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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乡土手工艺
中国乡土手工艺的没落与衰亡正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绝唱,愈来愈受到整个社会的重视。本书是继颇受好评的《中国乡土手工艺》一书之后,作者历时两年再次推出的续篇。作者从这两年中各地辗转亲身采访而获得大量一手资料中,辑录了手工制纸、炒茶、印经、鞭炮等30种乡土气息浓厚、紧密结合生活的手工艺以及相关的制作工序、传承历史和当地人文景观等丰富多彩的内容。书中以清新质朴的文字、生动鲜活的图片,记录着这些受大地水土孕育的传统手工艺,以期留住祖先馈赠给我们的珍贵文化遗产。 -
老物件(复活平民的历史)
这是首次把近现代以来基层民众赖以为生的劳动工具和生活器具作为集中展示的对象。作者明确的拍摄理念和高超的摄影技法,使这些隐藏在平民历史深处的正在消失的老物件以一种原生态的形式显影。于是,窗台上的煤油灯;木桌上的几个锔了又锔的青花碗;老门上经几代人摩挲而发亮的门锁、门环……这些曾经附着我们寻常人生情感的老物件,使那一段往昔渐渐清晰,慢慢温暖。这些老物件,跟人久了,年代远了,就沾染了人的灵气,那圆润的把手儿,平滑的表面,分明是一种人性的痕迹,我们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气息,它的温暖,以及它自己的生命事件。 那么,现在,当我们对以往平凡而真实的生存状态进行缅怀并保有温情时,让我们向这些老物件和拍摄它们的人致敬。 -
春节
“糖瓜祭灶,新年来到。闺女要花,小子要炮,老婆子要吃新年糕,老头子要戴新呢帽。”这首流传于北方地区的年节歌谣,生动地传递了旧时民众盼望新年的热切心情。 尽管现在“天天吃好的,天天过大年”,尽管现在限制放鞭炮,年夜饭有时都跑到饭馆去吃,但物质生活的丰富却始终没有改变“春节”在中国人心中的位置。“一年不赶,赶三十晚”,每年春运期间返乡过年的汹涌人潮,反衬出了春节对大家的意义。“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春节是中华民族文化的心结,对于不能回家过春节的人来说,总有一种漂泊的失落感,总感觉新年开头开得不带劲。 老北京人过年的时候要吃荸荠,谐音“必齐”,说的是亲人要新年团聚,没有回来也要摆上一双碗筷。在许多地方,年夜饭的餐桌上必定有鱼、肉做成的丸子以及其他象征团圆安乐的菜肴。年夜饭的背后,是亲情与相聚,是交流与感激。平时吃得再好,也没有年饭吃得有滋味。正是这些年夜饭、压岁钱、贴春联、放鞭炮、舞龙灯、走亲戚、逛庙会、闹元宵等等的新春仪式,营造了过年的喜庆气氛,增加了亲人朋友间的凝聚力和认同感。在欢乐和传递欢乐的过程中,大家不约而同地完成了一次精神的强化与更新。 《春节》一书结合简明的史志文献与生动鲜活的地方节俗调查报告,系统梳理了春节传统民俗:从节俗起源、典故、诗文,到节俗活动及其文化内涵,沿着春节的时间进程,对各项节俗逐次展开叙述,主要包括腊八、祭灶、扫尘、年节食品备办、洗浴、装饰门庭、团年、守岁、压岁钱、爆竹迎年、拜天地祖先、拜年、贺年、送穷与祭财神、人生日、迎春、闹元宵等。大家在品味着浓浓的年味的同时,亦会清晰地看到一份文化传承的责任。 该书作者为民俗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萧放,共10万字,插图60余帧,由《汉声》杂志创办人、设计家黄永松先生指导装帧,形式考究,溢满年味,亦为新年馈赠亲朋好友之佳品 -
老饕说吃
几位老北京定期聚在一起聊天,说的是人约黄昏后,桑榆暮年;话京都谈地说天,海子,城门、骆驼、象、大塔和旗杆;东单、西四、天桥、鼓楼前……尤其是对老北京的吃食,聊作忆旧的口头会餐。“民以食为天”,那时的天是什么颜色,在他们心里活灵活现,本书把这些呈现给读者,权作作者们对京味文化的寸心眷眷。 参与编写这本小册子的有“老铁路”冯春明,“老电业”史汉钧、赵彦儒,京都药工、台湾归来的印刷技师傅留城,中学退休教师翟鸿起,退休医生范淑玲。他们不定期聚在一起聊天,说的是人约黄昏后,桑榆暮年;话京都谈地说天,尤其是对老北京的吃食,聊作忆旧的口头会餐。 -
九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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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传统(3)
代序 这些文章大都是十几年以前写的,拉拉杂杂发表在各种杂志上,也有的曾收入1996年出版的文集《觅魂记》。有一天我拿出这些文字来读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十几年前采风考察的乡村。记忆中的乡村,天空比现在更纯洁,大地比现在更干净,人比现在更朴素,而我自己也的确比现在更年轻。 一双年轻无知的眼睛,能从纯洁、干净、朴素的背景中看出些什么来呢?肯定是多浅显、少深刻。 从第一次采风起,我不断地到乡村生活,并没想到“再见”的词语,一度梦想着传统会与我相伴。十几年过去,翻看采风的笔记和照片,又读这些文字,我猛然意识到:我去乡村的每一次都是“再见”,我离开的每一次也都是“再见”,与我相伴的,其实是现代民众匆匆忙忙“奔小康”的脚步。 啊啊,我悔恨当时自己看的每一眼不够真切,听的每一句不够细微。从这些旧文中,我企图读出更多当时的情景。 时至今日,传统民间与乡土文化成为时尚,更多的年轻人渴求对它进一步地了解。但是,今日中国乡村已经由我采风时渗透传统的土地向着“现代化”的场地迁徙了十几年,昔日的泥土围城不是人去楼空,就已改成了繁华的旅游景点……于是,我宁愿露出我的浅显,也让今天的人们多感受一些乡土中国的传统景观。 我最初把民间艺术的传承人称为“艺术的母亲”,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母亲——母亲哺育儿女成长,而我的艺术正是在民间艺术的滋养下渐渐成熟。 我的母亲姜永贞是个乡间巧手,但她活着的时候,我并没有从她那里接受民间艺术滋养的主动。因此,艺术上更多的营养补充,来自于更多“艺术的母亲”,我曾和这些母亲们亲密相处,但如今她们大多已经离开人世,她们是: 王兰畔、张林召、曹佃祥:祁秀梅:段月英、库淑兰……我会永远记住她们的名字,我会在心中为她们设置永远的祭坛。 其实,这些艺术的母亲并不属于我自己,她们是传统民间文化最后的传承人,她们代表着传统乡土中国把积淀千百年的文化遗产交给了现代。 现代,你该动情了吧?还不快对她们说一声:母亲,你放心。然后把这份遗产轻轻地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