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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
《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赫拉巴尔精品集)》讲述了:在中国,谁都知道米兰·昆德拉。但谁会知道博胡来米尔·赫拉巴尔?捷克作家博·赫拉巴尔,这位法学博士为自己重新建构的一生是这样的:服过兵役、当过推销员、仓库管理员、炼钢工,后来又做废品回收站打包工、舞台布景工。49岁时第一部作品才得以出版,而此后获得的国内、国际奖项多达30多个,很多作品被改编电影和戏剧,并获柏林电影节金奖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这部小说以一个餐厅服务员的打经历,展示了捷克斯洛伐克近半世纪的社会生活画面。它又是一部作家回忆录式的“传记”,通篇描绘了旅馆、饭店、食堂、酒家和餐厅的生活,处处流露出布拉格帅克式的幽默、揶揄和调侃。赫拉巴尔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1997年2月3日,人们发现原来即将愈出院的这位作家从医院五楼窗口坠落身亡,陆续推出的这套“赫拉巴尔精品集”,系中国青年出版社完整购进版权,著名翻译家由捷文直接译出。 -
被背叛的遗嘱
依我看来,伟大的作品只能诞生于他们所属艺术的历史中,同时参与这个历史。只有在历史中,人们才能抓住什么是新的,什么是重复的,什么是发明,什么是模仿。换言之,只有在历史中,一部作品才能作为人们得以甄别并珍重的价值而存在。对于艺术来说,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坠落在它的历史之外更可怕的了,因为它必定是坠落在再也发现不了美学价值的混沌之中。 对我来说,成为小说家不仅仅是在实践某种“文学体裁”;这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睿智,一种立场;一种排除了任何同化与某种政治、某种宗教、某种意以形态、某种伦理道德、某个集体的立场;一种有意识的、固执的、狂怒的不同化,不是作为逃逸或被动,而是作为抵抗、反叛、挑战。 -
生活在别处
《生活在别处》:一个年轻艺术家的肖像画。昆德拉以其独到的笔触塑造出雅罗米尔这样一个形象,描绘了这个年轻诗人充满激情而又短暂的一生,具有“发展小说”的许多特点。在这部作品中,作者对诗人创作过程的分析是微妙而精细的。创作过程当然不仅指下笔写作的过程,而且更广义地指一个诗人的全部成长过程。作者所要表现和所要探究的是,人的心灵所具有的激情,它的产生和它的结果。因而这本书又是一本现代心理小说,表现了一个诗人的艺术感觉的成长。 那是恶劣诗歌的年代?不完全!如今的小说家写到那个年代,总是带着一种享乐主义的盲目性,他们写的这些书注定是要失败的。但 是抒情诗人,尽管他们对这个时代也有‘种盲目的激情在里面,却留下了美丽的诗篇。因为我们曾经说过,在诗歌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所有的判断都会成为真理,只要它能让后人以为这的确是经历过的感情。诗人总是如此疯狂地热衷于他们所经历的感情,以至于脑子都冒烟了,呈现出一片彩虹的灿烂景象,监牢之上的奇妙的彩虹。 -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讲述了: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
过于喧嚣的孤独
包括:河畔小城; 一缕秀发;甜甜的忧伤;哈乐根的数百万;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 -
告别圆舞曲
欧洲伟大的小说是一种消遣,所有真正的小说家都很怀念这一点!然而消遣并不排除它的重力。在本书中,作者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配在地球上生存吗?难道不应当“把地球从人类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吗?将格外重的问题和格外轻的形式结合在一起,这是作者一直以来的野心。这不是一种单纯的艺术野心。形式之轻和主题之重的结合揭示了我们人间这种种戏剧(在我们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和历史舞台上我们所演出的都是一样)毫无意义,到了可怕的地步。 本书作者米兰・昆德拉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尔诺;自1975年起,在法国定居。曾出版10部长篇小说以及1部短篇小说,2部随笔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