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对历史负责对人民负责――访海关总署署长牟新生 引言 第一章 举报信曝光黑幕 厦门案震惊朝野 一、揭露黑幕举报曝光 1999年春节后，北京有人告知赖昌星：中央接到远华走私的举报信。 二、物极必反分崩离析 海关的情报部门估测：全国走私油品的1／3是从福建流入的。 三、渗透权力高层欲步青红帮后尘 远华用他的势力触角把权力高层顶开了不少缝隙。原公安部副部长李纪周就是关系网内的重要人物之一。 四、依仗关系网狡猾占“先机” 赖昌星动用各种力量与专案组对抗，甚至放出风来，要把中央专案组的主要头头“灭掉”。 五、“4.20”批示严查运华案 1999年4月20日，中央领导批示：走私问题由海关总署为主查办，腐败问题由中纪委负责查办。 六、受命掌帅印调兵又遣将 海关总署副署长被中央点将，挂帅侦破厦门远华走私大案。 到1999年6月，除两个组长外，组员确定了9人。“4．20”专案组正式组建。 七、京都城郊备战谋划挫敌大计 傅处回忆当时情景：“那个严肃劲儿，我还真从未见过，似乎是要你为献身某件伟业而作出重大抉择一样。” 八、出台初战方案高层斟酌拍板 将植物油走私当成全案的突破口，周密部署，深入研究。理由有4点…… 九、电脑房抓线索数据堆探虚实 傅处带领小江等人直奔中国外轮代理总公司，顺和获取有关重要数据。 十、外国侦查摸底“思图而特” “思图而特”是一家国际上知名度颇高的船务公司。 十一、火力试探暗查厦门关区 傅、李二人认定，“红宝石”所载进口植物油并未向海关报关。这一船植物油闯关走私的结论已成立！ 十二、走为上策赖昌星仓皇出逃 前线总指挥决定专案组撤回北京，以缓兵之计，引蛇出洞，然后再杀回马枪，致其死命！ 十三、惊弓之鸟第二次亡命天涯 转让运华足球队冠名权。赖昌至豪爽地说：“远华足球队是厦门市人民的，我不会斤斤计较。” 十四、高层震怒内奸显形 杨前线、庄如顺、赖昌星80年代初期便已结交相识。 蔡惠娟说：“你一定要找到“木易”（蔡对扬前线的简称），让他给我来个电话。” 第二章 十天攻坚捅破走私铁幕 百亿案值夯实查办基础 一、抢滩厦门全面出击 抓了杨前线、庄如顺，“4．20”专案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海关调查、稽查、侦查队伍中18员精兵强将接到集结命令。 中央领导曾指示专案组负责人：要尽快捅破走私铁幕。 二、摩拳擦掌摆开阵势 专案组在敌我阵线不明的状态下工作，难度极大！ 三、五箭齐发发发中的 深夜11点多，老傅来电话，要求送些面条、稀粥等有水份的饭食到开元去…… 四、扫荡“开元”攻克堡垒 20日那天便进驻开元公司的海关调查人员，连续工作达54小时。 五、包抄“博坦”摧毁据点 “博坦公司”并不是“受害者”，而是涉嫌参与走私！ 六、围剿“狼狈”抓捕陈总 大黑皮包中还有一本装帧精美的5寸彩照集，50余幅彩照全是美女像，与每张彩照插在一起的各有一张名片。 七、夹攻“军企”捉拿傀儡 他“傀儡”的样子也不装了，拱手把大印奉上，只管一事：凭赖的签字白条，到远华公司领钱。 八、“东方”卖权为虎作伥 赖：远华付你1000万元一年，租用你两个库，如何？曹怦然心动，答应回去与公司领导层商量。 九、突袭“商检”官员落马 赖昌星走私，在口岸各环节均是一路绿灯过关，商检局是一处重点。 十、蚁穴毁堤斩断链环 专案组在前期10天全面出击过程中，在外代、外运、港务、港监等口岸进出口的重要环节，都找到毁堤的“蚁穴”。 十一、查封“远华”擒贼擒王 赖昌星8月11日出逃之前，将公司事务托付给大哥赖水强。 十二、十天建功报捷中央 到88月30日止，经10天调查各环节相互核对印证，远华集团植物油、原油走私案值达110亿元！ 第三章 大兵压境全面开战 拿下“两油”捷报频传 一、中央发号施令大兵全面压境 厦门走私腐败大案包括集团、单位案几十起，个人涉嫌走私、腐败案几百个。 二、施展调查能量增援缉私警力 查清走私犯罪问题，是查私组、侦捕组、审理组的任务。海关300余人在“4．20”专案1作中冲锋陷阵，处在先锋的位置上。 三、“开元”案骇人惊世“一班人”同步入狱 这是“4．20”专案第一个查结移交的大案，其时已认定案值19个亿、确认偷逃税款12个亿。 四、“红宝石”又生疑窦毛豆油再牵串案 “红宝石”带出的又一个走私犯被审理组移送起诉，送上了法庭。 五、假名“保税”玩弄“保函” 后来，赖昌星让侯小虎索性私刻了东方公司公章 ，用起来当然方便得多了。 六、截留关封偷梁换柱 许某说：“听说中央专案组到这里查运华案子，我知道总有这么一天你们会来找我的，我已经把材料准备好了。” 七、进油须有“许可”赖氏专发“指标” 蔡惠娟对赖昌星说：有个叫黄存的，是扬前线的好朋友，要做点油，找上我，要我给你说一下。利润运华得七成，老规矩不变。 八、以多报少笔记藏真 厚厚一大本笔记，记录着中国现代化进程中，地下经济利益集团之间巧取豪夺的丑恶表演。 九、毁灭证据罪责难逃 赖昌星与国企的当家人，如陈燕新、陈光辉、赵裕昌、曹星海等结成走私联盟。 第四章 烟潮滚滚涌进中华国门 利剑闪闪砍破走私网络 一、烟潮滚滚决堤破门 从1995年开始的4年里，赖昌星走私进口香烟赚取的利润超过25个亿。 二、磨刀霍霍蓄势迎战 “赖昌星是利用我这些有背景的企业的名义，并以转口贸易的形式搞走私的。” 三、山重水复初战受挫 调查受挫的压抑使每一个办案人员都感到心情异常沉重。大家决定再从外代、船代、码头查一下运费是否按空箱收费，从码头查一下吊装收费的单据，以期找出疑点来。 四、柳暗花明主战告捷 此行收获颇丰，至少是得到了通兴轮共10个航次在釜山、那霸港卸下空箱的书面证据。 五、驱散迷雾挑落黑幕 从30多家车队中发现了嵩海车队的大量疑点，于是注意力集中到了嵩海车队的队长胡×身上。 六、再接再厉追剿穷寇 浙江奉化一个军用码头被华东实业公司长期借用，幕后操纵者还是厦门赖昌星走私集团。 当地公安局曾于1997年10月23日抓了好几条船，装的全是外烟。 七、知难而进撕掉伪装 连惠山对且3航次的40票进口报关单随附假单证一一作了指认。 八、顺藤摸瓜追踪疑影 调查四艘船舶的结果表明：13航次从韩国马山、釜山、新加坡、马来西亚的巴生港等起运港装载的商品并非木浆，而是走私香烟。 九、突击猛攻横扫“海鑫” 海鑫堆场，几乎“4．20”专案的每个个案都会与之有关联。 十、封堵围歼扣住黑手 取证的结果证实13航次的船舶租赁方的确是远华公司。 十一、海外觅踪挫敌不意 境外的证据进一步证实赖昌星集团的走私犯罪活动。 十二、还其真相喜奏凯歌 远华走私香烟共164万余箱，偷逃应缴税额88亿人民币。 第五章 一波三折矢志破车案 冲关斩将英气耀警徽 一、接连受挫 走私汽车，老百姓称之为“车轮腐败”或者“屁股下的腐败”。 汽车走私环节多，从进口到最后挂牌上路“环环相扣”。 二、攻心有效 这份明细单就这样落到了赖水强的手中，为专案组日后对远华走私汽车的罪恶进行“大盘点”提供了重要证据。 三、解剖麻雀 老李觉得自从“解剖麻雀”以后，案子的侦破不断顺畅起来。 四、一月风暴 赖昌图自己承认1996年至1998年3年间远华走私汽车总数大约在6000至8000辆之间。 五、劝降成功 她一个人孤单地守着电话机，亲情的冲击，思想的矛盾使她进退两难。 章 阿妹咬紧牙，再次拨打那个已被她熟记脑海的电话号码。 六、香港取证 回到厦门，办案人员就将取证材料与“水费”明细单核对，与伪报的报关单上的集装箱号核对，与自查中登录在册的走私汽车的发动机号码、车架号核对，出现了90％以上吻合率。 七“庖丁解牛” 历经4个多月的艰苦努力，远华集团操纵的汽车大案的真相大白于天下，首批送上法庭的就有7人，其中主犯赖昌图，被认定走私汽车636辆，并参与走私汽车3588辆…… 第六章 专案组大胆“逆用” “大哥大”积极劝降 一、担任65天“代总管” 父母双亡，长兄如父。赖昌星平时对大哥也很尊重，只是有些核心秘密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因为也只有“大哥大”受传统教育最多，敢提出一些不同的看法和意见。 二、惊心动魄的抓捕 缉私警小连正把一个瘦个儿男子摁倒在地时，他的手机响了。小连一手摁住那男人，双脚跪在其屁股上，一手打开手机盖，传来的是刘处的声音。小连气喘着回答：“我正用劲呢！” 三、政策攻心人格感化 你三弟阿星为家族挖了一个大墓坑，让家里人一个个往里跳。你是赖氏的“大哥大”，你得想办法把他们一个个救上来呀…… 四、追缴“奔驰”防弹车 当国家领导人从这辆黑色的小轿车步出，与行政长官董建华握手时，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赖昌星在现场，眼睛睁得老大，视线一直停留在那辆小轿车上…… 五、三个月“劝降”十多人自首 政策与亲情的双重“感召”，赖文峰、赖文符、吴世芬、吴源坤、庄铭辉、曾明铁等10多人也先后从澳大利亚、加拿大、香港等地返回家乡，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六、铁窗内的自白 赖水强当时在电话里就哭上了。他说：“刘处居然记住我母亲的忌日，侦办人员讲情，我赖水强能不讲义？” 第七章 缉私警初露锋芒 走私犯人财两空 一、新警种新机制 此事很快在专案组传开，小姜“失掉”真名实姓，“老刑警”又被戏封为“老干探”。 二、抓捕蔡双敏审讯出奇招 刘处轻声道：“现在冲上去抓人，破坏了人家祭奠仪式，人家会跟你拼命的！” 三、推得干净审得明白 现在又有一个年轻姑娘“登上了他的客船”，而且一副对他忠贞不渝的样子。 四、黑钱庄助纣为虐 1995年以前，走私款全送到“东石丽”家中，全家老小齐上阵，通宵达旦点钱，真是辛苦极了！ 第八章 赖昌星敛财聚富 走私佬高招迭出 一、赖国星发家致富传奇 走私贩私也不容易呀！一要出本钱，二要动脑筋，三要冒风险。 晋江人最爱唱的闽南语歌曲永远都是《爱拼才会赢》。 二、赖氏家族成员 赖昌星一妻一妾的生活方式得到赖氏家族的默许和公认。 没想到这啤酒瓶一砸，竟把赖昌标砸成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赖文峰为甜妹歌星购买价值200多万元的德国“保时捷”新款红色跑车。 三、“红楼”武器秘密达官贵人沦陷 一位重庆小姐翻阅着一大堆高官权贵的照片，手一指，说：这两位首长来（红楼）得最多，每星期起码有两三次吧。 四、总结至理名言独创“七子”之歌 票子、女子、位子、房子、车子、本子（护照）、孩子，这“七子之歌”你或许不可能同时吟唱，但别忘了“七子”之中总有“一子”适合你。 五、雇用“海外兵团”专司出谋划策 侯小虎原是厦门海关东渡办事处普通关员，投奔远华后居然当上集团副总经理，全权掌管通关业务。 六、算一算远华资产知多少 从目前运华集团被查封的不动资产和被冻结的资金来看，这位走私佬生拥几十亿。 七、慷慨解囊赈灾附庸风雅善举 李纪周很惊叹，说他这位副部长办不到的事赖胖子居然给办成了。 八、官方赐誉多多政治野心膨胀 1996年底，有官员提出要授予赖昌星一顶“厦门市荣誉市民”桂冠…… 赖昌星登上“小天安门”城楼，频频向游客挥手“致意”。 九、“红楼”梦断曲终人散 由赖氏家族建造起来的远华大厦只不过是“红楼”一梦。 第九章 杨前线卖权求荣 厦门关关口洞开 一、从政走“红道” 杨前线40岁那年当上厦门海关关长。当时他是全国海关最年轻的正局级关长。 二、拜把兄弟官商助威 当听到专案组已查实110亿的成品油走私，杨前线傻了。 三、助纣为虐放纵走私 同年4月的一天，周振庭对属下一位林姓科长说：头家（指标前线）对海鑫堆场这个点已定下来，你抓紧制定一份监管办法吧。 四、一笔算不清的情债 她虽称不上花容月貌，但眉眼还算是清秀。热情、奔放，像一团火。 五、情人与私生子 周兵在美国产下她与杨前线的私生子，取名叫“龙龙”。 六、至死不悔的呼应 杨前线至死不悔，我和他（赖昌星）是最好的朋友…… 七、“涉水”两关员的故事 5分钟以后，总台的小姐过来，柔声问道：“你是海关的吴先生吧？赖先生请你上去！” 八、失守后的崛起国务委员吴仪在谈到厦门海关发生重大执法腐则问题时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认为，“一把手”最关键。厦门海关大面积塌方就“塌”在领导班子上。 第十章 “九洲”耗尽留空壳 “特贸”崩溃无血本 一、围歼“同盟军”长缨缚“锟鹏” 赖昌星走私的同盟军阵营里，也是分了层次的。 二、两雄结姻亲天兵惩腐恶 赵裕昌为了“搞掂”一位女模特，仅小费就给了1万多元。 再审吴×。在强大政策攻势下，她终于交待这些虚假出口载货清单是如何炮制出来的详情。 三、手法隐蔽遇高手幕后罪恶怕阳光 看来，“特贸”问题的知情人就在“特贸”的职工之中！ 赖昌星倒也不骗老朋友，都承认了下来。但他又说：“此事我都跟省里、市里有关领导（未讲名字）打过电话，他们都清楚啦！” “隐形人”终露真相；逃税者“借船出海”。 第十一章 自查督查全面清查 政策神威网开一面 一、跟风走私陷进漩窝 继续搞“法不责众”？那就给了走私分子以可乘之机！然而“跟风”走私，又有…… 二、刚柔相济恩威并施 厦门周边地区的走私同样猖獗。对大面积“跟风”走私的涉嫌企业则采取自查、督查的办法进行清查。 三、走私黑链串起奇案 进驻“泉包”，清查目标指向利用手册走私。 沿着办理进出口手续的流程全线出击。 四、保税仓库逃税为业 这些货物并没有运到三亚，而是在泉州、厦门，内销给了各路货主。 五、尘埃落定玉宇澄清 涉及腐败分子112人的腐败线索共204条都移交给内查组依法惩处。 第十二章 沉重的思考 理性的反省 打击走私暴露出来的大量严重的政治（腐败）、经济问题引起人们深深的思考……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