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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村上春樹.旅
郭正佩繼《希臘.村上春樹.貓》之後 以《東京.村上春樹.旅》 帶你尋找村上春樹的創作源頭 從青年村上春樹的慘澹住屋,到國分寺的爵士喫茶店 從《黑夜之後》的東京探險,到《1Q84》的三軒茶屋 橫跨三十年的村上光影,道出最細膩的東京心事 《東京.村上春樹.旅》是旅居東京八年的郭正佩,以一個月的時間進行一趟「關於村上春樹的東京之旅」,她帶著村上春樹的書,一邊重讀,一邊按圖索驥,走訪每本書裡曾出現過的場景,之後蘊釀完成的旅行散文學。文字之外,她以獨特的攝影美學捕捉住小說場景裡幽微的氛圍,如時光旅人般,帶我們重回小說世界,同時,也走進作者郭正佩和東京這個城市交織而出的故事。 這是郭正佩繼《e貓掉進未來湯》、《絲慕巴黎》、《聖傑曼的佩》、《希臘‧村上春樹.貓》之後的最新著作,圖文並茂,依然讓人驚喜。 -
村上春树与后虚无年代
每一代思考的人,在其生命某一个路口,难免跟虚无照面一次以至多次,陷入迷失。不过,虚无很快便会被打成一种主义,俨然一个反派,然后我们的英雄或圣人会教导种种克服和超越它的方法;很快以至过快,我们又能站起来,重新做人了。 会否太过轻易?会否,我们其实借理性和意志的力量遮盖了问题? 在村上春树、尼采、加缪、卡尔维诺、梭罗等的文本中,让我们重新和虚无对话,重新在流浪者和影子的生活处境中跟虚无狠狠而深深地接一次吻。因为我们努力活过来,实实在在,情愿做一个凡人。 目录 写在前面 决定推石上山之后 浪人 疯狂是一种浪荡 浪荡是一种坚持 浪人之“游” 浪人之“浪漫” 浪人之“历史” 逍遥游 心灵之游 冒险游 英雄游 圣人游:无何有之乡 圣人游:大小之辨与三重“逍遥” 圣人游:游必有方 由“游”至“游”的考古学 地狱为懒散的浪人预备 入口 村上式处境 村上式孤独 忽然失落 失落的两重世界 “那边”就是内边,也是下边 人口在哪 出口 有入口,便有出口 出口一:电话亭的呼唤 出口二:舞舞舞吧 面对“那个”的双面性 第三个出口:从死导引出来的活法 心灵之舞 后地震和后地下铁 虚无 作为哲学考察的虚无 作为人生体验的虚无 虚无的表象...... -
海辺のカフカ(上)
「君はこれから世界でいちばんタフな15歳の少年になる」―15歳の誕生日がやってきたとき、僕は家を出て遠くの知らない街に行き、小さな図書館の片隅で暮らすようになった。家を出るときに父の書斎から持ちだしたのは、現金だけじゃない。古いライター、折り畳み式のナイフ、ポケット・ライト、濃いスカイブルーのレヴォのサングラス。小さいころの姉と僕が二人並んでうつった写真…。 -
挪威的森林
聽到踩在枯葉上沙啦沙啦的乾澀聲響時,我覺得直子好可憐,她所尋求的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人」的。她所要的不是我的體溫,而是「某人」的。我開始產生歉疚的心情,為何我是我自己。 . 坐在眼前的她(阿綠)卻像剛剛來到這個世界迎接春天的小動物般,從體內湧出新鮮的生命感。她的眼眸宛若獨立的生命體般愉快地滴溜滴溜轉,或笑或怒,或驚恐或灰心。我已好久沒見過如此生動的表情了。 . 我愛直子,如今依然一樣愛她。可是我和阿綠,好像是命中注定了的。我想抗拒那種力量,卻又覺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動著往前。我對直子所感受到的是一種靜得出奇,溫柔澄淨的愛情,但對阿綠則是完全不同的感情──那種感情會跑會跳,會呼吸會鼓動,因而動搖了我。 . 然而,最終該說的事實只有一個:直子死了,阿綠活著。直子化成白灰,阿綠活生生地留在人間。 -
迴轉木馬的終端
她試著打電話給認識的隨便什麼人,其中有幾位跟她閒談或替她出主意,不過他們也都工作很忙,總不能老是一直陪她聊。「再過兩、三天現在的工作就可以告一段落,到時候再去喝一杯如何。」說完他們就把電話掛了。然而兩、三天後並沒有打電話來邀她。一定是剛告一個段落,又立刻投入另一件工作去了。她自己這六年來也一直重複過著這樣的日子,因此非常了解這樣的情況。所以自己也不願主動打電話去打攪別人。 天黑之後待在家裡很難過,因此她每天入夜之後,便穿上剛買的新衣服外出,到六本木或青山一帶的雅致酒吧,一個人慢慢啜著雞尾酒,直到最後一班電車的時刻來臨。如果運氣好的話,遇到從前認識的朋友,可以談談天消磨時間。運氣不好的話(雖然這種時候是壓倒性的多數),誰也碰不到。運氣再壞的話,在回家的末班電車上,裙子被陌生男人的精液沾上,或計程車司機上來搭訕。在一千一百萬人口的擁擠都會中,她感覺自己似乎孤獨得難以忍受。 -
螢火蟲
以年代而言,這個短篇集裡面最早一篇是「燒掉柴房」(昭和 57 年 11 月),最新的作品是「三個有關德國的幻想」(昭和 59 年 3 月)。 我常常被問及寫作長篇較得意,還是短篇?我本人也不清楚。有時我寫了長篇,會感到一種漠然的悔意,隨後開始寫短篇。短篇寫作期間,又感到可能有說不完的事,只好改長篇來寫。這樣成了我寫作的習慣。 創作長篇、寫短篇,然後創作短篇,又寫長篇、成為不停反覆的類型。現在的我,有點像纏著細絲,一點一點持續寫作著。 理由講不清楚,但我實在喜歡寫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