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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
本书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部杰作。小说叙述贫穷的法科大学生拉斯柯尼科夫杀害了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婆,起初他觉得“杀死这百无一用、象虱子一般的老太婆”算不了犯罪,后来受到“良心”谴责,陷于半疯狂的痛苦中。他遇到醉汉马美拉多夫的女儿索尼娅,得知她为了维持一家的生活,竟走了街头卖淫。她那种以自我牺牲来解救人类苦难的思想,感到了拉斯柯尼科夫。于是他去官府自首,并走向“新生”。《罪与罚》的问世,给作者带来空前的声誉,因为它是作者最富于社会历史涵义的一部社会哲理小说。在小说中,作者把紧张、惊险的情节与现实生活的广阔画面、社会伦理道德问题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反映出农奴制改革以后,资本主义的发展在俄国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特别是思想道德方面所引起的急剧变化。 -
群魔(上下)
《群魔(套装上下册)》是俄国著名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代表作之一。他塑造了十九世纪四十年代的自由主义者及七十年代初民主青年的群像。作者着重探索了恐怖分子的内心活动。《群魔》的主人公之一是自称为革命者的彼得•韦尔霍文斯基。他通过其领导的秘密组织进行恐吓、讹诈、纵火、暗杀等恐怖活动,企图动摇社会基础,以便发起暴动,夺取政权。作者以令人惊叹的洞察力和独特的心理描写拆穿了他的骗局;他是个阴谋家和恶棍。 -
罪与罚
《罪与罚》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部杰作。小说叙述贫穷的法科大学生拉斯柯尼科夫杀害了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婆,起初他觉得“杀死这个百无一用、象虱子一般的老太婆”算不了犯罪,后来受到“良心”谴责,陷于半疯狂的痛苦中。他遇到醉汉马美拉多夫的女儿索尼娅,得知她为了维持一家的生活,竟走上街头卖淫。她那种以自我牺牲来解救人类苦难的思想,感动了拉斯柯尼科夫。于是他去官府自首,并走向“新生”。《罪与罚》的问世,给作者带来了空前的声誉,因为它是作者最富于社会历史涵义的一部社会哲理小说。 -
白痴
《白痴》:陀思妥耶夫斯基文集。 -
彼得堡的大师
《彼得堡的大师》在另一个向度上,库切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中人和其他作品的人物也邀请到1869年的彼得堡,让他们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起在“地下室”、“火”等属于陀思安耶夫斯基话语的场景里,参与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精神生活中去。小说中,库切多采用现在进行时,并用他(he)来叙述,形成作品中的共时性。情节在共时性的作用下,使人物的自由行动处在一种关键时刻,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是库切让自己的主人公承受特殊的精神折磨,以此逼迫主人公把达到极度紧张的自我意识讲出来。正如巴赫金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主人公都是些思想家式的人物:具有伟大而尚未解决的思想的小人物。那么,在《彼得堡的大师》中,库切创造了思想的陀思安耶夫斯基。这样,不仅是陀思安耶夫斯基的作品人物具有开放的、鲜活的他人意识,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也拥有完全独立的声音,发出价值十足的议论,与作者形成多重的平等的对话关系。如果说陀思安耶夫斯基的小说是复调的,那么《彼得堡的大师》是复调的复调。在小说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人物以及那些有着特殊意味的场景 经过库切鬼斧神工般的裁剪和微调,呈现得扑朔迷离、亦真亦幻,形成了多层次的互文,折射出丰富的寓意。 1971年,库切回到南非,后在开普敦大学任教。其间,他深入研究俄罗斯文学,做过陀思安耶夫斯基专题。库切是喜欢实验的,也许在研究中,遗世独立的陀思安耶夫斯基还引起了他的共鸣,一种慢慢相借的感情使他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写进了小说,当然用的是他小说家的生花妙笔,来表达他对另一位作家的敬意。在对人的命题的探险历程和对现实的人文关怀中,库切和陀思安耶夫斯基是同行与对话者。库切成长的年代是南非种族隔离政策逐渐成型继而猖獗的年代,和陀思安耶夫斯基所经历的革命的俄国生活有着异形同构的特质。所以,库切孜孜不倦地叙述种族隔离这一特殊境况下人的状态,并引发对普遍的人性的探究,他的声调是悲哀的。正如《等待野蛮人》书名所昭示的,即便野蛮人不存在,我们也要想方设法把他发明和捏造出来。在库切笔下,人的内心深处总潜藏着魔鬼,不失时机地要把它投射到某种便利的替罪羊身上。同样的命题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这种魔鬼有时就寄生在无原则的恐怖主义中,表达了他对俄国革命的反省。在《彼得堡的大师》中,通过众声喧哗的对话和错综复杂的文本互涉,无论是库切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有一个政治的隐喻,一种政治的哲学。 然而,《彼得堡的大师》是澄澈的。也许这种澄澈来自库切对文字有力的节制和叙述上的冷静。但《彼得堡的大师》是动情的,也许这种动情来自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深深的敬意。 -
卡拉马佐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