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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上下)
本书是是西班牙大师塞万提斯划时代的巨著,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现实主义巨作,也是世界文学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该名著描述了一个看来是荒诞不经的骑士,但它并不仅仅是一部讽刺骑士文学的小说。它很不同于其他文学作品。从创作手法看,它本身的两重性,或者其种种强烈的对比,也许能说明这一点。主人公是个无视社会现实、日夜梦想恢复骑士道的疯癫狂人;但就像书中介绍的那样,只要不涉及骑士道,他又是非常清醒明智的,而且往往能高瞻远瞩地针砭时弊,道出了许多精微至理。 《堂吉诃德》是国际声望最高、影响最大的西班牙文学巨制,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最为璀璨的瑰宝之一。以犀利的讽刺笔触和夸张的艺术手法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据着无可撼动的地位,被誉为“世界大同之作”和“人性《圣经》”。堂吉诃德也成为世界文学宝库中最典型的人物形象之一。 塞万提斯是16世纪末17世纪初西班牙最伟大的小说家、戏剧家和诗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被狄更斯、福楼拜和托尔斯泰等作家誉为“现代小说之父”。其作品对欧洲现实主义文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
西班牙文学
15世纪末至17世纪的西班牙文学是一座巍峨的宫殿,气象宏大,珍宝累累。本著分章梳理这一时段的西班牙文学流派与思潮、作家和作品,以全面探讨西班牙黄金世纪文学由生发至盛衰的繁杂景象和重要流变。 -
安东尼奥·马查多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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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洛尔卡诗选
是一部全面介绍加西亚·洛尔卡的诗选,包括了诗人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对《吉卜赛谣曲集》和《诗人在纽约》这两部传播最广泛的诗集,几乎选译了全部的作品。通过这部诗选,读者可以了解加西亚·洛尔卡诗歌创作的全貌。译者曾在诗人的故乡工作过三年半的时间,对诗人的生存环境有较深入的了解,因而能在《序言》中对诗人的人品、文品以及在中国的传播情况作了较为深入的介绍。 -
卡斯蒂利亚的花园
与阿索林结缘,是一九九五年在《汪曾祺文集•;文论卷》里读到一篇《阿索林是古怪的》,一开头分成两段的两句话,一下就吸引住我:“阿索林是我终生膜拜的作家。阿索林是古怪的。” 汪曾祺这题目就是阿索林自己用过的,此文也是用了与阿索林作品一样的短小篇幅、温静笔墨(这些当然是后来才知道的),推许其《塞万提斯的未婚妻》,说我们总是“把塞万提斯和堂•;吉诃德混同起来”,而“阿索林笔下的塞万提斯才是真正的塞万提斯”——“在黄昏时分,在忧郁的平原间”,那位讽刺小说家回复为一个“温柔的诗人”,“和他的未婚妻说着简单,平凡,比他书中一切话更伟大的话”。 我膜拜的汪曾祺如此膜拜阿索林,而且从他反复的优美介绍中(上面所引在此短文中重复了两次),看出阿索林对平实人生的重视与温情,极对我的思路,使阿索林从此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之后不时发现,另一些作家文人也都与阿索林有过牵连,而且,他们大都还是我本就亲近、欣赏的,所以每一次这种发现,都使我暗暗有“友吾友”的欣慰和欢喜:戴望舒、徐霞村、卞之琳。他们是阿索林迄今的三位中译者(具体的书后另述)。可惜戴似乎未写过关于阿索林的文字,卞则有一篇一九三四年写的《译阿左林小品之夜》,谈到在烛影下译阿索林最适合。另沈从文三十年代写过一首小诗《卞之琳的浮雕》,最后带点俏皮地模仿卞的口吻:“我讨厌一切,真的,除了阿左林”。(我没有读到沈与阿索林有关联的资料,但总感到他们应也是气味相投的。另外,沈是汪曾祺在西南联大的老师,他这个“最好的学生”后来“自报家门”,说阿索林的作品“象是覆盖着阴影的小溪”——他受这条小溪影响正在西南联大时期)。 南星。对这位几已湮灭而为我私心倾慕的诗人、作家、翻译家,本文“附记”将专述之。据姜德明《读〈甘雨胡同六号〉》介绍,他也喜欢阿索林,散文集《松堂集》正有阿索林之风:“文字细腻,有点迷离和感伤;近于白描的风格,却充溢着抒情的意境”;另一本散文集《甘雨胡同六号》,更收有一篇叙写阿索林的《寂寞的灵魂》,里头亲切地猜想,阿索林有着“正视着不可挽救的悲哀的人世间而充满了爱心的目光”。 金克木。在一九九零年写的一篇回忆文章中,他称许阿索林“文章很短,……又像散文,又像小说,……平淡,细致,不着褒贬,自然见意,有些像阮籍、陶潜的诗”:“词少意多,文短情长,淡得出奇,又有余味。”(《小人物•;小文章》。按:正如金克木和别的论者都注意到的,阿索林的作品往往打破了散文与小说的界限,篇幅也很短,但西班牙以他命名的文学奖却是长篇小说奖。“古怪的”阿索林,身后之“名”都是这般古怪。) 唐弢、傅雷。《晦庵书话》中的《阿左林》篇,说阿索林的“文笔清新,疏淡中略带忧郁,如云林山水。”还说他手头戴望舒、徐霞村合译的《西万提斯的未婚妻》一书,一些好友都向他借过,后来索性送给了傅雷。 曾卓。他前后买过好几本卞之琳译的《阿左林小集》,都送了友人,最后一本则是自己抗战流离期间随身带的少数几本书之一。在一九四六年写的记此事的同名文章中,他推崇阿索林为当时世界上散文作者中“几乎是最好的一个”;说阿索林对这个世界有深沉的热爱和悲哀,但没有波德莱尔那种愤世者的激动,“他自然不是一个战斗者,他在自己的天地间寻找一点温暖”。 何其芳,李广田、芦焚(师陀)。曾文又指出《画梦录》时代的何其芳、李广田、师陀受阿索林影响,风格和气氛的接近,其中对师陀举了具体作品的例子。另唐弢说向他借《西万提斯的未婚妻》的朋友,便包括师陀。至于何其芳,经曾卓一说,我想起《画梦录》的风格、题材果然有点仿效之意,其中一篇《哀歌》,题目直接借用,内文也引用了阿索林。 但最令我瞩目的还是周作人。一九三零年五月二十六日,他在《骆驼草》上发表《西班牙的古城》(后收入《看云集》),说是“听了君培的保荐”,特地去买了戴、徐合译的《西万提斯的未婚妻》,读后“放下书叹了一口气: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写这样的文章呢!”周作人读书广博,对文章的见识和他自己的文字都是一等一的好,其作此袖手之叹,实在使人对阿索林神往,怪不得有论者谓因为周氏此文,使得一批京派文人(上举有数位皆是)开始注意并受阿索林的影响。 可惜手头没有那篇《塞万提斯的未婚妻》,则如果要象汪曾祺那样专门举出一篇佳作,我会选《奥蕾丽亚的眼睛》:孤寂的疗养院,悠长、曲折、绕来绕去相套着的门、厅、长廊、楼梯,野草味和药水味,一个苍白的女孩。“‘你作些什么事呢,奥蕾丽亚?’……‘什么事也不作’,她回答,‘我看河里的水……’”“奥蕾丽亚看河里平静的水,可是她出神而凝定的眼睛看不见河里的水。”有树林、草坡,若走倦了,可以在水边坐坐,看水蜘蛛在水面上溜来溜去,“可是夜来了。你得回疗养院去”。(这情味多象梁朝伟的一首歌。)有钢琴、舞会,人们临了跳着无精打采的舞,“唱一支萎靡的、忧郁的、哀婉的歌”…… 它象阿索林的大部分作品一样,没有明晰的情节,整篇只就象一幅剪影:那个恍惚、抑郁、水边的奥蕾丽亚,“一幅剪影衬着黄昏的灰天。”然而他的风格和他要表达的,都已在这剪影里。 尤其是最后一段:“当你走开的时候,你的灵魂里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长廊寂静。你也许听到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咳嗽,短促而干涩,或冗长而顽强。你上床去睡觉;梦想奥蕾丽亚做梦似的大眼睛,自以为感觉到了最大的荒唐,最大的迷惑,自以为轻微的感觉到了爱。” ——没有比他自己这段话更好更贴切地形容我读阿索林的感受了:当我走开的时候,灵魂里也装满了他带来的那样一道长廊、那样一声咳嗽、那样一双眼睛。那样一个西班牙,那样一些人的生命和命运。那样一种阿索林的情感和感觉。 “有许多的知了吗?知了唱个不停吗?是真的吗?” “我想它们在唱!”拉法尔高声说。“它们一天到晚唱着。孩子们丢石子上去叫它们闭嘴;可是我告诉他们,叫他们放过它们,冬天来了它们会死的。” ——《西班牙小景·节日》 “修阳伞,补雨伞!”修伞匠重新喊着;一只狗在他身旁走过,嗅了他一会,随即又继续走它的路了。修伞匠也继续走着,慢慢地,有些悲哀。这座城好象是死了。 ——《西班牙小景·修伞匠》 http://www.kongfz.com/trade/trade_reply.php?id=438500&tc=bookworm&tn=夫子书话 -
殉教者圣曼奴埃尔·布埃诺
收集作者4篇短篇小说。作品中带有浓厚的悲观主义和神秘主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