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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此很好
《我們如此很好》這一句關於紐約的對白。巴黎就很哀傷,純粹是心魔。羅馬城有月亮呼應日蝕。布拉格動人的是天鵝絨革命。誰還記得羅馬尼亞的布加勒斯特?他們也有革命,殺了一個獨裁者,來了另一個。在越南和柬埔寨,革命已經完成,城裏都是血的記憶。而孟加拉連卡城,滿城烏鴉,當死亡使者,抬頭都是日頭的,是埃及。傳說有十個日和整個山頭的黃金墳墓。「你是最後一個波希米亞」。在澳洲墨爾本城的一個監獄裏被問吊,他們才是今世紀的真正開拓者;文明在腳下開始。 目次 【一】 我與機場的忘年戀 說城(故事數則) 開放羅馬城 陽光歲月巴沙隆那 最后一個波西米亞:圣馬盧 巴黎不過是一個我熟悉的城市 巴黎:給細細的信(12則) 【二】 一個波蘭車站 布拉格之戀:1.革命之后 2.廣場 三個羅馬尼亞男子 【三】 紐約靈感 我們如此很好 下東城次文化 西村之落 【四】 清平吾歌(柬埔寨) 未完的故事(越南) 流連 罪與罰在墨爾本 -
八月未央
《八月未央(10年纪念版)》是十年纪念版。2000年出版的《八月未央》是安妮宝贝第一本小说散文集,其中虚构和纪实部分文字比例相当,执著于低调的清冷风格,诠释宿命和无常、爱情和死亡、告别和流浪,形成她延续至今的独特文风。5年后安妮宝贝反复重新审视自己写作青春期结束阶段的代表作品,大刀阔斧删除了书中大部分散文篇目,修订版增补替换上的多篇短篇小说都是她各个阶段的代表性作品。 -
七曜日
本书写日子与日子纠结作战,女子自创世始沦陷性别之深渊。写身体与意志的两难,舞与痛的堆叠与终极。写肉体之爱长久热烈。写女阴之伤破裂残缺。 七个曜日,七个姊妹,十七年命运各自亮晦烁灭,如十七年蝉蛰藏秘密洞穴,终也有天要顶破泥土来到,地之上。在光线焚毁黑暗的一刻,女与女殊途同归,炼成正果透明身。《七曜日》以文字之奇崛、意象之繁魅,自成国度。 《七曜日》写日子与日子纠结作战,女子自创作始沦陷性别之深渊。写身体与意志的两难,舞与痛的堆叠与终极。写肉体之爱长久热烈。写女阴之伤破裂残缺。七个曜日,七个姊妹,十七年命运各自各自亮晦烁灭,终也有天要顶破泥土来到,地之上。在光线焚毁黑暗的一刻,女与女殊途同归,炼成正果透明身。《七曜日》以文字之奇崛、意象之繁魅,自成国度。宛若摒绝男身与男尘、叛逆于上帝权柄之外的,女子自给自足小宇宙。 -
阑珊纪
这本书有7个爱情故事,《我们的主题曲》是我一直想要写的一个故事,它的背景是我曾经狂热爱过的音乐,它试图在说一个问题,当社会越来越物质之后,那些心怀理想的少年们都去了哪里,做着什么,我的回答是,一部分失败了,一部分学会遗忘后生存下去,变成和你我并无两样的写字楼动物。这个理想可以是音乐,也可以仅仅是像文中小石那样的爱情。这是我第一篇上万字的小说,感谢它打开了我的小说道路,接下来的《听完这首歌再走》,讲另一个问题——音乐青年、文学青年向生活臣服之后,他们的生活。当然,还有爱情。做为女性作家,写写爱情是世人对我们的最大期待,而爱情本身是一种信仰,我把它与艺术、理想、美、创造力并列在自己内心的陈列室,疏于供奉,但敬仰不改。 在我的小说里,女人都活得十分吃力,她们大多并不美貌,显得有点笨拙,但都十分强悍,足够坚韧,“因为方真他们要求的多,尊严,自由,独立,品质好的生活,她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你会发现我没有提到爱情。这是女人的死穴,有一部分人已经修炼到没有,有些人则永远保留,如同保留没有进化彻底的阑尾。 小说里反复出现叫做齐征明、李小路、和王小石的人们,你能看到他们在同一条渡河上重复出现,来来来往,每个人都以为河对面才是彼岸、终点,然后负重前往,以为在彼岸就可以放下此重负。这个重负可能是责任、善良、邪恶,光亮、黑暗,可能是爱情,或许就是生存本身。 时间在我们身边过去,但生命的痛苦不因为科技的发达、GDP的上升而有所减轻。这些衣着光鲜时髦的人们,并不比托斯托也夫斯基笔下,或张恨水小说里的人们更幸福。网络的时代、国际化的时代、信息多元化的时代、性解放的时代、爱无能的时代、性无能的时代、恨无能的时代——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自由过,同时我们为此付出了更大代价。而那些为了与时代同步而每天保持微笑坚挺的人们、那些不小心被大时代抛弃的小人物们,他们的失落或卑微,也并非不值一文。 作为一名故事陈述者,我并不比看故事的人高明,我只是陈述我看到的都市女人,她们,还有我。 -
突然我記起你的臉
突然我記起你的臉是由黃碧雲创作,臺北大田出版社出版,相识电子书提供免费下载,完整清晰的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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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
阿修罗――佛经中八种神通怪物之一,阿修罗性子执拗、刚烈,能力极大,凡与之接触,倘不蒙他喜悦,就必然遭殃。这虽然是神话,但美丽的少女昊珉珉,似乎就拥有这种神秘的力量。 吴珉珉因幼年丧母的创痛,变成一个少言寡语孤僻而过分早熟的孩子,她是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的,使她能看破成人世界种种的虚饰和伪善,所以常常语出惊人,一针见血,戳破谎言,令成年人的伪装变得滑稽、荒唐,像是一场刚开始就得谢幕的闹剧。渐渐的她变成了那个怪物――阿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