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浪
海浪的升起和沉落就好像是人们的一生,人们从生到死的过程也都是像海浪一样在不断的沉浮。本书取名海浪正是此意,将人生的全部岁月与一天的时间结构互相对应起来,像一部配合完美的乐章,本书是一本体味人生的不可多得的作品。 -
达洛卫夫人
英国著名意识流作家伍尔夫的意识流作品,强调了女权主义. 弗吉尼亚·伍尔夫的《达洛卫夫人》情节非常简单,就是写了一天的事情。从达洛卫夫人早上买花、筹备晚会写起,一直写到子夜晚会结束、宾客离去为止。 就是这一天里,达洛卫夫人时时刻刻在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怀疑。表面上的上层社会华丽舒适的生活方式,与内心的空虚交织在一起,使达洛卫夫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 请看下面这一段。早上,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百感交集。我相信很多人都有类似的感受。 她将胸针放在桌上,心中突然一征,仿佛在她沉思的时候,一只冰冷的魔爪趁机抓住了她。她还不老,刚刚跨进了人生第52个年头。还有许多的岁月等着她去过。六月,七月,八月!每一个还几乎都是完整的。就好像想抓住天上落下的雨滴一样,达洛卫夫人(走到梳妆台旁)一下子纵身进入了这个时刻的核心,将它刺穿。这个时刻,这个六月的清晨,所有其他清晨的压力都涌来了。她再一次看着镜子,看着梳妆桌,看着那些小瓶子。(当她凝视镜子的时候,)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整个的她自己,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精致的粉红色的面孔,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就要举办一场晚会。这张面孔就是克莱丽莎·达洛卫夫人的面孔,也就是她自己的面孔。 -
伍尔芙随笔
《伍尔芙随笔》讲述了:伍尔芙的随笔数量既多,题材的涉猎也很广,要从中挑选出在内容与艺术两方面均具代表性的各类篇目来,委实是一件难事。本书选译了伍尔芙的六组随笔,第一组四篇是直接关于随笔写作和文学一般问题的,第二组四篇属于当代文学和文学名著的评论,第三组三篇是关于女权主义的,第四组四篇是人物特写,第五组四篇是作者的生活回忆及随感,最后一组的六篇则涉及音乐、歌剧等多种艺术的评论。也许通过这些选篇,能帮助读者尽可能地窥见伍尔芙随笔的全貌。 -
幕间
写作于一九四二年的《幕间》,是弗吉尼亚·伍尔夫辞世之前的最后一部作品。当这部小说进展到约前五分之一的部分时,作家在让波因茨宅一个干粗活的女仆到清凉的睡莲池旁喘息片刻时顺便交待,十年前曾经有一位贵妇人在该处投水溺亡。那是一片浓绿的水,其间有无数鱼儿“遨游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闪着亮光。” 这真是一个不详之兆:仅在小说完成又过了一个月之后,举世无双的伍尔夫便也投水身亡,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了句号。任何人遗弃自己的生命,都一定有着十分具体的原因,但吴尔夫不会有,她只不过感到了心灵的厌倦,然后,她结束了这厌倦。《幕间》正是关于这厌倦的一系例表征:家道中落的贵族后裔,受困于无爱的婚姻中的君子淑女,古董摆设一般的波因茨宅,还有在最后如镜子般照出了生命实际上已沦为“饭渣、油渣和碎片”的众生之相的露天历史剧——由书中人物拉特鲁布女士指导村民演出,是英国的一项民间传统。谙熟一切现代小说经验的吴尔夫,以比妥斯托耶夫斯基、乔伊斯和普鲁斯特更精致、秀美和聪慧的笔触,展开了她忧伤的画卷。“风景是那么惨淡,那么美丽……风景会永远存在……即便我们不存在了”,发出这喟叹的,是一些欲保持古人姿态的、只知道喝着加了奶油咖啡欣赏风景,间或还背些莎士比亚、济慈等人词句的遗老,也可以说是一些仍在养尊处优的庸人,但这并不是吴尔夫所反对或谴责的;同样,对粗俗风流的曼瑞萨太太那些似乎是能在死水中搅起一片波澜的轻俏之举,吴尔夫也是不置可否。粗俗就是粗俗,它并不是因为具有活力或者革命性就可以被重新评价。相比之下,贞洁的但一看见乡村农场主鲁珀特·海恩斯那饱经风霜的脸“就感觉一种神秘”,“一看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就感觉到一种激情”的年轻女子伊莎,吴尔夫也只不过让她继续保持其奇特的脆弱与克制,她的与雨水溶于一体的眼泪,虽然“就像她自己的泪水”,但那也“是所有人的人的泪水,为所有的人而流淌。”因为这位生活在丈夫冷遇中的妻子早已在思索中知道,什么是“从襁褓时就加在我们身上的重负”,而这重负其实并不生硬,“它是由海浪的切切私语、不安的榆树的轻拂、唱歌的女人的小曲表达出来的——我们必须记住什么;我们要忘掉什么”。 总而言之,吴尔夫如同熟知艺术一般熟知人性,也就是那虽表现得各不相同但终归又没有什么不同的、终古如斯的人性。波因茨宅苟延残喘的平静,和大洋彼岸已经如同刺猬般“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的欧洲(二战在即),这都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人性在自然发作时的样态。当次一级的大师们都忙于将意识流、复调之类的小说方法推向极致时,吴尔夫对同时代匠人们所做的所作所为只是报之以会心的一笑。她没有在智力竞技的巅峰夺筹的好大喜功式的雄心。但在《幕间》这部薄薄的小说中,她的现代小说技法一样炉火纯青,梦幻,潜意识,文本叠加,时空观念,以及用典的丰富,绝不逊色于乔伊斯或者T?S艾略特。不拒绝任何必要的手法,但不以发明或推广了某些新奇手法而沾沾自喜忘乎所以,这正是女性艺术家的魅力所在。波因茨宅接古通今的秩序与静谧,辅之以用笑闹方式展开的露天历史剧。有时候是剧情溢出了戏剧之外而渗入到“现实”中(本来就没有舞台,也没有专门的演员),有时候,则是“现实”在弥补、拼接着戏剧之历史叙事中的漏洞和断裂。这就是“幕间”的意味所在:时间永无停息,剧情亦无片刻的中断,巴比伦、尼尼微、特洛伊、阿伽门农、凯撒,这些歌声中的名字,会随着一阵风而被吹散。年迈昏聩的巴塞罗缪(脑中残存着昔日在印度的骄傲时光),他的同样年迈的妹妹露西·斯威辛太太(喜欢读《历史纲要》),不速之客曼瑞萨太太,还有贾尔斯妇等等,这些在一九三九年六月的某一天,坐在古老的英国小镇上的人们,他们的谈吐和教养,他们的自负和空虚,乃至他们的生命本身,也会随着夜幕的到来而离散,曲终人尽。 最后,惟有为露天历史剧的出演而忙得心憔神悴的拉特鲁布女士,才使我们看到吴尔夫的一丝困惑:这位竭尽全力的导演之所以功败垂成,是因为自己做了“观众的奴隶”,之前她想在剧情中引入一部分现实(包括观众本身)的试验,因现实的过于强大而出了问题,这使她知道那些不可碰触的观众正等同于魔鬼。最后,她发现写一部不给观众看的剧本可能是必要的。这是否也正是吴尔夫失去了用艺术或自己的眼睛打量尘世的兴趣的原因? 转自凤凰网 殷实专栏 -
To the Lighthouse
Subject of this extraordinary novel is the daily life of an English family in the Hebrides. "Radiant as To the Lighthouse] is in its beauty, there could never be a mistake about it: here is a novel to the last degree severe and uncompromising. I think that beyond being about the very nature of reality, it is itself a vision of reality."-Eudora Welty, from her Introduction. -
雅各的房间
《雅各的房间:闹鬼的屋子及其他》发表于一九二二年。同年,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问世,这是欧洲文学史上的两件大事。此前,弗吉尼亚•吴尔夫发表了《远航》和《夜与日》两部在风格上较接近于传统现实主义的小说。《雅各的房间:闹鬼的屋子及其他》通常被认为是她创作过程中的一个转折点,是她尝试用意识流手法创作的一个开端,也是她后来著名的竟识流小说《达洛维太太》、《到灯塔去》和《海浪》的前奏……翻开《雅各的房间:闹鬼的屋子及其他》的书页,读者会期待什么?一个以雅各为中心的情节完整的故事,一段悲剧或喜剧;雅各的房间应该是一个重大事件的发生地,一个值得描写并能引起读者极大兴趣的地方;雅各则应该是一个拜伦式的男主人公,一个有着无数浪漫奇遇的漫游者。然而,弗吉尼亚•吴尔夫却是在故意逃避读者的这种期待视野,她像变魔术一样,把雅各的房间当成一个吸引观众视线的道具。当读者专注于此时,看到的只是:一张圆桌,两把矮椅,壁炉上的广口瓶,几支黄色的鸢尾花,几张照片和名片、烟斗、稿纸等毫无特色、平淡琐碎的东西。她对房间的描写只是寥寥数笔,但是却让读者隔着紧闭的房门听到雅各和弗洛琳达做爱时的“轻微吱呀声”和那种“突然的骚动”,并由这种声音和桌上佛兰德斯夫人的信联想到这位守寡的母亲会对儿子的放纵行为如何痛心疾首。可以说雅各的房间是一个巧妙的设置,它既空无一物,又无所不包。这种手法尽管不同于传统小说的直接描绘,精雕细琢,但所传达的信息和内涵却丰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