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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生活
《平淡生活》依然延续了海岩案情加爱情的模式,照理说,这个模式的好处是既保有了爱情的浪漫又不乏案件产生的悬疑,故事可以一波多折、矛盾重重,非常适合电视荧屏的节奏,而这也是之前海岩剧大受欢迎的重要因素。不过,除了大概的轮廓相似外,《平淡生活》在爱情以及案件的描述上出现了明显的苍白,以前让不少观众大呼过瘾的激烈案情悬疑色彩大幅度减少,而一向牵动观众内心的唯美爱情,在《平淡生活》中也意外掉色,有一位李姓观众表示剧中女一号的情感发展并不符合逻辑,也不受人同情,“优优对周月的暗恋有点虎头蛇尾,凌信诚对优优的爱情又不够专一,一部剧一段比较浪漫的爱情都没有,看了很失望”。 海岩对于自己这部作品的改变的解释是,“不想再延续旧有的模式,想寻找新的突破口”,于是,他刻意淡化爱情与案件的痕迹,他说:“我最想表现的不是情感和命运,而是人在命运面前如何作出选择,《平淡生活》可能削弱了某种戏剧性,但心理刻画比较多,性急的观众要沉下心来才能进入人物的精神世界。其实金钱是全剧未出现的主角,金钱其实是剧中人物命运的链接。比如剧中表现的朋友、亲人、爱人,在生活平静与发生突变前后,都会为金钱利益发生种种纠纷,《平淡生活》的真实近于残酷,将生活的原本面目剖开给人看。” -
胎心、异物及其他
马原、野夫、徐星、慕容雪村推荐作家阿丁最新短篇小说集,他以一个前医者对身体的冷漠与敏感,摈弃掉浮在文字表层最无用的漂亮与轻佻,直抵人们不愿提及的隐秘。他的作品在保证了锋利和情感冲击的同时,也具备了丰富、从容的气质。“那是一种死亡与乐趣的无所不在的表现,一种我们在自然和一切事物中觉察到的带有笑意的悲哀,一种诗人能够感觉到的心灵与外物的神秘的冥合——它的表现,可以是照射在垃圾箱上的一道阳光,也可以是丢弃在阴沟里的一朵玫瑰。”阿丁拥有令人吃惊的细节还原能力和令人叫绝的比喻能力,这样的天分再加上他的勤奋,让人有理由期待另一个余华,甚至另一个胡安•鲁尔福的出现。 -
那个夏季那个秋天
本书是毕飞宇的长篇处女作,毕飞宇说:“我写这本书的时候脑子里有一幅顽固的画面,那就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中国城市。这个画面当然是不存在的。我好像站在一座桥上,我的面前是开阔的城市纵深,它是冬天的景象,浩浩荡荡的屋顶上洒满了阳光。这是一个梦幻式的‘大全景’。糟糕的是,我对‘大全景’从来都不相信。正如我不相信‘最后的统计结果’。我只相信局部,因为我们只能在局部里面生存。换句话说,只有局部才可能有效地构成存在。当我走进九十年代初期某一个城市的‘局部’的时候,那是怎样一幅躁动、混乱、汗流浃背同时又人声鼎沸的场景!” 这本书的主人公是一个学声乐的大学生,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返城的知青。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作者的另外两本获奖小说《青衣》和《玉米》的源头就在这本书里,安安静静的,一点蠢蠢欲动的意思都没有。这是一种多么美妙,多么值得期待的期待! -
永远的菲利普
菲利普,好名字,既简洁又锐利,如同骑士在地平线上的身影,轮廓清晰,透着一份不彰自显的威严。 年轻的父亲一边幻想着骑士,一边不停念着这个名字,几乎要大声喊出来。 他想试试这名字叫多了是否就不好听了,它是否会在回声中失去威严—— 菲利普,菲利普,菲利普,菲利普。 不,并没有变化,骑士依旧在地平线,坚定地坐在马上,右手挥舞着长矛。 他的菲利普,他的长不大的彼得·潘,活在一个永远重复的梦里。 在笑声中倒下,在笑声中死去,在笑声中重生。 而骑士永远在地平线。 这本书关于一个年轻的父亲和他患有唐氏综合征的儿子,关于生命中的脆弱 与失败,自私与羞耻,以及更多悲欣交集的时刻。比起疯 狂的痛苦与爱意,他更喜欢诙谐的柔情蜜意。他为儿子取了一个骑士般的名字,菲利普。菲利普的发育十分缓慢,也无法理解时间,像是被永远地留在了童年。然而在他的描述中,这种状态竟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诗意…… 对作者来说,这本书是相当私密的文本,因为作者本人的儿子即是唐氏综合征患者,这个话题他搁置了二十多年才终于提笔涉及。此书一经出版,立即在巴西引起热烈的反响和回应。 -
耳光响亮
《耳光响亮》以一个普通平民家庭的故事,写出了六十年代出生的整整一代人的成长仪式,对这一代人的精神启蒙过程进行了真实再现。从某程度上讲,它就是这一代人的心灵史。本书聚汇了那些破碎的、不健全的心灵,他们既被别人伤害,同时又伤害着别人,甚至还不时地相互伤害。一切既定的传统伦理关系在这里都受到了巨大的怀疑和肢解。这部长篇小说入围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被改编为二十集电视连续剧《响亮》和电影《姐姐词典》,蒋勤勤因出色扮演牛红梅获得第二十四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女主角提名。 -
阿难
《阿难》是一本惊险言情犯罪加哲理小说。 在2001年初,一位北京女作家,某天突然接到香港传媒界著名女大亨的请求,要她写一本“网络行走文学”,同时寻找八十年代初她们曾经狂热喜爱的一名摇滚歌手。她在旅途中,发现追寻的并不是一名过气的歌手,而是一个神秘的逃犯。而且几方面的人物都急如星火地加入追捕。故事发生在当今的北京,南方的海岛和风光绮丽的印度。以死救赎灵魂的神秘令人迷茫:太晚的悔罪,结果追捕者和被捕者都落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