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或许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厚重，特别是以时间为序的时候。时间是线性的，但小说如果只是简单地从生到死，很可能就走偏为笨重了。必须在线性时间里找到一些线索，将前后串联起来，让故事变得轻盈，有精神。《同名人》末尾，果戈理开始阅读父亲早年送给他的果戈理小说选，便是这轻盈的要素了。

陪女儿学完古筝课，逛体育中心处的云利书店，钻进昏暗特价书角落，竟有意外之得，十本，每册五元：程光炜编选《岁月的遗照》、果戈理《塔拉斯·布尔巴》和《果戈理小说选》、《歌德诗选》、《浮士德》、王尔德《狱中记》、《普希金小说集》、黎皓智《高尔基》、《拜伦诗选雪莱诗选》、《小品三百篇》。

平平常常的东西，只有深厚的、伟大的、不平常的天才才能觉察。 ——《果戈理小说选》 明天，期待与你一同发现！晚安，各位！

书友一个下午便淘到近千本书。书目有《大公报文艺丛刊小说选林徽因选辑》上海书店翻印，姜德明主编，仅印2000册。《美术丛书》第20辑民国三十六，神州国光社，黄宾虹邓实编，《美国山川风情四记》三联版，仅印3000册，网格本《果戈理小说戏剧选》，精装本六三年一印2000册，姜德明《雨声集》全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