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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河街公寓
文学的任务从总体上来说是使人变得更美好。——尤里•特里丰诺夫 本书写于1976年,借小人物格列勃夫以求官心走学术路、终于在学术界混得风生水起的发家史,生动刻画了斯大林时代的世风时相。当年的滨河街公寓居住着前苏联的高干、学者和各界名人,代表了社会地位和物质享受,也成为主人公格列勃夫野心的象征。当他终于拜入著名学者甘丘克门下并获得教授女儿的芳心,眼见跻身上流社会指日可待之时,却遇到了严峻的考验。面对学校当权派对甘丘克的诬陷与排挤,他以十足的“理性”权衡利弊,最终做出了可耻的抉择,墙头草格列勃夫的发家史自此开始。)在这部高度浓缩的中篇小说里,前苏联社会各时期、各阶层人物粉墨登场,上演了一出新老权贵争权夺势、尔虞我诈的悲喜剧。本书出版后引起读者和文坛热议,被解读为“反市侩小说”、“反特权小说”。小说也因此遭到前苏联当局诟病,被指责为歪曲现实的反苏小说。这部作品中文版曾于1978年出版,封面左角印着‘供内部参考。 -
叶甫盖尼·奥涅金
《名作名译:叶甫盖尼•奥涅金》是普希金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也是俄罗斯文学上的一部杰作。它以诗体长篇小说的形式,塑造了奥涅金这个贵族“多余的人”的艺术形象,描出了农奴制时期俄国社会各个阶层的广阔的画面。是俄罗斯文学上的必读作品之一。 -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希金抒情诗集。包括《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致西伯利亚的囚徒》、《致凯恩》等50首诗歌。其中几首名篇配有著名木刻家希仁斯基的木刻及普希金本人的手绘插图。 -
变色龙
《变色龙-契诃夫中短篇小说集(插图本)》内容简介:契诃夫是人民的作家,而他的优秀艺术作品是人民的事业。那渗透在他全部创作中的道德激情(对庸俗、寄生和剥削的憎恶,对劳动者的痛苦生活的同情,对光明生活的向往),那些他塑造的针砭时弊的生动形象(如“变色龙”、“套中人”,姚内奇等)在今天仍不失其艺术魅力,而且仍是我们同小市民的庸俗人生观以及资产阶级的拜金主义进行斗争的思想武器。人类决不会无休止地朝金钱顶礼膜拜,进步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之光终将照耀人们的心灵。契诃夫的优秀小说所具有的社会意义和艺术价值是永远不可磨灭的,而他的民主主义精神面貌是任何投机文人都歪曲不了的。 契诃夫将永远和进步人类在一起。 -
一八六七年日记
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后,他妻子还活了三十七年——这是为了出版作家的文集、普及其文学遗产,为了保护作家的档案资料、创建作家的博物馆而不倦操劳的岁月。在所有这些年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时而顽强工作,时而暂时放开,她一直在完成着一项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任务——尽可能详尽地记录并给后世留下所有她认为需要讲述的关于过世丈夫的和他们共同生活的一切。这就是对作家书信的诠释,对自己写给他的信件的注解,对他作品中的事件、人物与现实生活之关联的考证,对自己婚后第一年用速记写成的日记的翻译,最后是撰写《回忆录》,这部在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回忆性文献中占据特殊位置的著作。在该书中展现出来的不仅是作者无可争辩的文学才能,还有她所特有的精细与明晰的智慧。 这份日记在诸多方面有别于《回忆录》。首先——是它的写实性。这是每日的生活事实、思绪、情感与印象的真实记载。它仅仅是写给自己看的,甚至丈夫也无法读懂(日记是用速记写的),因此充满了关于作家的不受任何约束的坦诚记述。鲜活的,不假思索的,经常是年轻妻子的不成熟的议论,甚至是丈夫的、她当时并不理解其意义与动机的言行,却比《回忆录》中那些更为有意识的、客观的,同时也就更带有选择性的言论与行为更能引导我们接近他的真实而复杂的面目。这样一来,日记的文本本身更重要——有助于认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个性,掌握他1867年每天的生活与创作活动的细节。从另一方面来说,它使我们有可能对《回忆录》进行比较分析,以查明其作为文献资料的意义。 ——俄文版编者С.В.日托米尔斯卡娅 -
第二本书
我此刻即将完成的这本书可能会消失。没有什么比毁掉一本书更容易的了,只要它没在地下出版社传播开来,没在印刷厂印出来,就像在俄罗斯历史的古腾堡时期那样。但是即使一本书粉身碎骨,它也不会彻底消失。那些销毁手稿、词语和思想的专家把书投进炉子之前会读到它的。他们什么都看不明白,但 在他们古怪的头脑中终究会留下一个印象,他们知道有一个不正常的老妪无所畏惧,蔑视权力。就让他们哪怕了解这一点,这也足够了。 ——娜杰日达•曼德施塔姆 娜杰日达•雅科夫列夫娜为我们所做的与其说是描述这个时代,不如说是对其进行评判,这完全符合她所接受的“阿克梅式的”教育。她谴责她的时代,毫无保留,义正词严。她谴责的不仅是暴力、残忍和非人道的制度,还有所有不加解释就轻易接受并赞成这些新法则的人。她从谴责自己开始。 ——俄文版序者 米哈伊尔•波利瓦诺夫 娜•雅•曼德施塔姆对她所目睹的现实作出的评判之所以毋庸置疑,并不是因为她的痛苦独一无二,而是因为她自二十世纪最优秀的俄语诗歌获得了这种棱镜。……她的回忆录其实并不仅仅是关于她那个时代的一份证据,这是在文化良心的烛照下向历史投去的一瞥。历史在这烛照中缩成一团,而个人主义则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选择,即去寻找光源还是去犯下针对自我的人类学罪行。 ——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约瑟夫·布罗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