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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
黑色幽默作品的杰出之作,作者被喻为“当代契诃夫” 普希金奖获奖作品,入围布克奖短名单 后苏联时期的莫斯科,主妇安娜勉强维持着关系紧绷、经济拮据的一家老小的日常生活。小说从安娜死后家人发现的日记手稿开始倒叙,细致地刻画了一个屈服于命运,努力协调自己的责任心与寄人篱下的生活之平衡的中年妇女形象。私生活混乱的女儿、不长进的儿子、可怜的小外甥,还有被强制送进神经病院的老母亲,生活的一团乱麻让她在夜阑时分心灰意冷。 -
中国黑色幽默小说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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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条军规
根据第二十二条军规,只有疯子才能免除飞行任务,但必须由本人提出申请;而能提出此申请的人必然没疯,所以他必须去飞行,去送死。 在英文中,“军规”和“圈套”是同一个词。小说的主人公约塞连是二战中一名美国轰炸兵,第二十二条军规使他不得不在生死线上苟且偷生,同时他也发现原来世界到处暗藏着这种荒唐的圈套。 “第二十二条军规”早已作为常用词被收入词典。而人类世界至今无法摆脱这个圈套的困扰。 -
苦行记
《苦行记》2013年原译者全新修订本。 《苦行记》是奠定马克·吐温幽默大师地位的早期成名之作。该书记述作者青年时期在美国西部开发中的经历和见闻,充分反映作者作为幽默大师的才华和语言风格。 《苦行记》与其说是一部“半自传体的作品“,还可以说是一部结构上相当随意的文集,是一部任何时候都可以打开,翻到任何一页,随便 读它一段也能赏心悦目、会心一笑或乐不可支的幽默小品文集。 也许正是由于其松散的结构,作者的幽默的才华才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马克•吐温幽默的素材是没有限制的:物品、植物、动物、人物、事件、政治……在大师的笔下,似乎一切皆是笑料,顺手拈来便会让人捧腹:作者自己一贫如洗的狼狈、胡言乱语的酒鬼、杀人如麻的土匪,甚至恐怖的旧金山大地震。 -
魔鬼辞典
《魔鬼辞典》通过对词条定义或解释的方式来解剖世界,其风格类似于杂文。作者无情地揭示了人类文明的缺陷和人性的弱点,色勒了类羞于暴露,难以正视的阴影。全书幽默,诙谐,辛辣,调侃,富含深刻的哲理和尖利的讽刺,让人在开怀一笑之余,不禁掩卷沉思。 -
我的菩提树
注释灵魂 ——读《我的菩提树》 □ 黄集伟 张贤亮说,他的《我的菩提树》一书,是“对一般性文学手法的挑战” ——此言谬矣。 从理念上说,《我的菩提树》没有比《绿化树》时代的张贤亮有更多的建树。 《绿化树》时代的张贤亮起码尚有“马樱花”的颜色,风韵。却而今,在张贤亮 的笔下,只剩下了理念——一种深刻的“大墙情结”。过去,不讲“包装”的时 候,张贤亮尚懂得用小说去包装他的政治; 而现在,他只剩下了政治。张贤亮痛 恨遗忘——对于今天我们这个已经变得更加善于遗忘的时代来说,这用心弥足珍 贵。 短短的“日记”原文加上长长的“注释”,构成了这部20余万字的《我的菩 提树》。就记录历史、记录存在而言,张贤亮为时代做了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可就文学而言,它也容易引起某种理念上的混乱。中国人不善于作回忆录,也便 罢了,麻烦的是还要把作回忆录看成是天大的事情。很多作者的很多话,不敢、 不能或不屑放在回忆录里说,就放进小说里、诗歌里、电视剧本里颠三倒四地说 出来,为读者制作了更多的迷障和麻烦。就既是文人又是商人的张贤亮来说,完 全有资格“回忆”或者“自传”。挑战不挑战对于读者来说其实无关紧要。紧要 的是你的祈祷或者忏悔、你的注释或者解说究竟有几分真诚的含金。 这样看,有意无意之间,张贤亮是在试图为那颗灵魂作注释。那颗被考证、 推理、解说、破译、训估和被揉进了或多或少的夸张和想象的灵魂,与其说是张 贤亮的,不如说是一个时代灵魂的一部分。这样,这考证、注释、就成为一件有 意义而又十分艰难的事情了。可以放心的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张贤亮都拥有 足够的勇敢。一个作者,勇敢是一种必要的素质。害怕裸露自己的作者充其量也 只能是一个平庸的作者。裸露不是一个可以含混的概念——既是裸的,又是不裸 的,那将不可思议。裸露应该是一种自由的呈现——包括一切健康和病态,一切 如花似玉和暗疮故疾。当然,“裸露效应”与“裸露环境”关系密切:在宽袍大 袖的环境中和在超短迷你的环境中,既或是相同的裸露,也会有不同的反响。今 天,张贤亮为了注释灵魂而再一次裸露灵魂,其效应无论他怎样事先设定,都不 会比“什么的一半是什么”那个年代有更多的喝采——众所周知,已经有更多的 人裸露得比他更为彻底了。 《我的菩提树》更多地写到了饥饿。碰巧的是,就那个时代而言,它的灵魂的 全部几乎就可以用这样两个字概括干净。劳改之初, 饥饿的张贤亮日思夜想的是 人可以不穿衣服,那就可以把裤衩也拿去换吃的;劳改之中,张贤亮真就用一条棉 裤,换了一餐西瓜宴……这些残酷的细节揭示一种残酷的真实: 无论是何种类型 的“饥饿”, 都是人类无法彻底摆脱的一个窘境:那饥饿也许是肌体的,也许是 精神的,也许是哲学的,也许是文化的…… 又正是这种种的为了摆脱这些窘境的 努力,促成了人类的成长——从这个角度上说, 《我的菩提树》在几乎最不象是 一部小说的同时,或取了一种预言的性质。毫无疑问, 人类仍将面临千奇百怪的 “饥饿”。 为了战胜它,人类必须不断努力并由此或取希望——这对于作者张贤 亮来说,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有益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