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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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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晚期讲座集第三本,拜德雅持续增量中!☆
○ 深化自我解释学研究——
接续1980年秋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达特茅斯学院所作演讲(收录于拜德雅出品《自我解释学的起源》一书),福柯在多伦多系列演讲中继续深化了对自我解释学的研究:对整个古代自我文化和在早期修道团体中出现的基督教自我解释学进行了透彻比较。
● 处于福柯思想三次重大转变的交汇点——
主体谱系学、主体和真相的关系以及对古希腊—罗马的持续兴趣,贯穿于多伦多系列演讲始终。这次演讲介于福柯思想三次重大转变的交汇处,这三次转变发生在1980年代初,至此他的研究被纳入现代西方主体谱系学计划之中。
○ 自我坦白:说出自己的真相——
福柯在此次多伦多的研讨班上,重拾其在《主体解释学》讲课中对“说真话”的探讨,详细分析了“说真话”在古希腊、希腊化时期、罗马时期所具有的不同含义。这与他在性史研究中注意到在西方社会里性方面的禁忌和坦白自己真相的义务这两者之间存在联系是密切相关的。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米歇尔•福柯于1982年5月31日至6月26日在多伦多大学维多利亚学院举行的第三届符号学和结构研究国际暑期研讨班上的五次演讲,以及由他主持的研讨班讲课。
“自我坦白”是这一系列讲座的主题,也是福柯关于“现代西方主体谱系学”研究项目的一部分,他致力于阐明自我解释学的历史形成。在分析了古希腊—罗马时期的“苦行”“修行”实践中所特有的自我认识和自我关系的特殊类型,即主体必须与自己建立一种占有和主权的关系之后,福柯研究了基督教发展的前几个世纪中,在修道院团体里诞生出来的一种自我解释学,这种解释学被认为是主体对其自身内在性的探索和解读。至此,自我解释学在古代和基督教早期发生了一个明显的断裂,为了界定这种断裂,福柯引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区分,即两种形式的禁欲主义:一种面向真理,另一种面向实在。
在演讲之余,福柯还在多伦多大学举办了系列研讨班,专门对古代作家的文本进行详细研究,他对古代自我文化的分析正是基于此。在这些研讨班上,他还提到了古代“说真话”概念的不同含义,而这正是他后来作品的重要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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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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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当代举足轻重的世界级诗人、《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作者伊夫·博纳富瓦动情抒写,诗人写诗人的典范之作,不仅是见解独到、风格别具的兰波传记,更是属于兰波的精神现象学。
★伊夫·博纳富瓦:“我的很多成就都归功于兰波,很少有人像他那样对我产生本质的影响,只 有他告诉我什么是生活、生活对我的期待、应该如何去改变生活。”
★兰波诗学的出发点是一种现实主义。他对巴黎公社的关注,对“客观诗学”的宣扬,对超越个体语言以进入普遍性的狂热,都表现出了他对改造社会现实、用“新的爱情”来重塑人与人的关系、重建词语与世界的联系的意愿。
★兰波的动人之处,在于他对“诗人何为”的不断质询的苦恼意识,对存在的可能性核心处的不可能性的持续探寻,在于他数次失败后的执着与生命的活力。而博纳富瓦将诗歌称作希望的运动,如同西西弗推动石头,诗人必须无限次地期许和开始。他们都是西西弗式诗人。
★兰波,一位在矛盾中屡战屡败的悲剧英雄。只有真诚的人,才能如西西弗一样屡败屡战,勇于面对位于诗歌核心的不可能,并把所有的可能性建筑在这种不可能之上。我们需要兰波,因为在他的诗里,我们能感受到一个有限性的人对爱的真实渴望。
- 内容简介 -
本书不仅是见解独到、风格别具的兰波传记,更是属于兰波的精神现象学。全书共分八章,细致剖白兰波作为诗人的生涯,深情呈现兰波精神活动的轨迹。辅以延伸说明的三篇附录、简洁清晰的生平线索、丰富详尽的参考文献和精彩纷呈的译后手记,并配有大量照片、画作和手稿插图。
正如作者伊夫·博纳富瓦在开篇所提示的那样,“为了理解兰波,让我们阅读兰波吧——将他的声音从混杂的诸多声音中分离出来。不用去远方、不用去别处寻找兰波亲口对我们说的话。鲜有作家像他一样如此热忱地认识自我、定义自我——想要通过认识自我来改变自身,成为另一个人。因此,让我们严肃地对待这最为严肃的追求。我建议我们去找回一种声音——识破它的意愿,重现它的腔调,尤其是这些激荡,这无从模仿的纯洁,这些胜利,这些破碎。”
如果没有这本在对兰波精神的描摹方面如此准确且卓越的书,我们对兰波的阅读将大为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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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与人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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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吉尔·德勒兹、菲利克斯·加塔利、贝尔纳·斯蒂格勒、布鲁诺·拉图尔推崇的哲学家——吉尔伯特·西蒙东首部正式出版的中译本。
★在其哲学名著《个体及其物理—生物起源》中,西蒙东自问:“心理与生命是如何彼此相互区分的呢?”为求其解,他感到有必要首先回顾动物与人的生命观念。在本书中,西蒙东就生命、动物与人的生命之间的统一性,还有生命与智性、习惯、本能之间的关系提出了问题,为我们呈现了古往今来的思想家如何对此展开思考。
★动物与人的关系是什么?苏格拉底会说:人类理性与动物本能之间存在本质差别。柏拉图会说:人是一切动物的原型,动物是低等级的人。笛卡尔会说:动物既无智性亦无本能,它是一台机器、一种自动之物。西蒙东则会回答:动物与人之间并没有本质区别,一切都是存在,我们每一次都必须以特定的方式思考存在的意义。
- 内容简介 -
本书脱胎于吉尔伯特·西蒙东两次课程的讲稿,主要探讨动物与人的关系问题。这虽然算不上哲学的根本问题,却一再闪现于古往今来诸多哲学巨擘的思想图景之中。在书中,西蒙东为我们梳理了该问题从古希腊罗马时期一直到17世纪的简明历史。他不仅论及了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笛卡尔等哲学史上最重要人物的相关思想,还谈到了许多不常被哲学家们触探的作者,如亚西西的圣方济各、蒙田、博须埃和拉封丹等人的相关著述。西蒙东没有执着于将诸学说的论述推至艰深晦涩的抽象层面,而是从观念的历史维度切入,清晰地为我们呈现了不同流派的学说对该问题的提出与解决而做的贡献。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动物与人的关系问题不仅牵涉认识论的维度,还广泛地包括了伦理,甚至宗教,以及最终的形而上学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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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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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托雷·马约拉纳——意大利理论物理学家,费米眼中“能与伽利略和牛顿比肩,却不通人情事理的天才”。
★他的离奇失踪事件引发了本书关于“真实”问题的精彩哲学讨论,是物理学与哲学的一次美妙邂逅。
★“我们一旦假定一个系统的真实状态本身是不可认知的,统计模型就变得不可或缺,并且只能取代现实。”
★堪称阿兰·巴迪欧《追寻消失的真实》“姊妹篇”。不同的是,巴迪欧运用了数学理论,阿甘本则从物理学角度切入。
★特别附录马约拉纳放弃发表的文章《统计规律在物理学和社会科学中的价值》。
- 内容简介 -
1938年3月25日晚上十点半,埃托雷·马约拉纳在那不勒斯登上了提莱尼亚公司的蒸汽船,出发前往巴勒莫。当时他已在那不勒斯大学教了一年的理论物理学。从船出发的那一刻起,这位同代物理学家中的佼佼者就消失了,仅留下些无从查证的传闻和推测。
我们想作出的假设是,如果量子力学有赖于实在必须被概率性遮蔽的惯例,那么失踪就是真实从概率计算中逃脱并不容置疑地被确定为真实的唯一方式。马约拉纳让自己成为真实的本质在当代物理学概率性的宇宙中一个典范的独特符号,并以这种方式制造了一个既绝对真实,又不太可能的事件。在1938年3月的夜晚,他决定消失得无影无踪,并让关于自己失踪的线索变得扑朔迷离、无法验证。他以此行动向科学提出了一个迄今仍然难以回答又无可逃避的问题:什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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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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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托雷·马约拉纳——意大利理论物理学家,费米眼中“能与伽利略和牛顿比肩,却不通人情事理的天才”。
★他的离奇失踪事件引发了本书关于“真实”问题的精彩哲学讨论,是物理学与哲学的一次美妙邂逅。
★“我们一旦假定一个系统的真实状态本身是不可认知的,统计模型就变得不可或缺,并且只能取代现实。”
★堪称阿兰·巴迪欧《追寻消失的真实》“姊妹篇”。不同的是,巴迪欧运用了数学理论,阿甘本则从物理学角度切入。
★特别附录马约拉纳放弃发表的文章《统计规律在物理学和社会科学中的价值》。
- 内容简介 -
1938年3月25日晚上十点半,埃托雷·马约拉纳在那不勒斯登上了提莱尼亚公司的蒸汽船,出发前往巴勒莫。当时他已在那不勒斯大学教了一年的理论物理学。从船出发的那一刻起,这位同代物理学家中的佼佼者就消失了,仅留下些无从查证的传闻和推测。
我们想作出的假设是,如果量子力学有赖于实在必须被概率性遮蔽的惯例,那么失踪就是真实从概率计算中逃脱并不容置疑地被确定为真实的唯一方式。马约拉纳让自己成为真实的本质在当代物理学概率性的宇宙中一个典范的独特符号,并以这种方式制造了一个既绝对真实,又不太可能的事件。在1938年3月的夜晚,他决定消失得无影无踪,并让关于自己失踪的线索变得扑朔迷离、无法验证。他以此行动向科学提出了一个迄今仍然难以回答又无可逃避的问题:什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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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朗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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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在《塔朗窃贼》中,他通过叙事的网状结构,对谵语和梦幻记录的虚构进行了实验。在这方面,他显然先于超现实主义者。”(勒贝尔·萨巴蒂埃)
★“当我们——苏波、布勒东、艾吕雅和我——二十岁左右的时候,他对我们来说是世界上的所有纯粹。我们的兄长,诗人的榜样。”(路易·阿拉贡)
★“我曾喜爱,至今仍然喜爱——对,充满了爱——对一切缀饰每天生命的东西进行大幅度剪裁而成的这些诗,这一飘浮在我们的行为和印象周围的感知和预示的光晕。”(安德烈·布勒东)
★“勒韦迪的许多诗,充满活力地发展,像是一次探寻,在滔滔不绝的事物间的一次前行,或者更确切地说,像是在意识和意识努力追赶的‘那个更真实的生命’之间一场注定要失败的奔跑。”(让-皮埃尔·里夏尔)
★“勒韦迪的诗如今以它的高度、它的幽默和它的严重性而存在着,因为它‘剥去心脏的皮’,平静地复述着人类的孤独。”(伊夫·梅兹埃)
- 内容简介 -
皮埃尔·勒韦迪的诗体小说《塔朗窃贼》(1917)诞生于一个事件:某天他去拜访住在巴黎的好友马克斯•雅各布,看到一个装满手稿的箱子,顿生好奇,但雅各布担心朋友会窃取他的写作灵感,便当着勒韦迪的面关上了箱子。这一关闭箱子的举动提示勒韦迪,他与文学之都巴黎的友谊是不可靠的——他后来与雅各布、布勒东等人不欢而散,并于1926年离开巴黎去索莱姆隐居,其诗作中始终萦绕着面对现实的尴尬与无力。同时,“关闭”也是勒韦迪极钟爱的一个词,它表明世界和他者的不可进入性。《塔朗窃贼》正是围绕现象世界的无基底性展开的,一切生活在白昼中的人与物都处于巨大的悬浮状态,随时可能坠落,相互之间有观看的窗户,但绝没有紧密维系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