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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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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描寫
怪物時代.文學麥兜(節錄) 鄧小樺 這本書的名字改得好,《怪物描寫》。曰怪物是聳人聽聞,獵奇的眼光迅速招來;曰描寫,卻又一板一眼,守著文學本位,那些要學好描寫文的莘莘學子,也得趕快捧讀。這樣矛盾弔詭的混合體,乃是七零末八零後喜搞爛GAG愛好無聊小趣味的集體性格之顯現,有其時代的代表性。 [......] 現在我們日常語境中的「怪」,其實日常生活的規條有關。「怪」作為一個邊界模糊的領域,像往往寄生著許多寫作者認為正規社會將要排除,因而要小心珍惜的視角、理念、生活態度,可統稱為「自我」。而怪人的性格形象遭遇,則暗暗透露作為都巿人的作者面對社會規條所持的態度。 [.....] 《怪物描寫》(下稱《怪》)裡所收之人事,並非玄理神怪,而是現實當下香港的平凡人物之喜劇故事,主角多為作者友人。陳子謙的「怪物」們遭遇到什麼狀況?怪在哪裡?我想,陳的怪物有個上述作者都沒想到的衡量標準:邏輯。陳子謙少年是李天命信徒(據說現在已破門出教),有時語理邏輯的大刀揮將起來,連我們文學人都受不起的——後幸得文學容納錯誤、鼓勵脫軌的精神拯救了他,於是他可以有一個兼得邏輯冷酷與幽默溫情的切入點,我們才能透過陳子謙,看到這群人。 [......] 如果眼光銳利,心靈細膩,留意到聚光燈外的末節,並聽到歲月對於人願望的反駁,且有一顆如麥兜的善良之聲去述說平凡人的故事——我想像陳某這本書捧在世人手裡,也許世途就不那麼艱難,學校不那麼像監獄,每個OL等放工不會那麼辛苦,每個做散工的年輕人不會覺得那麼受輕視,每個寫作的人無回報也會覺得渾身暖洋洋,每個孩子拿不出家用但家長還是好像得到了什麼。雖然陳某從來未曾像麥兜那樣大力替我扭開過瓶蓋,不過文學的微小安慰,終歸有著說不清楚的力量。也許就像一個笑話。 -
四分之三的香港
二○○六年秋天,劉克襄開始在香港行山,繼而體悟廣達四分之三的郊野才是香港本色!憑藉著長年走訪山野和自然觀察的經驗,他摸索出獨到的行程: 在獅子山上一覽九龍全景,那不只是登頂享受,而是看到香港的一個階段。彷彿走過一段艱辛歲月,眼前的紅塵繼續活絡地變動著。這叢又那叢,此團或彼團,幾種杜鵑粉粉紅紅映錯著,彷彿煙火施放,在濃密的綠林中,在雲霧的起落裡,燦爛地把整個山頭點燃了。 初訪大浪灣徑,小溪悠緩流出弦月般白淨的沙灘,迤邐出森林邂逅海洋的靜寂。年輕人行經往往會驚喜浪漫好一陣。太陽西沉,數百隻麻鷹各自飛出自己的圓圈,連結其他麻鷹的盤旋,形成壯觀的飛繞。牠們未發出任何聲音,每隻都有默契地關機了。 劉克襄率性地勾勒路線,行山穿村的內容溢出了香港現有登山指南的範疇。他以扎實的台灣經驗,道出香港的南方生態美學。他的熱情感染了香港讀者和同行的學子,啟發他們關心家園大地。跟著劉克襄行山穿村,發現香港綠得好經典! -
後遺
本詩集是作者九年人生旅程的微觀記錄,憑藉其獨特的殘疾體驗,重新勾勒一個節然不同的城市景觀。 -
我不燦爛
《我不燦爛》是鍾玲玲的抒情小品,記述她周遭的人物和瑣事。有關於她的家庭和親朋的,也有關於各式各樣的人物與生活小節的,她藉這些廣泛的題材,去顯露這個複雜社會裡的芸芸眾生相。 鍾玲玲淡泊名利,為人坦率,她的話忠於事實、忠於自己、忠於讀者。她常自稱為凡人,生活不曾燦爛,然而她的文采是燦爛的,她的智慧和愛的光芒也是燦爛的。這燦爛的光輝照亮讀者的心靈,讓人得到一點熱、一些領會。 -
愛情補藥黨
愛情世界內,我們寧願被騙,因為總好過寂莫難耐。 〈艷芳〉有蠱惑母就有蠱惑仔,發誓發得有智慧,做騙徒都好高貴。 〈字條〉一百張前度的神秘字條,為他和她製造驚喜。 〈愛多八十年〉昨日膚淺,是明日經典,八十歲都有高質素愛情。 〈爭取快樂〉夫妻親密變成考古動土,堅守原則絶無經濟效益。 〈分手〉一百個分手的理由,只有一個分手的目的,你選好你的「分手原因」未? 愛情補藥黨......數不清到底是你騙我騙你騙他騙她,但肯定的是,不論你甘心還是不情願,你,一定遇過。鄒凱光最新散文短篇集,一年一度,感情擊中,腰心腰肺,令讀者哭笑不得,看完想打自己也想打作者的肉緊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