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你說「喂」之前
伊塔羅·卡爾維諾很早就開始寫作短篇、寓言故事、詩及劇本。劇本是他第一選擇。但他獨具的自我批判力和客觀自省能力,促使他早早放棄了那個創作方向。1945年給好友艾烏哲尼歐·斯卡法利(Eugenio Scalfari)的一封信中,卡爾維諾簡短宣布:“我改走文學創作了。”斗大的字佔滿全頁,可見其重要性。 《在你說「喂」之前》所收錄的(包括未發表的),是他 1943年(當時未滿20歲)到1984年的部分作品。其中不乏原屬長篇小說的構思,後來卻發展成短篇的成果。 關於書開頭幾篇未曾發表,且十分簡短——卡爾維諾稱之為《極短篇》——的短篇,或野悒L創作初期,1943年筆記中的一段話,可以瞭解他的態度:“因為壓抑,所以有寓言。當一個人無法明白表達己念時,便寄情於童話。這些極短篇,是一個年輕人在法西斯治下的政治、社會經驗的映照。”他還說,等時機一到,也就是法西斯政權結束的戰後,寓言故事就不再必要,作家可以從事別種創作。不過由未收錄及本書為數不少的作品標題和日期來看,儘管年少信誓旦旦,卡爾維諾多年後仍未放棄他的寓言創作。 -
在美洲虎太陽下
卡爾維諾最後遺作 極致短篇故事集 描寫人類嗅、味、聽三覺 最奇特,想像力無法揣度, 不斷替小說尋找新邊疆的小說家 卡爾維諾逝世時仍在書寫的精采作品 附卡爾維諾年表資料,是研究這位大師生平軌跡的珍貴資料。 我正在寫一本談五感的書,以彰顯現代人已經失去了這方面的能力。我寫這本書的困難之處在於我的嗅覺不太發達,聽覺不夠專注,我不是老饕,我的觸覺很不敏感,而且我還有近視眼。 我必須很努力才能掌握每一感一定程度的感覺和之間的細微差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辦到,不過這次跟以往一樣,我的目的不在於寫書,而是改變我自己,我想這應該是每個人類行為的目標吧。 在《在美洲虎太陽下》書中,卡爾維諾要把人的五感: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藉小說呈現。可惜的是,因為驟逝,他只寫完嗅、味、聽三覺,留下了無可彌補的遺憾。 (名字 鼻子),花花公子、史前人類和被毒品腐蝕的音樂家,他們都在尋找一個迷人的女性香味。 (在美洲虎太陽下),一對關係陷入困境、在墨西哥度假的夫妻,由異國食物和佐料以及早期活人獻祭的儀式,推論出愛慾的本質。 (傾聽的國王),宮殿變成了一個巨大耳朵,國王因「害怕被背叛」不肯片刻離開王座,並且隨時以聽覺監視大家的思想。可是為了聽到一位女子真誠的愛之歌,國王心思暫時離開了大殿,遇上政變被迫下台,而走出了困坐的大殿,重獲自由。 -
宇宙連環圖
《宇宙連環圖》是卡爾維諾六○年代的代表作,表現出作家高度的創造力。全書由十二則短篇以及貫串的共同人物組成。每一篇都由一則看似科學新知的「讚詞」導引,小說裡的人物有數學公式、也有單細胞生物,故事則從敘事者Qfwfq(無法發音的名字)的童年展開,寫及他的初戀及同儕情誼,卡爾維諾在本書中展現他獨特的寫作企圖,以文字將宇宙演化過程詩化,將無限無艮的時空注入了有限生命的記憶。這部作品呼應著卡爾維諾對文學的信仰:「我對於文學的前途有信心,因為我知道世界上存在著只有文學才能以其特殊方式讓我們感知的東西。」 -
Invisible Cities
Imaginary conversations between Marco Polo and his host, the Chinese ruler Kublai Khan, conjure up cities of magical times. “Of all tasks, describing the contents of a book is the most difficult and in the case of a marvelous invention like Invisible Cities, perfectly irrelevant” (Gore Vidal). Translated by William Weaver. A Helen and Kurt Wolff Book One of the world's best storytellers, Italo Calvino (Invisible Cities) pinpoints for future generations the universal values for literature. Here are his works, methods, intentions, and hopes. -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為了把小說擺在適當的脈絡中,她們要求高利格尼提供一些歷史資料。他說:「我來設法回想一下,組成西馬利亞的省分如何在二次大戰後變成辛伯利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辛伯利人重新整理了那些在戰爭中失落的西馬利亞人的檔案文件,得以重新評估像菲爾然迪那樣人格複雜的作家,他使用辛伯利和西馬利亞兩種語言寫作,然而西馬利亞人只出版他的西馬利亞文作品,所以數量極少。質與量更好的是以辛伯利文撰寫的作品,但被西馬利亞人藏了起來;像這部長篇小說巨著《不怕風吹或暈眩》,其首章的草稿顯然也是用西馬利亞文寫的,並以烏寇.阿迪的筆名簽署。毋庸置疑,這位戶家在明確選擇了辛伯利文以後,才發現了真正的小說靈感……」拉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本書再度從死灰中復生,但卻還得等待讀書小組的女孩和年輕男士們交出他們的作業,閱讀過程中,一定有人強調生產方式的省思,有人強調改造的過程,有人強調壓抑的昇華,有人強調性的語意符碼,有人強調身體的後設語言,有人則強調寫政治及私人生活方面的角色逾越。 羅塔莉亞打開她的書夾開始唸著,帶刺的鐵絲網像蜘蛛網一般開始散開,你們兩人隨著其他人一樣安靜跟隨。 你馬上明白你所聽到的東西,和《從陡坡斜倚下來》、《在馬爾泊克鎮外》、或甚至《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不可能有任何關係。你和魯德米拉很快地交換了一,或者更正確地說,兩眼,第一眼是疑問,第二眼是同意。無論如何,這是一本一旦開始,就欲罷不能的小說。 -
看不見的城市
本書引用一個混雜了史實(忽必烈)和小說《馬可波羅遊記》的典故,其實正好點明了卡爾維諾跨越虛實分界,允許讀者多重解譯、多所思辨的「用意」(作者的用意何在,一直都是個留給觀眾玩味的題目)。 書中共有五篇故事,這些故事的出現順序,依其標示法和出現章序,有一種結構性的關係,除了第一章和第九章各有十個故事外,各章有五個不同主題的故事,並依序每章出現一個新的主題,依標題排起來,正好是五四三二一的順序。這種有秩序的安排反映了結構主義與符號學的形式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