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世纪外国文学专题十三讲
《20世纪外国文学专题十三讲(插图本)》主要内容:比起以往历史时代的文学来说,20世纪的文学是更为复杂,晦涩、不易读懂的文学,尤其是占据了20世纪文学主潮的现代主义文学,往往更是使人望而生畏,即使是专业研究者,想要真正读懂一大批现代主义作品也需要花费相当的气力。但是,对于了解20世纪文学的整体面貌、20世纪人类的整体面貌以及20世纪人类的生存世界,20世纪的现代主义文学又是无法绕开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也是我们认识20世纪人类生存境况的重要途径。 -
恶之花
《恶之花》包括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以及译者的研究论文《论 》三部分。波德莱尔是法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被称为现代派的鼻祖,他的诗歌理论和实践对后世文学产生了深远影响。《恶之花》首次结集出版于1857年,1861年再版时诗人作了增删。该诗集的主题是“恶”及其与人的关系。《巴黎的忧郁》初版于1863年,波德莱尔称《巴黎的忧郁》“依然是《恶之花》,但是具有多得多的自由、细节和讥讽。” -
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
里尔克在诗歌读者的心目中一直是个被上天选中的诗人,他的诗歌总是升华到接近神的领域。然而,我们常常忽略了里尔克的吸收能力,和他让人望尘莫及的求知欲,还有他惊人的转化能力,也因此,我们常常忽略了里尔克创作的复杂文化根基,他所受的影响,以及在强大的文学传统中的犹豫和挣扎。 《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中,朱迪思·瑞安给我们描述了另一个里尔克。尽管里尔克总是自觉地营造着个人的神话,但我们首先要了解的则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赞助人机制和商业化之间的走钢丝者; 一个对文化潮流既着迷又拒斥的时尚达人; 一个拥有非凡吸收能力的诗歌学徒; 一个自觉地进行持续的自我塑造的变形者; 一个通过返回传统完成现代主义转向的复古主义者。 里尔克把自己神化为孤独的天才,出于对这一观念的怀疑,朱迪思•瑞安揭示了里尔克的写作如何深深扎根于时代的文化中。里尔克开创自己诗歌生涯的十数年时间,正是决定现代主义诞生的至关重要的时期。在此期间,里尔克屡屡绝望地缠斗于时尚、影响和独创性诸问题之中。通过里尔克信奉的诗歌传统与视觉艺术的棱镜,《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第一次系统地研究了他从唯美主义走向现代主义的轨迹,但最重要的是,此书改变了争论里尔克在现代文学史上地位的话语方式。 要了解一个全面的里尔克,更重要的,要更切实地进入里尔克的诗歌世界,这是一本不可不读的著作。 -
诗人的餐巾
毕加索、马蒂斯、杜尚的导师与同事,法国大师级诗人、作家。 超现实主义创始人,阿波利奈尔,珍藏短篇小说集。 试读部分章节: 亵渎神圣 瑟拉芬神甫长得又高又瘦,他用教名代替了一个巴伐利亚名门望族的姓氏。他的皮肤茶褐色,头发金黄色,眼睛如溪水一般碧蓝。他说起法语不带丝毫外国口音,只有那些听过他念弥撒的人,才会猜测到他祖上是日耳曼人,因为神甫是用德国人的语调来说拉丁语的。 他先是从军,从慕尼黑的马克西米连士官学校毕业后,穿了一年的近卫骑兵军军服。 生活早早地就令他灰心,他脱下戎装,隐居在法国圣方济各会的一个修道院中,不久后,他就皈依了教门。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促使瑟拉芬神甫遁迹于修士之中。人们只知道,他的右小臂上刺着一个姓名。当神甫布道时,他淡褐色道袍的宽大袖子缩落下来,唱诗班的孩子们看见过它。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爱丽诺尔,它在古代的骑士小说中环县一个仙女的名字。 …… -
城堡
一天夜里,主人公K踏雪来到城堡附近地村子里投宿,因无城堡统治者伯爵的居留许可证,没人肯收留。他伪称应伯爵之命来当土地测量员,几经周折,才允许暂住。第二天,他拟与城堡当局联系,却找不到一个官员,更无法见到城堡办事处负责人克拉姆。他千方百计想进入城堡,或者希望得到村民的认同,在村里合法地安顿下来,但他到处碰壁,不为村民所接受,他面对的是一个极其荒诞的现实,他始终只是个“局外人”。到了第六天他还是没能进入城堡。小说描写普通人与封建当局的严重对立,揭露封建统治机构森严的等级制度和官僚主义作风。 -
城堡
K无从进入城堡。 我们一样。 他为了传袭下来的命运倾尽一生,最后发现自己走错了路。他死于意外。 而我们活在意外之中。 他以为自己能够进入城堡,他拿出耐心坚持到底,可是规则外的存在依然出现。他在中庸里徘徊,是细节对信念的篡改,情感始终是不大不小的破坏。 堂吉柯德在与风车大战中泄露勇敢,而K在一系列苦苦的追寻里求得挫败。 城堡是自己的心。 我们一直与自己相隔遥远,我们习惯于远距离的审度自己,直到由于长久的陌生而开始习惯,因为陌生的习惯再也找不到寻回自己的入口,入口的钥匙在我们心里,而我们的心,现在哪里? K不曾选择放弃。他始终未曾离开。他忠于命运,无论对错。 然而命运只有一个,他用隐约的狂热将意外预约。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别人的命运而他默认。 放弃是不是有所改观? 这不是一种佯装的借口,没有人拥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们不经意间就走向了别人的旅途,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