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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天空再深
零八年,接连的大事,国际的、国家的、城市的,交错发生,千丝万缕。 百年一遇的,是奥运的百年梦,是触目惊心的世纪地震,是席卷全球的金融海啸,还是这个世界,这个小岛正当变幻时的各个风景,人心写照? 《就算天空再深》结集的文章,大部分是作者写于零八年。昨日的当下,以尖锐笔锋启迪重重的心灵反思,嬉笑怒骂于荒谬世道,时而辛辣,时而细腻,以文字开脱一条安心之道。 自零八年走来,时间空间的距离掀起新旧对照的法力,对照出一幅更清澈的图画。 活在地球村的这个时代,谁可不沾浪花,乐活在自设的边缘世界里。 林夕在序文中,写道: 「天空就算再深,看不看得穿那密云,还得看我们的目光,有没有为单向狭隘的视野所蒙蔽。必然要看到乌云开始镀上金边,才算好景,那我们的希望也必然投资于过眼云烟。要懂得欣赏不同的好风景,先由扩阔眼界、跳出画框开始。」 「明天当然是新的一天,只是新一天不表示会更好,好坏与否,在乎我们有否做好期望管理的功夫。」 就算天空再深,太阳照常升起。 全书分六章: 染红了谁的天空 成全了谁的梦想 眼泪滴成莲 不谈风月见雪花 正当变幻时 不信蜜糖便信盐 若这一刻吊灯倾泻下来 -
像我這樣的一個讀者
自序︰ 像我這樣的一個讀者 . 這是一冊很個人的閱讀筆記。 . 許多年來,一直斷斷續續,每日在報紙上寫個「閱讀筆記」的方塊,完全因為自己是一個書呆子,讀了喜愛的書,就急不及待要告訴別人,希望大家也成為這些書的讀者。 . 我是教育學院的出身,五段教學法指導我們該以引起動機、發展、深究、覆問及總結五個階段去傳播知識,不過,在課室裏講授課文與在報刊上傳遞訊息畢竟是兩碼子事。像我這樣的一個讀者,執起筆來,用意不外祇為引起動機、誘發興味,至於發展、深究等等,還得留待他人各自去探索。有時,或不能免會流露一點點職業病,把別的讀者當學生,其實不是的。本書所選,以當代外國文學為主,因屬方塊文字,形式上呈現框架面目,有點像連環圖。 . 記得義大利小說家卡爾維諾的作品「柏洛瑪先生」中,有一節寫柏洛瑪到墨西哥參觀古蹟遺址,由一位前哥倫比亞文化的專家作嚮導,為他解說神廟羽蛇的歷史和象徵。剛好一名教師也帶了學童前來上課,這教師說的祇是:它們的意義,我們其實並不知道。 . 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中寫馬可波羅對忽必烈描述自己遊歷過的奇異城市,就像這一個讀者向另一個讀者講他喜歡的一本本書。一次,說到一座橋,這位旅行者不厭其詳,反覆敘說一塊塊石頭。大汗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問:究竟哪一塊才是支撐橋樑的石頭?他答:橋樑並非由石塊支撐,乃由橋拱。大汗又問:然則,為甚麼祇講述石頭呢?馬可波羅說:沒有石頭就沒有橋拱了。 . 讀者,也未必都是忽必烈,但這書陳述的,的確祇是一塊塊石頭;石頭上面的甚麼,固然合該由其他讀者自己去摸索,而更主要的,或許是我這個讀者,根本就不能也不想去胡亂認定。本書的編排,就按石頭小大為序,最後的一塊最大(何況我本來就是巴爾加斯‧略薩迷),不過,如今祇呈露一小部分,更多的──就看像你們這樣的一個個讀者是否有興趣再說。 -
人情.世故
內容簡介 : 林夕心簡3──人情?世故 林夕在序文道: 「在人情與世故之間 我們抱著如三歲小孩的好奇心看大人的人間世 感受人情的溫度 重繪人心的圖畫 品味人間的煙火 替人間的故事與事故用自己角度詮釋 見過世面之後用自己的鏡頭拍成電影 在世風中思考又是誰來定義日下日上 我相信這是個 無須交差的觀察練習 無所謂輸贏的遊戲 用如火的熱心 如灰的冷眼 瀏覽人世風景 是最值得上的終身學習課 是保持生趣最方便的動力」 在人間世,是否人總也要懂一點人情世故。 在世風中,做得世面,不落世故,不沒於人煙,留得住人情,才可暖著人心。然後,要用如火的熱心,如灰的冷眼,描繪出屬於自己的人世風景。 說來已不易,行亦更艱難。 只願隨著作者字裡行間的幾捺潑墨,勾勒出的那幅名為〈人間世〉的水墨畫,絲絲連連的把人心、人情、人煙、世故、世面、世風中的幾番所感所思,或許,讀者會有一分半釐的參悟,實是此書的小小祝願。 -
春在绿芜中
绿芜,原指蔓生的乱草,但在春回大地之时,荒圃废园,也自有烂漫的春光。《春在绿芜中》所记的,正是春天在我生命中暂留之事。那夹带在风中雨中的花草讯息,鸟虫微语;那托付在云上海上的愿望纸鸢,鱼书小笺。曾是我侧耳倾听,陶然神往的;曾是我栏畔所思,窗前所盼的。曾让我的快乐之杯盛得满满的。 ——钟晓阳《春在绿芜中》后记 《春在绿芜中》一书结集的,是钟晓阳创作《停车暂借问》时期前后所写的十四篇散文,记述作者在故乡中国东北、居住地香港和求学地美国密歇根的交游。除写当年各地的风物外,更多的是细笔描绘人情,写父母、写姊妹、写老师、写亲戚、写朋友,也写里弄之间的贩夫走卒,这些日常琐碎的情事感悟, 折射出人性的简朴与纯净。三十年后再版重印,钟晓阳特意在每篇文末加入后记,交代书中人物的后续生活,是为对消逝青春的追忆与怀念。 -
小说香港
“小说香港”的说法,来自于王德威“小说中国”。王德威“小说中国”的概念并没局限于“由小说看中国”,而是“强调小说之类的虚构模式,往往是我们想像、叙述‘中国’的开端。国家的建立与成长,少不了鲜血兵戎或常态的政治律动。但谈到国魂的召唤、国体的凝聚、国格的塑造、乃至国史的编纂,我们不能不说叙述之必要,想像之必要,小说(虚构!)之必要。” 本书作者从小说出发,试图在历史建构的意义上辨析复杂多变的香港文化身份,同时从都市出发,建立了自己叙述香港文学的视角。与已有的成果相比,此书的研究视野是全新的,与仅限于一般性的作家作品描述的香港文学史截然不同。我认为,此书的出版对于中国大陆的香港文学研究是一个重要贡献。 -
景泰藍之夜
掐絲琺瑯元代末年從阿拉伯傳進中國。阿拉伯人信回教,蒙古人稱阿拉伯為大食,明初《格古要論》於是稱掐絲琺瑯為「大食窰」、「鬼國窰」,後來稱「法藍」、「法朗」,明末清初小牛說的《春明夢餘錄》改叫「琺瑯」。聽說十五世紀明代景泰年間藍地掐絲琺瑯色溫質潤,「景泰藍」大名大紅,掐絲琺瑯隨之也叫景泰藍。古玩行裏都愛說明代燒造技術還不完美,掐絲琺瑯釉面多氣孔多污染多臘補,要到清代才大有改進:「其實,清代掐絲琺瑯儘管釉質更見鮮亮,氣孔和傷缺依然不少,那是歲月的印記。真的光滑無瑕反倒擔心是新仿的了!」不少明清琺瑯器,確然都帶着許多氣孔和零星的小傷缺,而且跟故宮的藏品一樣,都是些茶罐、酒盞、提籃、花觚、花插、梅瓶、香爐、圓盤、龍尊,偶然見過一兩件小小的齋戒牌、香囊、葫蘆佩件,都不便宜,當然也都算不得是文房清玩。 本書是董橋今年最新作品, 其中著墨最多的是作者和沈從文先、張充和女史的書畫因緣,讀來令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