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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为身役
本书为桑塔格日记第二卷,时间跨度从1964至1980年.。如果说第一卷《重生》是以描述主人公成长过程为主题的教育小说,第二卷则是一部充满活力和成功的成年时期的小说。31岁到47岁,桑塔格在不同世界(物质的,心灵的)之间来回穿梭,充满了极度的举棋不定和思想的种种矛盾。越南之行、反战斗士、乳癌化疗、中国旅行计划,以及《反对阐释》、《论摄影》、《疾病的隐喻》等传世之作的孕育而生,这一时期这一系列的鲜明标签,伴随着她内心情感的激荡风云、政治和道德的觉醒,使她迅速成长为一位具有国际影响的作家、评论家和思想家。 -
在美国
《在美国》是一部历史传记,主人公的原型是波兰裔著名演员海伦娜•莫德耶斯卡。莫德耶斯卡一八六八年在华沙崭露头角,一八七七年在旧金山主演《勒库弗勒》英文译剧,“虽英文很差,但仍十分成功”。她偶尔也到伦敦演出。波兰的理想主义者们购置农田,研究农事,开辟葡萄园,希望建立自己的种植园。经过几个月艰难而又美好的田园生活,牧歌式的乌托邦终因经营不善和内部分歧而夭折。一些人返回波兰,一些人转到另一社区,还有一些人在美国定居。为了渡过经济上的难关,玛琳娜顽强地克服了语言障碍,重返舞台。在从南到北、从城市到乡镇的巡回演出中,玛琳娜风靡美国,成为美国舞台上璀璨夺目的新星。故事在玛琳娜与布斯对人生和艺术的探讨中结束。 -
恩主
在《恩主》中,桑塔格对梦境、幻觉情有独钟,让读者看到了作为主人公及叙述者的“我”的梦里人生。在这部篇幅不长的叙述作品中,“我”一共做了十三个梦,这还不包括这些梦的不同版本,而“我”差不多就在做梦和释梦中度过了六十一年的人生。因为父亲忙生意,姐姐嫁人,母亲去世,“我”从小就备尝孤独的滋味,并养成了耽于沉思的习惯。在省城读到大三,因发表一篇小题大作的哲学论文而退学,并进入一对中年夫妇——安德斯夫妇——的社交圈。沙龙搞得热热闹闹,“我”虽置身其间,但仍痴迷于自己的思考,并感觉自己踏上了一次精神之旅。然后,开始做梦,先是“两个房间之梦”。梦里的“我”表现出本人的某些性格特征——狡黠的谦卑,动辄产生羞耻感、哀求、害怕的样子,想与梦里压迫“我”、支派“我”的人讲和、套磁儿,等等。接着,“我”开始释梦,并请人帮着释梦。同样的梦中人出现在不同的梦里,如沙龙女主人安德斯太太,在梦里,她一会儿拒绝“我”的要求,一会儿又给“我”投怀送抱。“我”做的这些梦名堂很大,内容各异,包括“我”梦醒之后命名的“非常派对之梦”、“宗教梦”、“老资助人之梦”、“钢琴课之梦”、“镜子之梦”、“红枕头之梦”、“破窗之梦”、“泥鞋子之梦”、“军火库之梦”、“文学梦”、“木偶之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最为有趣的是,“我”在梦和日常生活之间搭起桥梁,也因此品尝到了内在生活的滋味。内在生活改变了“我”对他人的态度,梦指导并改变我的日常生活。过着这种亦梦亦真、合二为一的梦生活,“我”充满活力。在梦的导引下,“我”勾引安德斯太太,乘她丈夫出差在外的机会与她私奔。“我”和她在一座阿拉伯城尽情玩乐,而后慷慨地把她卖给一个阿拉伯商人。依稀是两年后吧,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地回来。“梦”指示“我”杀死她,可“我”没有成功,因为她坚不可摧。“我”把父亲留下的房子赠给她,等等。梦境和幻想在《恩主》中,似乎不仅起到了展开情节的作用,它们倒更像是小说中的主角儿,梦一个接一个地做,而且,“梦中复有梦中梦”,居然还有了自己的生命和逻辑。梦境和幻觉呈现出处于自我感知、自我探索之中的“我”的困惑和孤独,“我”内在的心灵世界由此也得到真实的再现。 -
火山恋人
本书通过英国驻那不勒斯大使、大使夫人及其情人英国海军上将的所作所为,回溯1799年那不勒斯革命前后数十年的历史。抨击了英国势力和那不勒斯封建王朝的荒淫无度,镇压革命的惨无人道,同情并歌颂了革命。 -
在土星的标志下
照本雅明的说法,土星是“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留的行星”、桑塔格遂用“土星气质”来描述以本雅明为代表的这类思想家的精神风貌。除本雅明外,本文集还深入评论阿尔托、巴特、卡内蒂等她本人引为榜样和同道的思想家、艺术家的作品、鲜明地描画出他们的精神肖像,桑塔格对他人的评论由是亦成为她本人的一种精神自传。 -
重点所在
《重点所在》延续了桑塔格一贯的敏锐和视角的多元,在她这本最新的论文集中,她的目光投向了现当代的重要诗人、作家、戏剧家、舞蹈家,以及各种类型的艺术、文学形式,由于其独特的敏锐性,使得她的文章的意义不局限在某个领域,透过文章本身,我们看到永恒的人性,永恒的正义感,永恒的批判精神、永恒的激情以及永恒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