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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乱时期的爱情
《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发表的又一力作,通过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他把一对恋人用一生时间的爱恋,描绘成了波澜壮阔的爱情史诗,而这个爱情史诗不过是由哥伦比亚的一对普通人来完成的。这部小说包罗万象地描绘了各种各样的爱情,忠贞的、淫荡的、花心的、转瞬即逝的和生死相依的;关于人类情欲的展示和对无望爱情的守候,没有超过这部小说的了。 -
游戏的终结
拉美“文学爆炸”主将 幻想小说大师 胡利奥•科塔萨尔 经典短篇小说集 《游戏的终结》是科塔萨尔的早期短篇小说集之一,其中的故事延续了科塔萨尔早年的幻想小说特征——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精致的封闭结构,先驱性的主题,梦魇般的离奇画面,以及对存在主义及人性的初步探讨。正如科塔萨尔所说:“我知道,这样的故事没有人用西班牙语写过,至少在我国是这样。我国有另一类故事,博尔赫斯的故事是令人赞叹的。但是我写的是另一种。” -
幽灵之家
这是一部气度恢宏的全景式小说。它以30万字的篇幅展现了一个拉丁美洲国家从本世纪初到1973年为止风云变幻的历史。以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家族的兴衰变化为中心线索讲述了两个家族四代人之间的恩怨纠葛,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在历史大变迁中各个阶级、各个阶层人物为生活、思想状况。作者继承了拉美文学“贴近现实”的优良传统,同“文学爆炸”中杰出的作家保持着同一创作方向,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尤其可贵的是,作者一方面对描写的事件、人物保持着清晰的认识,爱憎分明;另一方面又没有囿于个人好恶,使对事件的评价流于简单化,对人物的刻画流于脸谱化。该书出版后,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欢迎,并引起文学界的重视,原因之一是作者不拘一格地综合运用了传统的和时兴的写作技巧和创作方法,收到了雅俗共赏的效果。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是伊莎贝尔·阿连德刻意追求的目标。 这部小说具有很强的故事性。伊莎贝尔·阿连德不愧是个讲故事的能手,在书中引人入胜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或离奇,或荒诞,或惊心动魄,或缠绵悱恻,读起来令人不忍释卷。拉丁美洲文学评论家把《幽灵之家》归入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把它誉为继《百年孤独》之后魔幻现实主义的又一部力作。 阿连德创作了一部波澜壮阔、扣人心弦的史诗,其中充满了残酷凶猛的斗争和激情四溢的浪漫。 这是一位天才故事家华丽登场的传奇之作。1993年,它被改编成电影《金色豪门》,梅丽尔·斯特里普、安东尼奥·班德拉斯、薇诺娜·赖德等明星荟萃。它至少被译成30种语言,仅德国销量已逾三百万。2004年,她由被欧洲读者评为百本最喜爱的图书之一。一片神奇遥远的土地,一段风云变幻的历史,一群坚强而多情的男人和女人在其间活着,笑着,流泪,死去。他们,就是特鲁埃瓦家族,走进这个世界,你将流连忘返,刻骨铭心。 -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描写的是发生在1951年的真人真事。出身显赫的巴亚多·圣·罗曼来到加勒比海沿岸的一个小镇,爱上了出身平庸的安赫拉·维卡略。这个在“金钱上游泳”的富翁为新娘买下了镇上最豪华的房子,举行了奢华无度的隆重的婚礼,以为用金钱和无限的权势买到了幸福。然而新婚之夜他却发现新娘不是处女,万分沮丧之下,几个小时之后就把她休回了娘家。姑娘的母亲大为恼火,当即将女儿毒打一顿,而后又叫来姑娘的两个哥哥,逼问是谁破坏了她的贞节。姑娘无奈之下将其归罪于一个叫圣地亚哥·纳赛尔的人,两个哥哥不分青红皂白,拿上杀猪刀凶残地杀害了圣地亚哥·纳赛尔这个无辜者。一桩悲剧发生了。 小说通过一个小题材,辛辣地嘲讽了权贵,无情地揭露和批判了愚昧无知的封建礼教、封建思想、封建观念、封建迷信和仇杀行为,从一个侧面较为深刻地揭示了拉丁美洲的社会现实。 《纯真的埃伦蒂拉和残忍的祖母》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短篇小说中占相当重要的地位。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描述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贪财的黑心祖母逼良为娼的故事。作品情节生动感人,催人泪下,读来令人爱不释手。 序言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纯真的埃伦蒂拉与残忍的祖母 这部被加西亚·马尔克斯本人称之为自己最好的作品,讲述的是一个无辜的年轻人,在镇上大部分人知情而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残酷杀害的真实故事。作家把一系列几乎无法用数字计算的大大小小的巧合事件和众多人物有机地连在一起,以惊人的想像力和创作才华将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升华为一幕触目惊心的悲剧 -
恶棍列传
《恶棍列传》是博尔赫斯小说集,含《恶棍列传》《布罗迪报告》两个小集子,风格鲜明,有许多博尔赫斯心目中的东方元素。读来真像美国著名作家哈罗德•布鲁姆说的:“会激活你的文学意识,在这种文学意识中,他比任何人都走得更深。” -
阿莱夫
短篇小说集《阿莱夫》发表于1949年,收入17篇小说,并附后记。这个集子里除了《埃玛•宗兹》和《武士和女俘的故事》以外,都属于幻想小说类型。前者的梗概是塞西莉亚•因赫涅罗斯提供给我的,我写作时字斟句酌,唯恐损害如此精彩的情节;后者试图演绎两件可靠的事实。第一篇花了很大功夫;主题涉及永生给人类带来的后果。那篇阐述永生者的伦理观的故事后面是《釜底游鱼》:小说里的阿塞韦多•班德拉是里韦拉或者塞罗• 拉尔戈之类的犷悍的汉子,是切斯特顿笔下的无与伦比的森迪的混血儿翻版。(《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二十九章叙说了一个遭遇和奥塔洛拉相似的人物,但情节更悲惨、更匪夷所思。)《神学家》写的是一个有关个人特征的凄楚的梦;《塔德奥•伊西多罗•克鲁斯小传》是对马丁•菲耶罗的注释。《阿斯特里昂的家》的创作和主角性格的塑造是我从瓦茨1896年的一幅油画得到的启发。《另一次死亡》是有关时间的幻想,彼尔•达米亚尼几句话给了我灵感。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我比谁都更希望德国打败;比谁都更深切地感到德国命运的悲剧性;《德意志安魂曲》试图对那种命运加以探索,我们的“亲德分子”对德国一无所知,不懂得为德国的命运悲叹,甚至没有料到德国会落到这种地步。《神的文字》得到慷慨的好评;那头美洲豹使我不得不通过一个“卡霍隆金字塔的巫师”之口道出神秘主义或者神学者的观点。我认为在《扎伊尔》和《阿莱夫》里可以看到威尔斯1899年写的短篇小说《水晶蛋》的某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