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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尔施塔姆随笔选
曼德尔施塔姆是俄罗斯和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编者认为,无论是他的诗还是诗论,都值得引起中国读者和诗人更严肃的关注。 本书编者的译文作了两遍校订、多次通读修改外,还增译了八篇文章,包括论维庸、论勃洛克、论索洛古勃。这样,除了使内容更丰富,也使本书达到了收录曼德尔施塔姆所有重要诗论。 -
曼德尔施塔姆诗选
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Осип Мандельштам,1891—1938),俄罗斯白银时代最卓越的天才诗人。著有诗集《石头》、《悲伤》和散文集《时代的喧嚣》、《亚美尼亚旅行记》、《第四散文》等。另有大量写于流放地沃罗涅什的诗歌在他死后多年出版。1933年他因写诗讽刺斯大林,次年即遭逮捕和流放。最后悲惨地死在远东的转运营。 在俄国诗歌的谱系中,他是最另类的一个,阿赫玛托娃对他极其推崇,布罗茨基则认为曼氏比他更有资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1928—1973年将近半个世纪的岁月中,曼德尔施塔姆的诗歌被官方打入死牢。1974年,他的选集在前苏联一经推出,立即销售一空。本诗选系从三部曼德尔施塔姆诗歌的英译本转译,涵盖了诗人早期直到沃罗涅什流放时期的重要作品,其中很多作品为国内首译。 -
白银时代
想要真正地写,就必须到生活之外。 老师说,世界是银子的。然后是片意味深长的沉默。这句话没头没尾,所以是个谜。我把左手从腮下拿下来,平摊在桌子上。这只手非常大,有人叫它厄瓜多尔香蕉——当然,它不是一根,而是一排厄瓜多尔香蕉。这个谜好像是为我而出的,但我很不想进入这个谜底。在我身后,黑板像被水洗过,一片漆黑地印在墙上。老师从讲台走下来,这位老师皮肤白皙,个子不高,留了个娃娃头,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绸衫。那一天不热,但异常地闷,这间教室因此像间地下室。老师向我走来时,我的脸上也感到一阵逐渐逼近的热力。 -
白银时代
《白银时代》是《时代三部曲》之二。由一组虚拟时空的作品构成的长篇。这组作品写的是本世纪长大而活到下世纪的知识分子,在跨世纪的生存过程中,回忆他们的上辈、描述他们的上辈、描述他们自己的人生。与其说这是对未来世界的预测,不如说是现代生活的寓言,是反乌托邦故事。主人公生活的未来世界不仅不比现在更好,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展了现代生活中的荒谬。知识分子作为个体的人,被抛入日益滑稽的境地里。作者用两套叙述,在一套叙述中,他描写蹲派出所、挨鞭刑的画家、小说家,以及他们不同寻常的爱情;另一套叙述,则描写他自己作为未来的史学家,因为处世要遵循治史原则而犯下种种“错误”,最后他回到原来的生活、身分,成了没有任何欲望的“正常人”。这两套叙述时时交叉、重合。在所谓的写实与虚构的冲突里,作者创造出任由他穿插、反讽、调侃和游戏性分析的情境来。 《白银时代》是王小波作品系列之时代三部曲中的一本,是最新典藏插图本。该系列入选《亚洲周刊》“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中国当代文坛“最美的收获”。《黄金时代》、《白银时代》和《青铜时代》是王小波作品的精华。“时代三部曲”表面上是王小波作品的合集,每部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其实是有一个逻辑顺序的。这个逻辑顺序就是:《黄金时代》中的小说写现实世界;《白银时代》中的小说写未来世界;《青铜时代》写的故事都发生在过去。 -
王小波全集(第七卷):中篇小说
《王小波全集》分为十卷,每卷都以平装和精装珍藏版两种装帧形式出版。第一卷、第二卷为杂文;第三卷、第四卷、第五卷为长篇小说和剧本;第六卷、第七卷为中篇小说;第八卷为短篇小说;第九卷为书信;第十卷为未竟稿。本书为第七卷。 王小波是目前中国最富创造性的作家,被誉为中国的乔依斯兼卡夫卡英,也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世界华语文学界的重要奖项“台湾联合报系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的中国大陆作家。其文学创作独特,富于想像力、幻想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他的文字,是透明的也是朦胧的,是本份的也是狡猾的。迷宫一般的文字,可以让你想到博尔赫斯,他兜起圈子来,比出租车司机还要出租车司机……总之,你可以读到无限的可能或者不可能、无限的确定或者不确定。 《王小波全集》分为十卷,收录了王小波生前的重要著述,其中相当一部分是首次整理出来的思想火花。全套书分为杂文、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书信集及未竟稿,约200万字。本书为第七卷,收入了原《白银时代》中的《白银时代》、《未来世界》、《2015》和原《黑铁时代》中的《2010》等四部中篇小说。 -
白银时代
《白银时代》是《时代三部曲》之二。 这是由一组虚拟时空的作品构成的长篇。这组作品写的是本世纪长大而活到下世纪的知识分子,在跨世纪的生存过程中,回忆他们的上辈、描述他们的上辈、描述他们自己的人生。与其说这是对未来世界的预测,不如说是现代生活的寓言,是反乌托邦故事。主人公生活的未来世界不仅不比现在更好,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展了现代生活中的荒谬。知识分子作为个体的人,被抛入日益滑稽的境地里。作者用两套叙述,在一套叙述中,他描写蹲派出所、挨鞭刑的画家、小说家,以及他们不同寻常的爱情;另一套叙述,则描写他自己作为未来的史学家,因为处世要遵循治史原则而犯下种种“错误”,最后他回到原来的生活、身分,成了没有任何欲望的“正常人”。这两套叙述时时交叉、重合。在所谓的写实与虚构的冲突里,作者创造出任由他穿插、反讽、调侃和游戏性分析的情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