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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书写的逃逸路线
《女性书写的逃逸路线:自己的房间》开宗明义告诉你,女人要写作一定要有自己的房间和每年五百英镑的收入。吴尔芙以自己为例,一个过世的姑妈给了她一笔遗产。她相信女人必需要先有经济物质条件的稳定,才能拥有时间和空间。而何谓"自己的房间"?最粗浅最直接的定义,就是女人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这个房间可以上锁,锁上之后谁都不可以进来,当然这个实体的"自己的房间",更可以延伸成为心灵的空间、思考的空间、创作的空间。 -
伍尔夫传
到目前為止,這本書稱得上是伍爾夫最經典的傳記。作者昆汀·貝爾是伍爾夫所疼愛的外甥,英國著名的藝術家,《伍爾夫傳》問世之後,曾獲英國詹姆斯·泰特·布萊克傳記文學獎等大獎。弗吉尼亞·伍爾夫是20世紀著名的意識流小說大師,女權運動的先驅。她既是上帝的寵兒,也是上帝的棄兒。她是英格蘭的百合,卻一生都無法擺脫神經質的折磨。在昆汀·貝爾的筆下,伍爾夫首先是作為個人存在,在此基礎上,才有作家和女人的全部特徵。作為親人,昆汀·貝爾對伍爾夫有最近距離的了解;作為人類史學家,他又對伍爾夫的創作心態懷有深度的理解和認同。昆汀·貝爾使中國讀者有機會更清晰地了解這位天才的女性。 -
奥兰多
故事始于十六世纪伊丽莎白时代,终于一九二八年伍尔夫搁笔的“现时”,历时四百年。奥兰多先是一位天真无邪的贵族美少年,因深受伊丽莎白女王宠幸而入宫廷。詹姆斯王登基后,大霜冻降临,奥兰多偶遇一位俄罗斯公主,坠入情网,结果失恋亦失宠,隐居乡间大宅。奥兰多从小迷恋文学和诗歌,莎士比亚的身影令他难以忘怀,设法与小有名气的诗人格林相识,不料又受戏弄,加之不堪忍受罗马尼亚女大公的纠缠,遂请缨出使土耳其。在君士坦丁堡的一场大火之后,奥兰多变为女子,离开官场,混迹于吉普赛人之间。再后返回英国,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妇,结识一批当时著名文人。进入维多利亚时代,为了继续写作,奥兰多只能与时代精神妥协,并嫁给了一位海船长。到故事结尾,奥兰多已是二十世纪的获奖诗人,回到那贯穿全书、象征传统的大宅,来到大橡树下,回顾她对文学和诗歌的永恒的追求。 -
A Room of One's Own
在线阅读本书 Cambridge Literature is a series of literary texts edited for study by students aged 14-18 in English-speaking classrooms. It will include novels, poetry, short stories, essays, travel-writing and other non-fiction. The series will be extensive and open-ended and will provide school students with a range of edited texts taken from a wide geographical spread. --This text refers to an out of print or unavailable edition of this title. -
幕间
写作于一九四二年的《幕间》,是弗吉尼亚·伍尔夫辞世之前的最后一部作品。当这部小说进展到约前五分之一的部分时,作家在让波因茨宅一个干粗活的女仆到清凉的睡莲池旁喘息片刻时顺便交待,十年前曾经有一位贵妇人在该处投水溺亡。那是一片浓绿的水,其间有无数鱼儿“遨游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闪着亮光。” 这真是一个不详之兆:仅在小说完成又过了一个月之后,举世无双的伍尔夫便也投水身亡,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了句号。任何人遗弃自己的生命,都一定有着十分具体的原因,但吴尔夫不会有,她只不过感到了心灵的厌倦,然后,她结束了这厌倦。《幕间》正是关于这厌倦的一系例表征:家道中落的贵族后裔,受困于无爱的婚姻中的君子淑女,古董摆设一般的波因茨宅,还有在最后如镜子般照出了生命实际上已沦为“饭渣、油渣和碎片”的众生之相的露天历史剧——由书中人物拉特鲁布女士指导村民演出,是英国的一项民间传统。谙熟一切现代小说经验的吴尔夫,以比妥斯托耶夫斯基、乔伊斯和普鲁斯特更精致、秀美和聪慧的笔触,展开了她忧伤的画卷。“风景是那么惨淡,那么美丽……风景会永远存在……即便我们不存在了”,发出这喟叹的,是一些欲保持古人姿态的、只知道喝着加了奶油咖啡欣赏风景,间或还背些莎士比亚、济慈等人词句的遗老,也可以说是一些仍在养尊处优的庸人,但这并不是吴尔夫所反对或谴责的;同样,对粗俗风流的曼瑞萨太太那些似乎是能在死水中搅起一片波澜的轻俏之举,吴尔夫也是不置可否。粗俗就是粗俗,它并不是因为具有活力或者革命性就可以被重新评价。相比之下,贞洁的但一看见乡村农场主鲁珀特·海恩斯那饱经风霜的脸“就感觉一种神秘”,“一看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就感觉到一种激情”的年轻女子伊莎,吴尔夫也只不过让她继续保持其奇特的脆弱与克制,她的与雨水溶于一体的眼泪,虽然“就像她自己的泪水”,但那也“是所有人的人的泪水,为所有的人而流淌。”因为这位生活在丈夫冷遇中的妻子早已在思索中知道,什么是“从襁褓时就加在我们身上的重负”,而这重负其实并不生硬,“它是由海浪的切切私语、不安的榆树的轻拂、唱歌的女人的小曲表达出来的——我们必须记住什么;我们要忘掉什么”。 总而言之,吴尔夫如同熟知艺术一般熟知人性,也就是那虽表现得各不相同但终归又没有什么不同的、终古如斯的人性。波因茨宅苟延残喘的平静,和大洋彼岸已经如同刺猬般“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的欧洲(二战在即),这都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人性在自然发作时的样态。当次一级的大师们都忙于将意识流、复调之类的小说方法推向极致时,吴尔夫对同时代匠人们所做的所作所为只是报之以会心的一笑。她没有在智力竞技的巅峰夺筹的好大喜功式的雄心。但在《幕间》这部薄薄的小说中,她的现代小说技法一样炉火纯青,梦幻,潜意识,文本叠加,时空观念,以及用典的丰富,绝不逊色于乔伊斯或者T?S艾略特。不拒绝任何必要的手法,但不以发明或推广了某些新奇手法而沾沾自喜忘乎所以,这正是女性艺术家的魅力所在。波因茨宅接古通今的秩序与静谧,辅之以用笑闹方式展开的露天历史剧。有时候是剧情溢出了戏剧之外而渗入到“现实”中(本来就没有舞台,也没有专门的演员),有时候,则是“现实”在弥补、拼接着戏剧之历史叙事中的漏洞和断裂。这就是“幕间”的意味所在:时间永无停息,剧情亦无片刻的中断,巴比伦、尼尼微、特洛伊、阿伽门农、凯撒,这些歌声中的名字,会随着一阵风而被吹散。年迈昏聩的巴塞罗缪(脑中残存着昔日在印度的骄傲时光),他的同样年迈的妹妹露西·斯威辛太太(喜欢读《历史纲要》),不速之客曼瑞萨太太,还有贾尔斯妇等等,这些在一九三九年六月的某一天,坐在古老的英国小镇上的人们,他们的谈吐和教养,他们的自负和空虚,乃至他们的生命本身,也会随着夜幕的到来而离散,曲终人尽。 最后,惟有为露天历史剧的出演而忙得心憔神悴的拉特鲁布女士,才使我们看到吴尔夫的一丝困惑:这位竭尽全力的导演之所以功败垂成,是因为自己做了“观众的奴隶”,之前她想在剧情中引入一部分现实(包括观众本身)的试验,因现实的过于强大而出了问题,这使她知道那些不可碰触的观众正等同于魔鬼。最后,她发现写一部不给观众看的剧本可能是必要的。这是否也正是吴尔夫失去了用艺术或自己的眼睛打量尘世的兴趣的原因? 转自凤凰网 殷实专栏 -
岁月
《岁月》是吴尔夫的第八部长篇小说,也是她的倒数第二部小说。实际上,她的最后一部小说《幕间》写成后还没修改完,她就投水自尽了。因此,《岁月》这部经过她反复修改的作品,在她的长篇小说创作中便具有了非同一般的地位;它不仅体现了吴尔夫后期在小说理念上的成熟,也是她在长篇小说写作上不断创新、不断突破的成功实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