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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宴
苏童是中国新时期文学的重要作家,他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创作以来发表了大量的长、中、短篇小说,中国新时期的许多小说思潮均与这位年轻的老作家有关。比如先锋小说,比如小说电影化,再比如新历史小说等。本书收录了他的部分代表作品,他的小说大都呈现出优雅、阴柔而又凄清、冷艳的风格,美丽的意象下面是死亡的气息与令人不安的阴谋。它可以视作苏童所有小说的样本。这是苏童作品的秘密,如女巫般带来厄运的美丽舞蹈,本书选录了他的12部中短篇小说。 -
喜欢
《非常作家系列:喜欢》内容简介:那些疼痛的、喜悦的秘密心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忽然发现,即使现在不如意,即使对未来很茫然,但是,拥有独特的回忆是如此重要。我们剪裁整修着自己的历史,曾经淡淡的原来竟是款款深情,曾经疏理的也许只是不敢逾越,曾经遗憾的终于得到温柔的救赎。 谁的岁月回忆不是斑斑驳驳的呢?所以,请你翻开书,专心感受清风带来的微笑。你最喜欢的张曼娟,已经,缤纷盛开。 -
美洲豹阳光下
这是第一本在卡尔维诺过世后出版的书。书中收录三则短篇故事,在1972年至1984年间曾完整或部分发表。当时卡尔维诺计划将这三篇放入以五感为主题的书中,但关于视觉及触觉的另两个短篇未及完成。 在这三篇小说中,三种感觉(味觉,听觉,嗅觉)主宰了主人公的生活。《美洲豹阳光下》里一对夫妻为了在一种辣椒和外国香料做的菜肴中,找到性爱和精神恋爱的微妙结合,去墨西哥旅行。《一位倾听的国王》里登基的暴君既是权利的囚徒,也是耳朵的囚徒,因为他巨大宫殿里的回声带来各种关于判决、爱情和阴谋的相互矛盾的信息。《名字,鼻子》里一位见多识广的男士苦苦琢磨时髦的香水,只为找出一个戴面具的神秘女郎留下的香味;南美草原上的原始人类用鼻子辨别异性;而在伦敦一个吸毒的摇滚歌手则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位女士的气味使他展开了疯狂的寻找。 -
灰故事
这本书收录了阿乙早期的小说三十篇,共分为六章。第一次出版在2008年,此次再版删去三篇,增添两篇。 阿乙:“我在这本书里展现了太多故事(而不是文学)、太多模仿的影子(包括对皮兰德娄、博尔赫斯、阿利桑德罗•巴里科、小仲马、余华、莫言,甚至是一些电影的模仿)、太多自恋的东西、太多胡编乱造的激情,我犯够了初写作者会犯的毛病,像个傻鸟一样站在文学之外。但同时我也奠定了可能是一生的写作母题,包括对“上帝不要的人”的深刻同情、对“得不到”的宿命般的求证以及对人世的悲凉体验。” 2008年,亏得罗永浩的撺掇,才有了阿乙的这本中短篇集。 之后,阿乙以一年一本的速度出版作品,并以每年递增的态势拿着各种文学奖项:《人民文学》中篇小说奖、《人民文学》 “未来大家”、《人民文学》年度青年作家、台湾《联合文学》20位40岁以下华文作家、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等等。 他说,写小说是一个“工种”,他以一种对待技术一样的苛刻,对待自己的文字和故事结构。 然而,回头面对这本“处女书”,他却生怕动了其中“天真的元气”。 -
台北人
《台北人》是一本深具复杂性的作品。此书由十四个短篇小说构成,写作技巧各篇不同,长短也相异,每篇都能独立存在,而称得上是一流的短篇小说。但这十四篇聚合在一起,串联成一体,不但使我们看到社会之“众生相”,更使我们能更进一步深入了解作品之含义,并使我们得以一窥隐藏在作品内的作者之人生观与宇宙观。 -
二十一个故事
《二十一个故事》收录了格林自1929至1954年的短篇小说。《地下室》中的男孩在小时候目睹了一场偷情与意外,导致他悔恨、疑虑一生,这篇故事是通向本书其他故事的钥匙——恐惧、遗憾、暴力、对恋情的追求和背叛是全书的基调。少数故事有着喜剧的讽刺乖张——《可怜的马林》中,马林先生的腹鸣能模拟任何声音;其他则带有冷漠怪异的悲剧感:《情色电影》里一对夫妇撞见了丈夫年轻时的失检行为;《毁灭者》中少年帮伙无目的的毁灭行为让人震惊;《散场》中一对双胞胎兄弟的心灵感应在捉迷藏游戏到达到了恐怖的高潮。每篇小说均带有格林标志性的道德拷问意味,也是了解战时和战后英国心灵图景的杰作。 在短篇小说中,格雷厄姆·格林依然地探询困扰他一生的主题:恐惧、遗憾、暴力、背叛,以及人类对拯救根深蒂固的渴望。他又尖利的语言揭开人性的轻率和隐秘的原罪,冷静又残酷地勾画了梦魇和沉沦的模样。 ———————————————————— 我所写的都是普通的状况,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人类的普遍状况,我的主人公们都深陷其中,只有信仰能让他们获得救赎,尽管真正的救赎过程并不会那么迅速显露出来。他们犯下原罪,但上帝的宽恕是无限的,这一点很重要。也正因此,那些事实上没有告解的人,与做了告解但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些自大的、敬神的人,是有区别的。 ——格雷厄姆·格林 没有哪位二十世纪的作家像他那样微妙地对人类进行比照。越来越少的小说家会着力于区分好人和坏人,而格林则大师般地进行了多重区分:那些将邪恶与残酷、无情和恶毒的愚蠢区分开来的纤微界线。他的主人公们置身于一个被一丝不苟地校准的道德系统。他们不同程度上都失败了。在格林那里,通往善的道路并不真实存在,通往或多或少的邪恶的道路倒有千百万条。 ——扎迪·史密斯 一位出神入化的小说家……在描绘他一手掌握的具有地域色彩的故事时,功力非凡;他身上涌动着对戏剧性的强烈渴望;颇具眼光的对话,精湛的叙事。 ——《纽约时报》 二十世纪英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每日电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