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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一个五月的下午,读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信中的语言是一把锋锐而温情的刀,将心尖薄薄的划开。一个陌生女人,一个曾经的邻家少女,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她时而飘浮不定,时而热烈奔放,犹如远方传来的一阵乐声.....静下心来读读这部不朽的爱情经典,你会感叹:一个人的爱情,原来也可以如此荡气回肠。 -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发生在一个女人一生中某一天的往事,却在茨威格的小说里让人震撼,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人的冲动和理智的搏斗。
斯台凡·茨威格是奥大利的著名作家,1881年生于维也纳一个富有的犹太资产阶级家庭。茨威格是一个具有多方面才通报作家,在诗歌、戏剧、小说、散文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而是传记文学的创作上成就尤著,主要作品有:《三大师:巴尔扎?恕⒌腋埂ね铀纪滓蛩够贰ⅰ堵蘼ぢ蘩肌贰ⅰ锻榈牟罚汉啥铝帧⒖ -
斯·茨威格中短篇小说选
茨威格初登文坛时,是以抒情诗人的面貌出现的,接着又进行戏剧创作。奥地利作家,不少是诗人、小说家兼剧作家,施尼茨勒、霍夫曼斯塔尔和茨威格均是如此。早在大学时代,茨威格已先后发表了两部诗集《银弦集》和《早年的花环》。茨威格作为作家,可以说是少年得志。大学二年级时,茨威格到柏林去学习了一个学期,主要时间不是用在课堂里听讲,而是用来认识社会,认识人生。柏林之行开阔了茨威格的视野。他生活在富裕的维也纳市民阶层,来往的都是有教养有地位的上层社会男女,何尝接触过被社会唾弃、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何尝认识过那些离经叛道、用自己怪异荒诞的艺术作品来和现存社会抗争的现代派诗人和艺术家,又何尝了解社会的阴暗面、臭气冲天的阴暗角落。他走进那些未来派的俱乐部,接触到他从未打过交道的酒鬼、同性恋者和吸毒分子等遭到社会摒弃的人,接触到一个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世界。人生是那样的广袤无垠,光怪陆离,五光十色,有光明有黑暗,有善有恶。更重要的是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一切闪光的并非全是金子,而一切乌黑的也并不全是粪土!他于是懂得了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也懂得了文学应有的广度和深度,当时初次接触到的陀斯妥耶夫斯基的长篇小说《卡拉玛佐夫兄弟》就是活生生的典范,茨威格于是深思了。 -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是茨威格的代表作之一,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齐名。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位白发苍苍,举止高雅的老妇人,她在四十岁的时候,出于一种高尚的感情,去挽救一个素昧平生的赌徒,却由于瞬间激情的驱使而失身于这个她连姓名也不知道的男人,淋漓尽致地表了不自觉的冲动和理智之间的搏斗。 -
人类的群星闪耀时
《人类群星闪耀时》由奥地利著名小说家创作。《人类群星闪耀时》内容:涌动着匪徒、探险家、叛乱者兼英雄血液的巴尔沃亚成为第一个看到太平洋的欧洲人;仅仅一秒钟的优柔寡断,格鲁希元帅就决定了拿破仑在滑铁卢之战中失败的命运;七十多岁的歌德像情窦初开的男孩爱上了十几岁的少女,求婚未遂之后,老人在萧萧秋色中一气呵成地创作了《玛丽恩巴德悲歌》;流亡国外的列宁不顾自己的荣辱毁誉,乘坐一列铅封的火车取道德国返回俄国,十月革命就这样开启了历史的火车头…… -
心灵的焦灼
同情恰好有两种。一种同情怯懦感伤,实际上只是心灵的焦灼。看到别人的不幸,急于尽快地脱身出来,以免受到感动,陷入难堪的境地。这种同情根本不是对别人的痛苦抱有同感,而只是本能地予以抗拒,免得它触及自己的心灵。另一种同情才算得上真正的同情。它毫无感伤的色彩,但富有积极的精神。这种同情对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十分清楚。它下定决心耐心地和别人一起经历一切磨难,直到力量耗尽,甚至力竭也不歇息。“施与人者,天必与之,”格言集上的这句箴言,每个作家都可以心安理得地以下述的含义予以证实:“讲了很多故事的人,必有人讲故事给他听。”通常人们总以为,在诗人的头脑里,想像力运转奔驰,一刻不停,诗人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库存里不断地杜撰出形形色色的事件和故事。这种想法,其实是最错误不过的了。事实上,只要诗人观察和谛听的本领日益增长,接连不断地总有各种各样的人物形象和事件需要他去复述,那他根本不必杜撰,只消把这些向他涌来的人和事予以再现就行了。经常试图解释别人命运的人,定会有许多人向他叙述自己的命运。 这本书里发生的事情也是从头到尾几乎原封不动由别人以书中复述的形式说给我听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最近到维也纳去,这一次因为事务庞杂,弄得我疲惫不堪。晚上我到市郊的一家饭馆去吃饭,满心以为,这家饭馆早已不是时髦酒家,问津者想必寥寥无几。可是我刚踏进门去,就懊恼地意识到我估计错误。在近门的第一张桌子旁边就有个熟人站起身来,用各种手势表现出他真诚的快乐。当然,我并没有报以同样的热忱。他邀请我在他身边坐下。如果说这位热心的先生是个令人不快或者招人讨厌的人物,那是不符合事实的。他只不过是死乞白赖硬要结交朋友的那种人。他们像孩子集邮那样孜孜不倦地积攒朋友,因而对他们收集的朋友当中的每一种样品都怀有特殊的骄傲。这个心地善良的怪人是个知识渊博、办事干练的档案管理员,这个职务反倒成了他操的副业。他全部生活的意义则仅仅限于这样一种微小的满足:碰到报纸上偶尔出现的每一个人名,他都能怀着虚荣心,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补上一句:“他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或者“啊,昨天我还跟他见过面呢”,或者“我的朋友A君对我说,而我的朋友B君认为”,就这样一口气顺着字母表把他的朋友挨个介绍。在他朋友们发表的新戏初次公演的时候,他总是忠实可靠地鼓掌喝彩,第二天早上准给每一个女演员打电话表示祝贺。他绝不忘记每一个朋友的生日,报上发表的使人不悦的评论他总瞒着不让朋友知道,而赞扬的评论他便出于好心关注一一寄给朋友。所以,他不是一个令人不快的人物,他是真心诚意地对人热心。要是你偶尔求他帮个小忙,或者让他那把朋友熟人当作纪念物收藏起来的珍藏馆增添一件新的珍品,他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本书是茨威格于1938年流亡国外时发表的惟一一部长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