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的女儿
《东方的女儿:贝•布托自传》是2007年贝•布托的最新版自传,收录其不久前亲笔撰写的前言,也是其最后的遗墨。以隽秀而刚毅的文风,贝•布托回忆了自己命运多舛的一生及其家族的坎坷遭遇,展现了一段充斥着刺杀、牢狱与动乱的独特家族史。 在自传中,贝•布托着力讲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前后始末:1988年在齐亚•哈克于空难中丧生后,她成为巴基斯坦历史上及伊斯兰世界的第一位女总理。但在任不足两年就被解除了职务。1993年,她再次当选总理,又因“严重腐败”被解职。这部最新自传一直描述到2007年10月18日,贝•布托结束长达8年的海外流亡生涯回到巴基斯坦的情形。她的回国受到盛大欢迎,也造成了混乱,在恐怖爆炸声中造成上百人惨死…… 所有这些鲜为人知的内幕,贝•布托一一道来。这不只是一位杰出女性的人生独白,而且是一部充满爱、苦难、斗争和英雄主义的传奇;它让读者看到的也不仅是一个传奇家族的经历,而是整个巴基斯坦的历史与未来。 她出生于名声显赫的布托家族,父亲阿里·布托是巴基斯坦首位民选总理。 她从小聪慧过人,极受父亲宠爱,被作为继承人精心栽培。 她16岁就考入啥佛大学,后又进入牛津大学深造。 1977年,时任总理的父亲被军事政变推翻,她与家人被捕入狱。 1979年,父亲遭绞刑处决,她对自己说:“我不会停下来。” 1984年,她出狱后前往英国,成为其父创立的巴基斯坦人民党的流亡领袖。 1988年,她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女总理,以其高调和魅力被誉为“铁蝴蝶”。 1988—1996年,她两度当选巴基斯坦总理,两次被解散政府,期间9次被软禁或入狱。 1999年起,她流亡海外,仍积极与各种在野势力接触,为回国参选做准备。 2007年10月18日,结束流亡生涯回国的第一天,她的车队就遭受了自杀式炸弹袭击。 2007年12月27日,在竞选集会上遇刺,结束了她短暂而辉煌的一生。 “东方之女”——贝·布托,终年54岁。 -
疯人院的小磨盘
本书内容包括1999年手新作、处女作、成名作、代表作、影响和争议最大之作、印象记、对话录、后记、著作目录、大事年表、影集、手迹、小传等内容。 -
说吧,房间
这是一部关于当代职业女性的小说,表现了在社会转型期职业女性所承受的压力,她们的创新和隐痛、焦虑与呼喊、回忆与诉说,可视作林白的成名作《一个人的战争》的姊妹篇。 京城记者多多米报社解聘后,为了生存,她离开了北京到常识找工作,与女友南红住在了起,在闯荡中深受伤害的南红不停地向多米叙说她闯深圳的经历,而多米则在倾听中不断地回忆自己极不和谐 的婚后生活,多米在深圳找工作不果,又重返京城,南红则在一次意外中死去。整部小说从极其精细的身体感受到的叙述出发,直达当代女性心灵的最深外。 -
玻璃虫
《玻璃虫》是一部作者虚构的关于自己电影生涯的回忆录,但如果不是作者的强调,很容易误会林白讲述的是真实的故事。真实使人感到亲切,而虚构则带给作品生动的品质,使阅读更加愉快。 林白无限缅怀她的八十年代,那青春时代的爱与性,浪漫与懵懂,无畏、任性与漫不经心… …相比较于九十年代,八十年代的文学狂热,八十年代的艺术狂热,八十年代的纯朴激情, 八十年代的各种鲜活欲望,是多么罗曼蒂克啊!在回忆中尽情想象,张开敏锐的感觉,林白创造出流动的、班斓的、洋溢着声色之美的叙述语言,它们令人心醉神迷。 -
猫猫的白领生活
《猫猫的白领生活》讲述了女主人公周冰依靠运气进入T.Y.电气公司后,凭小聪明得逞一时,但随着在职场生涯中不断的成熟,周冰开始改变做事方式,其中围绕一份地铁电气招标的超级大单的争夺,周冰也陷入了与两位男主人公裴如健和方振眉的感情漩涡中,如何在职场中将事业与感情都做出正确的抉择,逐渐成为周冰头疼不已的事情。猫猫的外企经历显得更加的实用,因为现实中的外企职场充满了钻营和人际关系处理上的风险。而职场上的优雅猫女同样需要生活和爱情,但是纠结在虚实难辨的职场中,作为一位典型的职场猫女,能否勇敢的伸出自己的爪子,以及何时才能顺利捕捉到成功的机会,似乎只能是一场角斗。猫猫说职场中永远都是男人在做主导,能够抢夺他们的机会,那种胜利的快感足够告慰很多还没有伸出爪子的女同胞们,当然,猫猫很现实,虽然她认为这是被迫的,不过她也说过“我从来不会背叛自己的判断力,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的爱情。” -
严歌苓自选集
严歌苓的小说一直有着对语言情感的顽强寻找。去海外写作后,她更是从许多精彩的中文作品在翻译中流失精华,乃至变得平庸中有了一种自觉:如何找到或创作这样的中国文学语言,它不会在翻译过程中流失大量的中国文字之美丽、之含蓄、之神韵、之生命。严歌苓不仅努力拓展着自己的母语资源,而且一直致力于用母语寻找到更具全球意识的叙事角度,表达出能为世界、他族理解的语言情感,她的写作在小说人物、故事走出了“北京”、“上海”的同时,也使汉语走出了中国本土而获得了拓展、深化。本书收录了她的部分代表作品,有《女房东》、《爱犬颗韧、《天浴》、《青柠檬色的鸟》、《花儿与少年》等。 读严歌苓的小说是断断续续进行的,但每次读她的小说,眼前都会呈现从前读过的她,那是一种有力而多变的舞姿,语言、叙事便是她得心应手的动作,严歌苓的小说一直有着对语言情感的顽强寻找。其中《青柠檬色的鸟》以一种特殊的“双语书写”形态让我们意识到这一点。孤身的华裔老人洼跟墨西哥裔小男孩佩德罗的情谊及其“破裂”是两种语言存在的相处、相通和隔绝。在《女房东》中她又借中西房客、房东间那条半透明的丝质衬裙写出了那样丰盈的生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