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象棋少年
我在老桥镇长大,是镇上的象棋高手。但第一次和镇上新来的同龄少年罗德勒过招,便败在他手下。 罗德勒成了我的同学。他英俊,冷傲,上课从不听老师讲解,只顾埋头读自己的书。他的独特气质迷倒了所有少女,甚至有一个刻意为他减肥的女孩得厌食症而死。然而,他从不正眼看任何姑娘。他宁愿躲在家中思考,阅读,断绝与外界的联系。 我考上了大学,甚至得到著名学者推荐,去剑桥大学进修。而罗德勒仍然待在老桥镇,更加封闭。两个少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
谜一样的眼睛
深情,就是一场悲剧 她的爱是他欠生命的债。她死了,这笔债永远也还不清,只有用剩余人生的所有来报偿。 2010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原著小说 引人入胜,令人着迷。这本书以凶杀案开头,却聚焦于20世纪70年代的阿根廷的社会状态以及人性的复杂。强烈建议对悬疑、历史和人类的心灵有兴趣的人阅读。——《图书馆杂志》 一个美丽的少妇被奸杀,现场毫无线索。刑庭副秘书查帕罗凭着少妇的几张照片锁定凶手。但凶手闻讯而逃。少妇的丈夫莫拉莱斯每天都去不同的地铁站追查凶手,日复一日。 6年后,凶手意外落网,但很快就逍遥法外。 查帕罗因为此案遭到残酷报复。莫拉莱斯从此失去踪迹。 又20年后,已近暮年的查帕罗忽然收到一封莫拉莱斯的来信,令人震惊的真相由此展开。 -
蜘蛛女之吻
《蜘蛛女之吻》是普伊格的第四部小说,这无疑是他的小说中影响最大的一部。在1976年发表后,几次再版,被译成多种文字,并改编成电影。 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监狱的一间牢房里关押着两个囚犯,一个是政治犯瓦伦丁,另一个是同性恋者莫利纳。小说以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为主线索,逐步展现出他们的内心世界,拨动了埋藏在他们意识深处的心弦,从一个侧面剖露了阿根廷社会的现实。作者以主人公叙述电影故事的方法,一方面揭示了力图改变社会的革命者的复杂的内心世界,另一方面又从社会、心理和生理诸方面多层次地剖析了同性恋这个日益引起人们重视的社会问题。 对于同性恋的产生与存在,作者以严肃的态度进行了具体的分析。他采用新颖的表现手法,颇具匠心地将许多艺术技巧巧妙地糅合在一起,精心构筑了小说的结构,一部部异彩纷呈的电影故事,与小说正文相互呼应的理论柱石,穿插在对话当中的意识流,还有简洁明快的行书公文,让人读起来兴味盎然,余丝不断,真可谓集严肃文学与通俗小说于一身,既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又有对社会学和性心理学等问题的深刻探求,还有耐人琢磨的文学魅力。这种将文学性、趣味性、社会性、科学性融合在一起的特点是这部小说取得成功的主要原因。 这部小说中运用得最为突出的手法就是在两个人的对话中叙述电影故事。深谙电影艺术的普伊格巧妙地将六部电影的情节贯穿于整部小说的始末。这些电影故事的构思巧妙,安排得当。每部电影虽然都独立成篇,却有着共同的深邃的内涵,即从不同的角度隐喻同性恋的不同的表现方式及其心理特征。作者采用蒙太奇的手法,将电影与电影,电影与两个囚犯的现实生活剪切对比、明叙暗喻,像多棱镜一般折射出一幅幅既有情趣又耐人思索的画面。 -
博尔赫斯全集
此为豪・路・博尔赫斯作品最大规模的中文移译,系根据阿根廷埃梅塞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四卷本博尔赫斯全集译出。全书收入博尔赫斯的三十个集子,分小说一卷、诗歌和散文各两卷。 博尔赫斯全集(散文卷)分上、下卷,共收入十个散文集和一篇《结语》。其中包括《埃瓦里斯托・卡列戈》(1930)、《讨论集》(1932)、《永恒史》、《探讨别集》、《序言集成》、《博尔赫斯口述》、《七夕》、《有关但丁的随笔九篇》等。� 小说卷收入六个短篇小说集和一篇献词。其中有《恶棍列传》(1935)、《虚构集》(1944)、《阿莱夫》(1949)、《布罗迪报告》(1970)和《沙之书》(1975)、《莎士比亚的记忆》(1983)。� 诗歌卷分上、下卷,共收入十四个诗集。其中包括《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1923)、《诗人》(1960)、《为六弦琴而作》(1965)、《老虎的金黄》(1972)、《铁币》(1976)、《天数》(1981)、《密谋》(1985)等。 -
牛津迷案
远渡重洋来到牛津大学深造的阿根廷数学系留学生,刚到牛津不久即卷入一宗谋杀案,一个夏日午后,他的房东老太太在家中被杀。与他同时赶到现场的是牛津大学数理逻辑学泰斗阿瑟·塞尔登教授,因为有人在他的信箱里塞了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个圆圈,并写着:“序列的第一个。” 接二连三的人被不露痕迹地杀害,每次案发前后,塞尔登教授周围总是出现一个奇怪的符号。种种迹象表明,凶手是在通过杀人,向塞尔登教授发起数理逻辑的挑战…… 作者将毕达哥拉斯学派、哥德尔定理、费马大定理等数学知识与犯罪推理巧妙融合,写成一部短小精悍又回味无穷的推理小说。 -
游戏的终结
拉美“文学爆炸”主将 幻想小说大师 胡利奥•科塔萨尔 经典短篇小说集 《游戏的终结》是科塔萨尔的早期短篇小说集之一,其中的故事延续了科塔萨尔早年的幻想小说特征——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精致的封闭结构,先驱性的主题,梦魇般的离奇画面,以及对存在主义及人性的初步探讨。正如科塔萨尔所说:“我知道,这样的故事没有人用西班牙语写过,至少在我国是这样。我国有另一类故事,博尔赫斯的故事是令人赞叹的。但是我写的是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