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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线女儿
滨线,从海底冒出的一方土地,它曾是高雄最富裕的港市,吸引怀揣各色梦想的来客。然而,时光蜿蜒流动,抵不住繁华褪色……
女孩阿玉,在半夜醒来,后悔偷吃了弟仔的西洋奶粉;
欧妈桑说,本地的唱片行女儿不做了,要去市里开店;
姨婆,也曾是千金小姐,现在成了独守大院的刻薄 老人;
马公婆,她的日本情人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写给母亲家乡的一页,致以飘逝远去的海港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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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文学》杂志主编王聪威小说代表作。
★ 荣获《中国时报》“开卷十大好书奖” ,被《文讯》选为21世纪七零后台湾作家二十本耀眼小说之一,台湾“新乡土文学”代表作,被誉为“高雄书写至今最成熟的长篇小说”。
★ 台湾一代渔港的二十年盛衰起落,土地与人的聚散与情思。
★ 滨线市井的“山河岁月图”,荡气回肠的“芙蓉女儿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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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匮乏、惊恐、迷失…… 这无法抹除的语言,是王聪威为“滨线女儿”们书写的战后人物志——她们的情感与形象、她们的隐忍或爆发,汇成这部有关命运和创伤的历史寓言。
——金宇澄
聪威是那种即使瞎编编也能写出好看故事的人,但《滨线女儿》无疑是他写得最用心的作品。
——路内
本书写滨线女儿的故事,妈妈的故事。哈玛星曾经的辉煌与沉重,民间视野下的历史记忆跃然纸上。贴近自然的写实,间杂现代叙事手法,将琐碎的民间生活转化为传奇故事。回望、溯源父母辈亲身经历的大院生活、人性的复杂、人生的悲凉,把破碎的历史拼成完整;物换星移,沧海桑田,荡气回肠处却是一个告别的手势。以滨线女儿为主角,以阿玉为视点人物,在男性中心的传统社会里,女性的处境和命运明显带着时代烙印和地域特点,阿玉、大姊、姨婆、疯千金,良家女子的悲苦人生、风尘女子的爱欲沉浮,一切都真实、真切得令人如临其境、感同身受。传统与现代的交替、穷人与富人的交锋、男人与女人的交集,都完整呈现在故事生动细致的叙事里。
——梁燕丽
这是王聪威为哈玛星写下的芙蓉女儿诔,也是他为故土雕刻的山河岁月图。市井硝烟里有英雄有狗熊,泥石岁月里有笑声有悲声,这本烽火人物卷因而也跃出了地方志的范畴,成为历史神话学,成为时代符号学。其中,最令人感动的地方是,在每一个令人万念俱灰的时刻,王聪威都会扶读者一把。
——毛尖
在历史的节点处被建立起来的陆地几乎是为了虚构而存在的。为了不要迷失在时间的迷雾中,也为了找到陆地的闸口,请一定放慢阅读的速度。因为洪流来临时,每一个脆弱的美丽的名词,都被滨线女儿们一再捕捞、编织和守护,收于此书中。
——周嘉宁
王聪威透过细腻而灵活的笔触,以女性视角刻画出一幅昔日高雄鼓山港边哈玛星的庶民风景,丰富的日常生活细节,构成了小说坚实又动人的基础,故全书从街头巷弄商店风土,到人物面貌对话行止,皆仿佛是跃出纸面,历历在目。王聪威也以温婉节制的笔法,描写处在战争阴影之下,这群小人物内心深处的压抑、失落、崩溃与疯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连缀而成为一首耐人咀嚼、回味再三的抒情诗歌。
——郝誉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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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爱人以色
《君子爱人以色启发你的小故事》作者是台湾著名作者李敖先生,是海内外文坛有影响的人物之一,他学贯中西,写作勤奋。作品独树一帜,颇富特色。说古论今,嬉笑怒骂,豪放兼婉约,风趣而幽默,常为读者所注目。李敖先生是我国台湾文坛最受争议的风云人物,说他是顽童是战士,是善霸,是文化基度山,是社会罗宾汉。他在台居住五十年,一天都不曾离开过台湾。他一种反国民党政府,一路反台独,一路还神气活现地笑傲五十年。今年五月。李敖出版《李敖祸台五十年庆祝十书》以自庆。 在编辑过程中,考虑到海峡两岸观念形态的差异和读者阅读习惯,在不损其作品原意的前提下,对原著中部分篇章、段落及字句作了删节。为保持作品的完整性和阅读顺畅,对作晶中出现的台湾当局的一些组织名称、职务名称未加以改动,仅做些技术处理。作品中对人物、事件的评论,是作者的观点和看法,并不代表出版者的立场。 -
爱情不是得到就是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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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由中国友谊出版社出版。 -
永不永不說再見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永不之地。 既然不可以永不長大,但願永不蒼老。 永不蒼老也是奢望,那麼,可否永不孤單、永不害怕、永不憂傷、永不貧窮、永不痛苦? 有一天,我們幸福地在心中那片永不之地登陸,我們或許還是希望永不失去。 忘掉歲月,忘掉痛苦,忘掉你的壞,我們永不永不說再見。 -
微喜重行
黄碧云的“遗书之作”。 这样一段文字描述黄碧云再合适不过:“如此才情横溢,却又如此苍凉酸楚,这扬眉女子也算是世纪末香港的独特产物了。”的确,她是一个独特的作家,爱她的粉丝总是爱进了骨髓里,尽管黄碧云一再强调她的小说只要有一千人读就足够了。所以她从来不加印不再版,也不会在内地出版她的作品。所以今天介绍的新书中,《微喜重行》是唯一一本你不可能买到简体版的书。从《沉默·黯哑·微小》到《末日酒店》,黄碧云曾休笔了七年。随后去年出版了《列佬传》,一下子摘得“第十二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微喜重行》尺度很大,写的是一对亲生兄妹的乱伦之爱。“你将我视作微喜,亦无不可,这是我写给我哥哥的遗书。”而黄碧云的回答更大胆,写作中的悲凉甚至牢牢渗透进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