在常德等地,作者见到悬赏捉拿毛泽东、朱德的告示;他回到凤凰的几天,百里外铜仁正在打仗,湘西王陈渠珍调来三千援兵集结凤凰,随即投入这场厮杀。作者在书简中故意用轻松笔调写情写景,安慰远方亲人。而在散记里,细心的读者当可看出更多的东西。 -
一半儿温馨一半儿冷
(最美的沈从文情感传记) 【编辑推荐】 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 一场用情书赢来的爱情。 沈从文与张兆和的恋爱故事, 堪称民国文坛独一无二的浪漫传奇。 苏州、青岛、湘西、昆明、双溪、北京, 六幅精美水彩插画, 绘出沈从文与张兆和的爱情地图。 【内容简介】 沈从文与张兆 和,一个是连小学都没毕业的湘西小兵,一个是温柔富贵乡里长大的名门闺秀,奇妙的缘分却把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沈从文对张兆 和的爱恋来得突然,且一发不可收拾,如狂风骤雨般延绵了三年零九个月的情书,最终博得了这位“合肥四姐妹”之三小姐的芳心。在爱情的作用下,沈从文写下了被誉为“民国四部最美的情书”之一的《从文家书》,完成了有“一颗千古不磨的珠玉”之喻的小说《边城》,并且在爱人的协助下完成了学术专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从师生到恋人,再到夫妻,沈从文与张兆和的结合是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浪漫传奇,但在他们风雨同舟、相濡以沫的一生中,契合中亦有隔膜,温馨中也不乏微冷。《一半儿温馨一半儿冷:沈从文与张兆和的似水情缘》,为你揭开民国浪漫传奇背后,一对才子佳人的真实人生。 -
沈从文精读
《沈从文精读》通过文本细读的方法,一方面把注意力引向作品本身,发掘和探讨其丰富性和复杂性;同时却并不孤立地看待作品;而是在写作活动的接续和变化中。勾勒出沈从文一生三个阶段的三种形象:“得其自”的文学家、痛苦的思想者和处在时代边缘却进入历史深处的实践者。并且通过作品的分析,揭示出这三种形象之间的过渡、转换和内在关联。 作者立意不在重复和固化已有的关于沈从文的叙述模式,而试图拓展阐释的空间,重新认识沈从文的文学、思想和实践,重新认识沈从文和二十世纪中国。 -
沈从文家书
文革十年,沈从文写下的大量书信,其主要收信人是他的家人。 文革前,家人多在一起,写信的必要性不大。文革爆发前,刚成家不久才做上父亲的次子沈虎雏,调往四川工作。这是这个家庭的第一次大离别。接着,带在自己身边视如亲生的侄女沈朝慧因“户口”被注销,开始流徙。 1969年秋,妻子张兆和下放外省。三个月后,沈从文自己也被疏散到干校。这是这个家庭的第二次大离别。 文革十年,长子在北京,次子在四川,沈从文张兆和夫妻二人虽同在湖北也多天各一方。政治风雨的不可知,一家人之间的彼此牵挂,都留在了书信中。更难得的是,沈从文明白,这个国家的这种管理方式是行不通的。他写信给别人容易被出卖。于是,他写信给最放心的妻儿,沈从文在艰难地表达着他的郁积于心的忧虑。 当文学创作完全停止,学术研究几近荒废,文革十年,这些书信便是这位思想大师留给我们的最为丰富的精神财富! -
从文自传
本卷所收,包括了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从文自传》及一组有关沈从文生平经历的自叙;二、沈从文为自己的创作集所写的序、跋、题记、艺文题识以及《废邮存底》等谈论文学艺术的文字。 1932年暑假,沈从文在青岛完成了《从文自传》。这部作品出版后曾被周作人和老舍认为是“一九三四年我爱读的书”。《从文自传》讲述的是1902-1922年沈从文进入都市前的人生经历,即沈从文的湘西经历,他曾这样谈及《从文自传》的创作: 就个人记忆到的写下去,既可温习一下个人生命发展过程,也可让读者明白我是在怎样环境下活过来的一个人。特别是在生活陷于完全绝望中,还能充满勇气和信心始终坚持工作,他的动力来源何在。 通过写自传来“温习一下个人生命发展过程”,其目的并不仅仅是追忆,更重要的是在对自我生命的反思中,展开自身与自身的对话,为当下自我寻根,并以此敞开通向未来的路。《从文自传》中对过去的追忆始终联系着目前生命情状。在追溯过去的人生经历时,其时间指向始终是现时的“我”。他曾这样回忆这段时期:“民廿过了青岛,海边的天与水,云物和草木,重新教育我,洗炼我,启发我。又因为空暇较多,不在图书馆即到野外,我的笔有了更多方面的试探。且起始认识了自己。”《从文自传》的写作,正是沈从文“认识自己”的一个重要事件。而完成这一自我认同,对于沈从文的创作无疑是极具意义的。在《从文自传》中,我们可以看到沈从文的湘西经历是如何影响到他的创作,他的创作与这段经历有着怎样不可分割的关系。而在《从文自传》后不久,沈从文也就迎来了他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 《略传》、《从现实学习》、《我的学习》、《我怎么就写起小说来》,均属于生平的自叙。这些文字,虽然议论多于叙事,却更为显在地展示出沈从文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心路历程及不同现实处境中对自我的不同认知。《往来书信·1949》是沈从文1949年书信的集成。对了解沈从文精神历程而言,1949年是极其重要的一年。这一年,沈从文染上了类似“迫害狂”的精神疾病。这组书信,真实而集中地记录了沈从文从发病到痊愈的所思所想、所疑所惧,勾画出他在特定历史情境中的心理及精神轨迹。就个人经历而言,这虽然只是沈从文的“个案”,却典型地再现了历史转折关头,中国知识分子宿命式的悲剧存在。 “序跋”中所收文章,均为沈从文为自己创作集所写序、跋、题记。这些小文不仅体现了沈从文独特的文学观和艺术观,同时也呈现出沈从文极具个人特色的序跋风格。本卷还收录了沈从文曾结集出版过的《废邮存底》以及后来在《云南看云集》中收入的《新废邮存底》中的部分文章,以及沈从文论文学艺术创作的文字,包括《论技巧》、《谈进步》、《短篇小说》、《论特写》等。从这些文论中,不难窥见沈从文独特的文学艺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