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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也是文学作品永恒的主题。古往今来,文学大师们写下无数动人的爱情故事。本书从这浩瀚的书海中选取了十九世纪文学巨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名篇《白夜》、二十世纪末风靡全球的杰作《郎桥遗梦》等五部爱情经典小说。它们或讴歌少男少女纯真的爱情,或记录现代社会中年人刻骨铭心的心路历程……爱是人的天性。愿广大读者共读这同一本书,与主人公们一起憧憬、珍惜那幸福的爱情,共同分享爱情的苦与乐。 -
诗学与访谈
《诗学与访谈》收录了巴赫金关于陀斯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的论著和巴赫金的访谈录。在前一部分,巴赫金提出了著名的复调小说的概念,迄今仍在文学批评界具有深远的影响。而在后一部分,巴赫金畅谈了他的身世和治学生涯,对于文学团体等研究领域提出高屋建瓴的见解。 -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
1929年发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创作问题》(1963年修订版更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是巴赫金的主要代表作,理论含量十分丰富,复调小说、狂欢化诗学、超语言学等的提出,提供了一种独特的理论视角和思维模式。“复调”一词本是音乐术语,作为“主调音乐”的对称,属于多声部音乐的一种,旧称对位。它是以两个、三个或四个在艺术上有同等意义的各自独立的曲调,前后叠置起来,同时协调地进行为基础。巴赫金借用这个词来阐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艺术特点。巴赫金反对独白,在他看来,生活的本质是对话,思想、艺术和语言的本质也是对话,复调是对话的最高形式。复调更像是大众喧哗的对话,它超越对话的独特之处在于其多元性和彻底性。复调和狂欢理论张扬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亲昵和平等,而官方真理是独白式的,体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压制和隔绝,只能导致思想的停滞和僵化。只有对话才能带来思想活力和生机。俄罗斯圣彼得堡大学的伊苏波夫教授评价说:“巴赫金的学说实际上是一种爱的学说,产生于没有爱的时代,这是一种渴望爱的学说。” -
安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回忆录
她的回忆录在数量众多、相互矛盾的回忆文献中占有相当独特的地位。这些回忆建立在仔细筛选、核实素材的基础上,是最为可靠的,它们鲜活地讲述了最富创作成果时期(1866至1881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他创作了那些伟大的悲剧小说——从《罪与罚》到《卡拉马佐夫兄弟》。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自己最后的扛鼎之作《卡拉马佐夫兄弟》,自己的忏悔,献给了她。将世界文学最伟大的杰作之一献给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不仅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真挚爱情和深深敬意的表达,还是对她之于俄罗斯文学无可怀疑的功绩的承认。谁知道呢,也许妻子不知疲倦的关爱、分担事务的能力,赐予了作家生命中为创作这部伟大的作品所必需的那些年头。 作为家庭成员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心爱的丈夫,体贴入微的父亲——这就是回忆录的主题,是该书的主轴,“他是这部回忆录主要的、几乎唯一的人物”,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本人在远景,在暗影中,起着不显眼的传记作者加妻子的作用,一位为读者虔敬地复活丈夫的个性特点的女性。 ——俄文版编者 C.В.别洛夫、В. A.图尼马诺夫 -
灵与肉的炼狱
作为世界十大文学名人之一,陀氏的私生活和他的小说同样引人注目并屡遭非议。自从弗洛伊德说他是“施虐狂”和“被虐淫”的人类典型之后,他几乎被人视为耽迷于变态性欲刺激的人间恶魔,关于他狎奸、强奸幼女的传闻更是广为流布。但他最后一位妻子则撰写了大量回忆录,力证陀氏圣洁无邪。其实二者皆有偏差。 本书作者根据无可置疑的第一手资料,忠实地、毫不掩饰地叙述了陀氏与他所钟爱的三个女人——朝三暮四且又病恹恹的有夫之妇玛丽亚,小他二十岁,罗曼高傲、崇尚性自由的女大学生苏斯洛娃和贤妻良母型的女速记员安娜的姘居和婚后生活,揭示了陀氏鲜为人知的私生活隐秘,展现了陀氏圣洁感情兼有炽热情欲的复杂内心世界。 -
陀思妥耶夫斯基
本书以俄国19世纪著名作家和思想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重要著作为线索,讨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思想的核心主旨,即在东正教的信仰下对个体人生及对民族命运的思考。本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思想的发展历程,与他和同时代众多思想家的交往及相互影响结合起来,因此也展示了19世纪俄国思想界的整体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