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都(共三部)
《炎都(套装共3册)》通过一个穷苦渔民儿子苦斗、成功和潦倒的故事,深刻地描述了日本明治、大正、昭和三个朝代由资本主义的兴起到军国主义的猖獗,直至发动侵略战争彻论著崩溃的历史。小说中主人公的两个女儿曲折坎坷的婚恋悲剧以及他们周围众多的东京人的悲惨遭遇,更深层次地反映了军国主义统治下的人民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书中生地再现了日俄战争、关东大地震、二·二六事件、二战投降时的御前会议、军人哗变等重大事件,揭露了天皇、军阀、反动政客的罪恶行径。 《炎都(套装共3册)》是一部多层次、多方面、全景式的小说,被誉为“现代日本文学的不朽传之作”。读者阅读《炎都(套装共3册)》,可以从感性到理性、由表及里地从本质上了解日本和日本人,同时享受到阅读长篇小说的乐趣。 《炎都(套装共3册)》获1998年日本艺术院选奖文部大巨奖、1999年井原西鹤小说奖。作者因长篇小说创作的杰出成绩,1999年获日本艺术院奖。 -
家族
虽然《家族》是用优美的文笔叙述了一个历史与现实交叉的家族故事,但它却是一部战斗性很强的书。它用文学形象展示了具有两种精神传统的“家族”的战争:一类“家族”中的人永远不断地追求真理,不断经历着实验、失败、再实验的精神历程。普罗米修斯式的英雄是他们心中的偶像;另一类“家族”中的人,只注重现实的功利事业、追逐财富与支配财富的权利,整日以玩弄权术、勾心斗角、结党营私为荣耀的事业。《家族》正是这样一部交织着两大“家族”战争结果的现代启示录,以及知识分子在这多层次的复杂战争中所经历的选择、失败、毁灭和再生。 -
家族
本书为《教父》作者马里奥·普佐未完成的遗作,由他的好友卡罗尔·基诺续写完成,讲述了出过两任教皇和许多政治及宗教领袖的博尔吉亚家族的一段历史。罗德里戈·博尔吉亚——教皇亚历山大六世——文艺复兴时期最具争议的教皇,权力无人能敌,然而权力斗争无休无止,他面临着各方的威胁。在极力恢复天主教教会的光辉形象、统一意大利城邦之时,他也在为巩固和增强家族的势力而费心筹划,同时帮助他的子女寻找人生的方向。遗憾的是,他的权力和爱未能让子女脱离厄运,他的规划反而使博尔吉亚家族在亲人之爱和各自无法抗拒的欲望之间饱受挣扎。本书不仅是被称为“家族犯罪源头”的博尔吉亚家族的兴衰史,也是一幅十五世纪宗教、政治、军事斗争的宏伟画卷。 -
大宅门(上下)
清光绪六年,医药世家白府与官宦世家詹府结下深仇,百年老号“百草厅”老药铺被查封,全府陷入绝境。老太爷白萌堂悲愤交加,与世长辞,全府重担落在了二儿媳白文氏身上。三爷白颖宇乃纨绔子弟,使白家支离破碎。白文氏于内外交困之中运筹帷幄,费尽心机终将老号盘回,一举成为白府当家人。然而,白文氏却管教不了儿子白景琦,他从小顽劣,后被文武双全的老师季宗布所降服,长大成人充满了愤世嫉俗的反叛精神,竟与仇家詹府的私生女黄春私订终身。 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三爷颖宇当了汉奸,可是大姐白雅萍却被鬼子轮奸。景琦对侵略军充满仇恨,与一反战日兵结为好友,又为了给老师季宗布报仇,杀死了一个德国兵,连闯大祸,在三爷颖宇的威胁下,白文氏不得不将景琦和已怀孕的黄春赶出家门。景琦携黄春闯荡济南,创下一番事业,却又因与名妓杨九红的感情纠葛得罪提督府,被下大狱,后被堂姐白玉芬救出,京城白府也是一波三折,无赖韩荣发混入白府讹诈,气死了二爷颖轩。 -
梦也何曾到谢桥
选收作者的小说11篇,包括《梦也何曾到谢桥》、《瘦尽灯花又一宵》、《黄连厚朴》、《天上船》、《孪生》等。 -
逍遥津
《逍遥津》内容简介:与那些大红大紫的女作家对比而言,叶广芩的小说似乎就更为平淡和平买一些。有人说她的作品是“从容淡定”,这话确有一定的道理。也有评论家把她的作品定位成“家族小说”,但叶广芩对此却持否定态度,她认为将她的创作如此“对号入座”纯是“瞎掰”,因为这里所谓的“家族”是不存在于个人经历里的,是他指的、虚构的和因文化氛围属性而凸现出来的。对此,叶广芩就中篇小说《三击掌》给自己的注释是:“我生性是一个简单的人,写文章也是如此,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是一种大智慧,我是一种浸泡在迷糊中的真憨傻,是难得清醒的笨拙呆滞,我写文章是永远没有主题,永远是信马由缰。”或许正因为如此,可能是叶广岑本身也没察觉到,作品中男主人公的出走与易卜生笔下娜拉出走,是否存在异曲同工、暗通的地方,前者是投奔“自由”,后者也许是出于无奈。当然,这又不是一个简单的“出走”问题。在日本攻读历史学博士的叶广芩女儿更能体会出母亲创作的其中味:“母亲是个追求完美与精致的人,这大概与她的家庭背景有关。我对北京城东那座宽展的四合院至今记忆犹新,那是我的姥姥家。母亲在那座院子里出生、成长,那里盛满了叶赫家族的故事,盛满了母亲的记忆。母亲和她的兄长们在这个院里养过鸽子、蛐蛐、蝈蝈、金鱼,糊过风筝,荡过秋千……那个老旧衰落的庭院,那些剥落红漆的廊柱,长满绿苔的墙根,那些挑剔、不合群又满肚子学问的舅舅们让我说不出是喜爱、敬重还是畏惧。所以读到小说(《逍遥津》)中,东四六条的七舅爷对胡同东口西口炒肝的评论,对黄金蝈蝈金盔金甲的赞美,竞让我想到了过着散淡日子的七舅舅,由此而发出会心的笑。我读母亲的小说,常常是读到故事的内里,读出生活与文学的嬗变,十分的微妙,这是我作为母亲作品读者的得天独厚。”这也许是对叶广芩作品最直接最血肉的感受。 这种感受也可能是许多评论家和读者共通的。但不同的是,感受的角度则是因各自生活的轨迹迥异而产生的。叶广芩曾对我说过,她恨北京。作为皇族后代,又理所当然地生活在皇城根下,后竞被赶出北京城,叶广芩的内心可想而知是怎样愤懑与落寞。她在这恨中又屡屡展示着那已逝去的流金岁月,也许在这恨的背后寄托了她无限的爱。她那种贵族落寞的气息就时隐时现在作品中。这种情怀曹雪芹和尹湛纳西都有过,托尔斯泰与果戈里也都有过。家族庄园衰败没落了,文学却从这荒草中生长了出来,让人不禁唏嘘万千,而这也就造就了一种落寞贵族特有的文化气息,这一点,在叶广芩身上有。 叶广芩无疑是当今中国文坛上最具有代表性的实力派女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