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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
这是一本集结柯裕棻过去在《联合报》“文化胭脂”专栏、《人间副刊》专栏、《联合文学》“逃逸路线”专栏等的文章、博客文章以及其他一些新作的文集。这是一位具有现代感的读书女子对于单身生活、现实生活的种种意见?或论理或抒情,或反省或嘲讽?或提醒或感动,文字细腻、风趣、深刻。可以看到作者以女性角度来观察社会的许多现象,包括身边朋友、瘦身一事、看美国影集等,柯裕棻用她最锐利的观察角度,来告诉读者他的内心,有感动、厌恶、讽刺甚至到搞笑了。 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人生的困扰很多,多半与婚姻无关。除了忧国忧民之外,我们的困扰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体重、工作、钱——或者花钱。过了三十岁,一切的起伏都趋于稳定,即使遭逢打击也不致捶胸顿足,顶多是自暴自弃化悲愤为食量,托希望于工作。当然,我们也担心各种关系,人际、家庭与我。这是三十岁以后的能耐:即搞理论,也搞笑。 -
洪荒三疊
那些長空流雲,蒼風銀浪,溫柔秋陽。 一切如此艱難,又如此潔淨美麗。 清簡淡疏的氣質,情切有韻致,乾淨節制的文筆,一些意在言外,一些幽默無奈,也一些自抒心懷。家常瑣事中一個人的遊蕩,形體雖囿限於現時塵世,思路已跑到荒寂的無何有之鄉。 「家常事」寫原生家庭葛藤般的關係,台東鄉下有爸媽爺奶有院子貓狗的紛鬧屋舍。「城裡人」寫獨居市廛看似熱絡交往暗自疏離旁觀的流動,那些風風火火與微小塵埃。「歲時記」寫氣候溫熱,時節變化,當下與記憶交織的生活行旅,細細過日子的滋味。「山水注」寫自然裡的人,人因野山荒溪草木海洋而動,身動與心動,隨風生水流。「洪荒三疊」則是遙遠的故事,湧動纏繞的青春物語,看著彷彿飄來了少男少女青澀的汗氣…… 是啊,過去的歲月,誰不是想來躑蠋萬分,但看柯裕棻的文字,明明就只是簡筆勾勒,綠的黃的,為什麼會胸口突湧起酸,眼眶逼淚,只因為看到「一切如此艱難,又如此潔淨美麗。」喚起共振,還是竟同樣賭氣的心裡獨白「我無所珍愛,它便無從掠奪。」 這是屬於作者心裡百轉千迴的故事 也是你我獨自一人如煙裊繞的時光 常有人問我何不寫童年青春,何不寫家事,何不寫鄉居。我常以為寫了不少,仔細翻檢後想,果然不夠啊,那些長空流雲,蒼風銀浪,溫柔秋陽。 童年我拿它沒辦法,寫不來。起筆都是夢一樣的迷離景色──金花翠鳥,野百合冷冽晨露,銀月牙懸浮碧海,黃昏庭院鴉雀,繁密星光凜冬。可是青春我也一樣寫不來,滿樹鳳凰,早夏綠稻浪,晚秋凋零花香,狂風沙,金蘆葦。種種斑斕都是謊言,明明就不是錦心繡口的日子,明明是,暗暗關掉心燈,襯底的只有黑夜,明明是那樣的暗。 誰知道呢那時候,我不期待錦繡前程,未來緊緊揣在懷裡,手心眉心都半信半疑,誰願意接手我都能給出去的。若遇上鐵蹄,我就任它踏成懸在心口的馬蹄鐵;若遇上風暴,我情願留它在茶杯裡一飲而盡。再沒有誰的眼睛流淌蜜色的甜琥珀。此後只有平淡。 什麼都不寫也不行。那年歲一切如此艱難,又如此潔淨美麗。 …… 我知道青春小小的惡意和苦惱終將消失,其後將代之以更殘暴的錘鍊與磨難。我知道人生必然是一次一次將肉身砸向岩石,在粗泥地上打滾,斜陽下失魂行走草地上絕望流淚。我知道。正如我今日午後負氣迢迢而來,正如他在密林水潭邊反覆縱身一躍。身體掙扎的訊息比語言更張狂猛烈,可它在山橋、溪水、岩谷之間,又至弱無比。 但不怕,我們多的是盲目衝撞的勇氣。 …… 當然。怎能讓這膚淺無情的世界看出我對付它的方式呢。我手無寸鐵迎上去與它對決,我無所珍愛,它便無從掠奪。 -
浮生草
那些時光, 一女子在她的城信步漫行,或躊躇張望, 眈看浮世繪般布列的長街、小舖、鄰人和畸人、更多女子妍媸各異的側臉, 沉思的老靈魂們,與他們「總是在那兒」的尋常生活; 儲存在熱食、玲瓏小物、人面與笑語的潤澤溫度裡; 在微涼雨夜叮零作響的水光間; 在土星光環下摺藏的書塵,舊事的記憶暗影; 在書寫者探幽如洄溯的內在密林-- 靜寂煙花似瀑,一方碧空似鏡似湖。 一刻也沒有溜走。 睽違四年,柯裕棻最新散文集! 記一段在城市中閱讀,也閱讀城市的浮世光景, 敘一縷現代女性漫遊,詠物,書寫和思念冥想的浮生心情。 -
甜美的剎那
陽光裡向上漂浮的塵埃。 吹著風的女孩肩胛骨。 淡淡的假日時光的悠閒,某一種星期日的靜止。 大笑的下頦是一種快樂的線條。 蕭邦的夜曲,縹緲得不像話。 這本散文集收錄了柯裕棻的舊作與新作,展現她處理記憶的細膩書寫能力。 柯裕棻曾經困在房間裡走不出去,曾經封在北美寒冷小城裡見不到未來,然後她在城市裡以為帶著目標日復一日行走,卻由於一場急雨憶起十二年前的畫面,被迎面而來的一張臉容勾動某樁難以回頭看顧的往事——但她學著在黑暗裡找光。 她和我們一樣,在每一個今天繼續處理著所有的昨天。若能學著在一切事物中都看見美好——即便是剎那的美好也能引進光: 「美好的事物一旦開始浮現,就會宛若春雨一樣細細祕密包圍,一絲接著一絲,貼著肌膚,往心裡滲去。有一些是莫名浮現的念頭,有一些是長久以來不時想念的物體、光線、氣味、聲音、觸覺,或僅僅只是一種淡淡的說不出來的感覺,某種剎那的甜美,或是清明。」 這是柯裕棻的「暗與光之書」。 -
青春無法歸類
我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性,生活在台北。我的朋友也多半如此。 我們人生的困擾很多,多半與婚姻無關。除了憂國憂民之外, 我們的困擾大概可以分成三類:體重,工作,錢,或者花錢。◎本書集結了作者在《聯合報》的專欄《文化胭脂》的多數文章與其他新作﹐從女性與消費生活的角度提出觀察。本書呈現出一位具現代感的讀書女子對於單身生活的種種意見﹐或論理或抒情﹐或反省或嘲諷﹐或提醒或感動。 ◎作者的文字時而犀利潑辣﹐如:「過了三十歲,一切的起伏都趨於穩定,即使遭逢打擊也不至搥胸頓足,頂多自暴自棄化悲憤為食量,託希望於工作。」 時而清亮颯爽:「如果品酒的規則適用於小孩,那麼,一九六幾年出產的小孩大概都帶了風雨的種子,那幾年世界上發生很多事,發生了許多知名的暴動和示威,那是風起雲湧的年份。這些孩子長大以後,就有了惹事生非的能耐。」 時而靈秀深情:「久遠以前,年少氣盛禁不起拋甩的時候,那時候說放手都是隨口說說賭氣罷了,其實真是放不開。這幾年來,也許長了經驗和包容力,對人事漸漸不太有錐心之感,代之的是比較綿密的念天地之悠悠,認為一切皆有定時。」 作者簡介 柯裕棻 彰化人,1968年生於台東。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傳播藝術博士。現任教於政治大學新聞系。寫過幾個專欄: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三少四壯」、聯合報副刊「文化胭脂」、聯合文學「逃逸路線」。29歲時拿過兩個文學獎,不算早。 因為太熱愛自由所以有點散漫。 閱讀是生活裡的重要內容,比較喜歡小說。 可以喝點酒,不過更愛喝茶。 喜歡搖滾樂。 對不經意的小事物非常敏感。 恍惚的時候常常閃現奇特的領悟。 從前常常東奔西跑,可是現在非常安土重遷。 如今寫作變成很重要的出路,和世界聯繫的方式。 之類的,等等。 沒有太多其他的事情了。 -
我很好
这是一本集结柯裕棻过去在《联合报》“文化胭脂”专栏、《人间副刊》专栏、《联合文学》“逃逸路线”专栏等的文章、博客文章以及其他一些新作的文集。这是一位具有现代感的读书女子对于单身生活、现实生活的种种意见?或论理或抒情,或反省或嘲讽?或提醒或感动,文字细腻、风趣、深刻。可以看到作者以女性角度来观察社会的许多现象,包括身边朋友、瘦身一事、看美国影集等,柯裕棻用她最锐利的观察角度,来告诉读者他的内心,有感动、厌恶、讽刺甚至到搞笑了。 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人生的困扰很多,多半与婚姻无关。除了忧国忧民之外,我们的困扰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体重、工作、钱——或者花钱。过了三十岁,一切的起伏都趋于稳定,即使遭逢打击也不致捶胸顿足,顶多是自暴自弃化悲愤为食量,托希望于工作。当然,我们也担心各种关系,人际、家庭与我。这是三十岁以后的能耐:即搞理论,也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