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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树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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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树/麦地丛书
《心爱的树》由蒋韵所著。《心爱的树》讲述的是是一个关于君子和承 担的老故事,它椎心泣血遥远的歌哭,仍然能使今天的人们为之动容、动心 ,这是生活给作者的惊喜,也让作者又一次体会了,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东 西,是亘古不变的。那养育君子、侠士、剑客和诗人的文化故土,对作者而 言,将是一个永恒的吸引也是一个永恒的承担。 -
行走的年代
我用这部小说向我的八十年代致敬。对我而言,八十年代永远是一个诗的年代:青春、自由、浪漫、天真、激情似火、酷烈,一切都是新鲜和强烈的,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同时,它也是一个最虚幻的年代,因为,生活似乎永远在别处。 有的人终其一生注定要行走在路上。他们是我们的翅膀。 ——蒋韵 -
隐秘盛开
《隐秘盛开》描述了一场漫长、无望而又震撼人心的爱恋。女主人公看似普通,以与众不同的方式,创造一个非凡的爱情传奇。小说写尽爱情中的深挚、疼感、克制中的绝望和无望中的尊严。这是一部饱含激情和深情的作品,感人至深。 小说串连起三个在不同时空发生的故事,既映显出尘世本身的繁复,又便于从不同角度对同一主题进行生发。正像作者在篇首所说的,故事“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地点开始……故事中的人物向我们走来时,你无一例外地都可以从他们身上发现某种共同的东西,那就是,让人疼痛至死却不能放弃的爱意。” 这是一部关于爱与死的小说。 《隐秘盛开》里的爱情是一种走在刀刃上的爱情,疼痛,始终不诉说。一个人,贞洁而重若千钧地爱,自愿坠入深渊,永不超生。潘红霞,在我们的时代已经踪影全无了。正如蒋韵所言:“主人公潘红霞,像一个传说,一种星光,当我们仰望星空时才能看见,而我们永远不能在人群中看见她。 ” 小说的语言像一个女性的独白,低沉、绵密而坚定,那种纯粹的情痴使其在当下的叙述中罕见地葆有一种歌咏精神爱恋的挽歌气息,它碰触了我们内心深处久已尘封的柔软角落,“爱,也许,从来都和被爱者无关,爱永远是一个人的事”。 小说中,潘红霞面对爱情的战栗与虔诚叫人动容。小说语言很精心,遣词用句非常优美。用评论家老六的话说,“将小说写得很像小说”。 作品为我们呈现的这种爱情是非世俗的,从潘红霞身上我们体味到的也不是生活的无奈,而是人性的坚贞、尊严与高贵,是一种宗教般的信仰以爱情的面目在显形。《隐秘盛开》对世俗的污浊和人性的粗糙充满抗拒,它为现代人建立了一个爱的乌托邦,重塑了生命的热忱,这个乌托邦是如此美好。 -
隐秘盛开
尘世间,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以神的完美方式来爱一个人。隐秘盛开,那寂静中难以抑止的激情……他们是爱的天才。 《隐秘盛开》描述了一场漫长、无望而又震撼人心的暗恋。女主人公看似普通,其实却是一个世间稀有的爱的天才。她以与众不同的方式,创造一个非凡的爱情神话。小说写尽爱情中的深挚、疼感、克制中的绝望和无望中的尊严。这是一部饱含激情和深情的作品,感人至深。 -
人间
雷峰塔倒掉的那个时刻,杭州城里只有一个女婴诞生。那就是“我”。多年后因缘际会,“我”竟然读到了雷峰塔地宫里的《法海札记》。千年的传说影影绰绰,洞照了身份认同的巨大困境和人性的惨烈。扑蛇人的笛声,引逗小小的粉孩儿快乐的扭动,白娘子和许宣的隐士身份被人窥破,在人蛇大战及瘟疫中,白娘子舍身救人,却仍旧遭致以正义之名进行的卑鄙杀戮。她和小青以死博得法海的恻隐,许宣和儿子粉孩儿亡命天涯。粉孩儿孤独地隐忍自己的天性,他和残疾的只能笑脸面对世人的女孩香柳娘,刻骨铭心地相爱却仍然不能避免女孩的香消玉殒。粉孩儿高中状元后追踪得知了一切真相,再也不愿做这人世的官,和老父流落江湖。“我”把一棵将死的梅树移植到院中,当“我”被爱情出卖遭遇苦难的时刻,梅花尽红,纷纷洒落,“我”终于认出,它才是我此生的亲人——许宣。小说以三重视角,讲述白娘子的前世今生,是对《白蛇传》的颠覆和重述。 《人间》曾在2007年《收获》春夏长篇增刊上删节刊载,是应“重述神话”之邀,由著名作家李锐、蒋韵夫妇二人对脍炙人口的中国经典传说《白蛇传》的协力重塑。将家喻户晓的神话传说融进世俗社会的发展历程,多条主线平行叙述,以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扑朔迷离的前世今生,用通俗易懂的表达重铸有血有肉的神话传奇。与你一同探讨人间的真相,揭露人间的残忍。重临西子湖畔,隐藏在你回忆里的那段故事,将不再是传说,而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