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化大革命简史
-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t the Margins
Mao Zedong envisioned a great struggle to "wreak havoc under the heaven" when he launche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1966. But as radicalized Chinese youth rose up against Party officials, events quickly slipped from the government's grasp, and rebellion took on a life of its own. Turmoil became a reality in a way the Great Leader had not foresee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t the Margins recaptures these formative mom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disenfranchised and disobedient rebels Mao unleashed and later betraye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began as a "revolution from above," and Mao had only a tenuous relationship with the Red Guard students and workers who responded to his call. Yet it was these young rebels at the grassroots who advance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 more radical possibilities, Yiching Wu argues, and who not only acted for themselves but also transgressed Maoism by critically reflecting on broader issues concerning Chinese socialism. As China's state machinery broke down and the institutional foundations of the PRC were threatened, Mao resolved to suppress the crisis. Leaving out in the cold the very activists who had taken its transformative promise seriously,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devoured its children and exhausted its political energy. The mass demobilizations of 1968-69, Wu shows, were the starting point of a series of crisis-coping maneuvers to contain and neutralize dissent, producing immense changes in Chinese society a decade later. -
漫长的革命
1971年,埃德加·斯诺最后一次访华后返回了美国。1972年2月15日,他遽然长逝。如果他活着,他肯定会给《西行漫记》和《今日红色中国:大河彼岸》的新版本添加注释和参考文献,为读者奉献更多的历史事实。他肯定会根据自己的记录,增加1970-1971年他与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谈话的内容。 埃德加·斯诺的妻子洛伊丝·惠勒·斯诺在同意出版《漫长的革命》一书的信中写道:“这是一本没有完成的著作——我的丈夫刚刚开了个头,便出乎意料地离去了。书中播撒下了中美两国人民新关系的种子。在我们的培育下,它们将会成长壮大。” -
中国漫长的一年
《中国漫长的一年:1976与"总理遗言"案始末》讲述了:35年前,一份神秘的“总理遗言”轰动全国,最终酿成了公安部发文追查的重大政治事件,案件涉及七个家庭,关押要犯十二人,受牵连者无数…… 震惊全国、轰动世界的“总理遗言”案是如何被炮制的? “遗言”制造者蛐蛐儿为何要假借总理之名,伪造“总理遗言”? 为什么大家都没有怀疑过手中这份“总理遗言”的真伪? “总理遗言”案的涉案人员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精神摧残”? 亲历过“总理遗言”案的人们,现如今的生活是否平静怡然? -
史无前例的年代(全两册)
历史是一面镜子。历史是由血泪写成的。“史无前例”的十年动乱,不仅给人留下伤口,更留下深刻的教训。我们不应遗忘。遗忘历史的民族必然丧失前途。人民只有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才能避免历史的悲剧重演。邓小平指出:“总结历史是为了开辟未来”,“没有‘文化大革命’的教训,就不可能制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思想、政治、组织路线和一系列政策。”“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有‘文化大革命’作比较,‘文化大革命’变成了我们的财富正是从这个基点,我在十多年内利用业余时间,从一个新闻记者的视角,以比较广阔的视野,记述“文化大革命”的全过程,真实的记录下那段历史。 -
我们忏悔
内容简介: 《我们忏悔》由秦晖、吴思等担任编委会成员,王克明、宋小明主编,精细选编了30多篇“文化大革命”亲历者、参与者的回忆和忏悔文章组成本书。这些“文化大革命”的亲历者、参与者,通过个体性的记忆回顾,呈现当时的历史环境,直面曾经的罪错,向那些被伤害的人们低头致歉。 巴金曾说:“脱下面具,掏出良心……只有牢牢记住‘文革’的人才能制止历史的重演,阻止‘文革’的再来。”这些“文革”的参与者、亲历者选择在垂暮之年站出来直面曾经的罪错,值得致敬。 2013年,开启了一场“将道歉公之于众”的个体忏悔接力;2014年,《我们忏悔》出版就是这场接力的继续。” ------------------------------------------------ 作者心声: 再不道歉就迟了…… 那时,我们迷信“语录”,崇拜教条;我们扫除“四旧”,轻侮人权;我们焚毁书籍,蔑视知识;我们破坏文物,亵渎文明。一个个“敌人”被打倒,编成了我们的光荣花环;一次次谎言和暴力,铺就了我们的革命途径。 父母悲恸于我们的划清界限,老师叹息于我们的揭发伤害,亲友伤惋于我们的回避疏远,同学强忍于我们的咄咄逼人!师长、父老被侮辱被损害时,我们没想过应该挺身保护;优秀文化被指为“封资修”时,我们没思考也不去怀疑。抄家虐待“走资派”时,揪斗侮辱“反革命”时,我们可能还去欣赏暴力;你方唱罢我登场时,反认他乡是故乡时,我们很少能去质疑荒唐…… 今天,我们“脱下面具,掏出良心”,我们要对曾被伤害的人们大声地说: 对不起!我们应该道歉,必须忏悔。 ------------------------------------------------------------ 编辑推荐: 1.“文革”参与者首次袒露心声,直面曾经的罪错,触碰一代人最痛的记忆;复归失落的人性,还原最真实的国家历史; 2. 超越“左右之争”,共同面对民族悲剧,52位知识精英倾力襄助,历时5年倾力打造; 3. 一场文革个人忏悔的接力——2014年“最具影响力的公共事件”,《南方周末》、凤凰卫视等几十家权威媒体跟踪报道。 ---------------------------------------------------------------- 评论: 不会忏悔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忏悔是忏悔者的自我救赎,是摆脱恶对自己良心的折磨。基督徒认为忏悔可以得到上帝的宽恕,可以拯救自己的灵魂,非基督徒也要讲“天地良心”,同样有求得上苍(天理)宽恕,拯救自己良心的需要。所以忏悔不应该只是某种“文化”的特有现象,而应该是一种普世的人文精神。 但也正因为忏悔属于自我救赎,所以通常无法要求于他人。要求他人忏悔是一种不能滥用的道德压力。之所以不能滥用,第一是因为要求者自己是否具有提出这种要求的道德优势值得怀疑,如果没有,这种要求就流于虚伪;第二更重要的,是在真相不清的情况下就基于泛道德的理由要求人人忏悔,实际上反而可能会开脱真正作恶者的责任。 例如,德国战后对纳粹罪行真相进行了彻底的揭露,对主要战犯进行了正义的审判,在这样的基础上德国人再进行全民族的自我忏悔,就的确体现了一种深刻的反省,实现了德意志民族精神上的新生。但如果不是这样,如果在不追究战犯也不揭露真相的情况下要求一般德国民众人人忏悔,在“人人都是罪人”这种貌似深刻的状态下真正希特勒式的罪犯就可能逃脱正义的审判。我国目前关于“文革”的忏悔就具有这样的局限,不彻底揭开“文革”的真相,不追究“文革”的真正罪魁(“四人帮”虽有罪责,却谁都知道其并非真正罪魁),所谓“人人害我,我害人人”的说法就有混淆视听之嫌,也无法达到真正的忏悔。也正因为这样,南非的图图大主教才提出了“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办法,即先有真相,再有忏悔,然后就有了真正的原谅、宽恕与和解。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对自己的罪错要真心忏悔,而对于他人的罪错,乃至一般意义上的罪错,我们首先应该要求真相。 ——秦晖 在极权体制下,我曾“忏悔”作为知识分子的“原罪”,接受了“改造”,扭曲并失去了自己:这是我终身难忘的教训。以后在反思和批判极权、后极权体制时,我又如鲁迅当年发现“四千年来时时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那样,发现自己和极权、后极权体制的纠缠。要批判、否定极权、后极权体制,就得批判和清理自己。从另一面看,我的“忏悔”其锋芒是首先指向极权、后极权体制的,是从更深的层面揭示其罪恶的。 因此,在极权体制依然存在,其罪恶没有得到应有的批判,应该对历史的错误和罪恶负责的利益集团连基本的历史事实都否定的情况下,我并不赞成“全民忏悔”,那会混淆历史的责任。而且我认为,那样一段全民都参与的残酷的历史,普通的老百姓希望像一场噩梦一样将它彻底忘却,从记忆中驱除,是人之常情,是有其合理性的。因此,我更愿意将自己的“忏悔”个人化: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内在生命的需要,我愿意承担其中的痛苦;但绝不以此要求别人,绝不将自己的“忏悔”道德化。 ——钱理群 人类文明和生物进化都遵循这个公式:试探——或成或败——成则进,败则退,然后再试。文明成败,相当于物种兴亡。我们的总结和忏悔,乃是文明进化和个人进步的必要条件。缺乏这种能力的物种和文明及其个体,无法顺利转轨,一旦走错就会一错到底,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因此,无论对人对己,忏悔都是有利可图的美德,成本很低的美德,而且是进化史上很高级的美德。反过来也可以说,美德就是对人对己对文明对物种都大有好处的品质。 ——吴思 忏悔不是患得患失的后悔,它发自内心,基于良心良知良能。可是数十年来,无论高层提倡、社会示范和教育灌输都与此相悖。我们立足于斗,张扬悲情,从不自省,仿佛全世界都欠我们的。中华民族步履艰难,直至现今的全民族的道德滑坡都与此有关。 ——王学泰 如实地回忆以往的过错,并加以认真的检讨和诚恳的反思,是良知的体现。知耻近乎勇。国家建立这样的机制之前,先行一步的公民值得敬佩。 ——丁东 忏悔,是对自身的过错、罪孽以及人类的悖谬行为承担一份精神责任。这种精神责任应该由人类自己承担,而不应该推给神灵。人人都应该有忏悔意识。 ——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