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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
《生活在别处》:一个年轻艺术家的肖像画。昆德拉以其独到的笔触塑造出雅罗米尔这样一个形象,描绘了这个年轻诗人充满激情而又短暂的一生,具有“发展小说”的许多特点。在这部作品中,作者对诗人创作过程的分析是微妙而精细的。创作过程当然不仅指下笔写作的过程,而且更广义地指一个诗人的全部成长过程。作者所要表现和所要探究的是,人的心灵所具有的激情,它的产生和它的结果。因而这本书又是一本现代心理小说,表现了一个诗人的艺术感觉的成长。 那是恶劣诗歌的年代?不完全!如今的小说家写到那个年代,总是带着一种享乐主义的盲目性,他们写的这些书注定是要失败的。但 是抒情诗人,尽管他们对这个时代也有‘种盲目的激情在里面,却留下了美丽的诗篇。因为我们曾经说过,在诗歌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所有的判断都会成为真理,只要它能让后人以为这的确是经历过的感情。诗人总是如此疯狂地热衷于他们所经历的感情,以至于脑子都冒烟了,呈现出一片彩虹的灿烂景象,监牢之上的奇妙的彩虹。 -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讲述了: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
告别圆舞曲
欧洲伟大的小说是一种消遣,所有真正的小说家都很怀念这一点!然而消遣并不排除它的重力。在本书中,作者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配在地球上生存吗?难道不应当“把地球从人类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吗?将格外重的问题和格外轻的形式结合在一起,这是作者一直以来的野心。这不是一种单纯的艺术野心。形式之轻和主题之重的结合揭示了我们人间这种种戏剧(在我们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和历史舞台上我们所演出的都是一样)毫无意义,到了可怕的地步。 本书作者米兰・昆德拉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尔诺;自1975年起,在法国定居。曾出版10部长篇小说以及1部短篇小说,2部随笔集。 -
庆祝无意义
六月的一个早晨,阿兰走在巴黎一条街道上,看到很多穿着低腰裤、露脐装的女人。看着她们裸露的肚脐,阿兰既觉得迷人,又感到困惑,情色不再以女人的大腿或乳房而是以女人的肚脐作为诱惑的中心,这意味着什么呢? 小说这样开篇,一场嬉笑怒骂的喜剧由此上演,围绕卢森堡公园这个舞台中心,阿兰、拉蒙、夏尔、凯列班四个好朋友轮番登场,顺着他们的脚步、他们的生活故事、他们三三两两的谈话,引出了巴黎街头的花季少女,市民热捧的夏加尔画展,斯大林二十四只鹧鸪的玩笑,尿急的苏维埃傀儡主席,自杀未遂却杀人的母亲,以及天堂纷纷堕落的天使……舞台上演着一部热闹非凡的人间喜剧,幕后却隐藏着作者冷静洞察的智慧:生与死、严肃与荒诞、历史与忘却、现实与梦境,昆德拉让我们在笑中漂浮,为世间的无意义狂欢。 -
无知
《无知》是被法国读书界称为“遗忘三部曲”的最后一本(前两本分别是《缓慢》和《身份》)。米兰·昆德拉早期作品的主题往往离不开政治和性这两个主题,但在后期,他的作品中关于政治的题材渐渐淡化而哲思的倾向更为明显。《无知》述说流亡西方的捷克人回乡寻根,却在现实巨大的落差中经历迷惘、失望及寻找自我的过程。 人们不断地批评那些歪曲、重写、伪造自己的过去,或是扩大某一事件的重要性而不提另一事件的人;这样的批评是公正的(它们不可能不公正),但如果在此之前不做一项更基本的批评,也就是对人的记忆本身的批评,它们就是具备重要性,因为人的记忆,可怜的记忆,真的能做些什么呢?它只能留住过去可怜的一小部分,没人知道为什么留住的恰恰是这一部分,而不是另一部分,这一选择,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在神秘地进行,超越我们的意志和我们的兴趣。我们将无法理解人的生命,如果我们竭力排除下面这一最为明显的道理:事实存在时的原来模样已不复存在;它的还原是不可能的。 -
身份
十六七岁的时候,她特别喜欢一个隐喻;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听来的,还是从哪里读到的?没有关系。她想成为一种玫瑰香,一种四处扩散的香味,四处去征服。她希望就这样穿透所有男人,并通过男人,去拥抱整个世界。玫瑰四处扩散的香味:那是对艳遇的隐喻。这个隐喻在她即将成人之际开放,就像是对温柔地与男人混杂相处的浪漫许诺,对穿越所有男人之旅的邀请。可是,她天生又并非是一个常换情人的女人,这个朦胧的、抒情的梦,很快就在她宁静而幸福的婚姻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