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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集
美国现代诗歌之父惠特曼奠定世界声誉之作
美国文学走向世界的标志
毛姆、卡夫卡、博尔赫斯挚爱之书
传奇翻译家赵萝蕤倾十年译出的全译本
随书附赠英国艺术家绘制插画笔记本
▼编辑推荐
◎ 1855年,《草叶集》印行出版,当时的美国文坛领袖爱默生写信给作者沃尔特·惠特曼说,“我祝贺你在开始一桩伟大的事业。”时间拨回到1831年,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美国旅行时却说“美国至今还没有产生卓越的作家,没有伟大的历史学家,连一个杰出的诗人都没有。”于此可见《草叶集》的划时代意义,惠特曼凭借全新的内容和全新的语言形式,登上了文坛,此后直到去世,惠特曼又多次增补修改,终成名著,可以说自从有了《草叶集》,美国才有了自己的大诗人。
◎ 在《草叶集》中,惠特曼歌唱自己,歌唱每一个普通人,歌唱广阔的生活,歌唱现代人,歌唱全世界每一个无畏的叛逆者;一扫以往的韵律格式,把诗歌从当时的习俗中解放了出来。从初版的十二首诗,到临终版的包含四百余首的大著作,《草叶集》也在不断成长,正如诗句所说,“伙伴啊,这不是一本书,/ 谁接触它就是接触一个人。”
◎ 译者赵萝蕤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为中国基督教新教神学家赵紫宸,先后就读于燕京大学、清华大学、芝加哥大学。学生时代因译出艾略特的《荒原》而蜚声文坛,留美时得艾略特亲炙。1948年底,在战火中兼程回国,晚年花十二年时间,首次独力译出了汉语世界的《草叶集》全译本。对此翻译壮举,《纽约时报》作了头版报道,译者又获得芝大百年纪念专业成就奖、中美文学交流奖、彩虹翻译奖。
◎ 《草叶集》对后世有着广泛的影响:众多诗人深受启发,如D.H.劳伦斯、威廉·卡洛斯·威廉斯、哈特·克兰、博尔赫斯、聂鲁达、佩索阿、郭沫若、艾青等。在文学界之外,更激励各地的普通群众追求自己的生活。还是梵高绘制《星夜》的灵感、是玛丽莲·梦露最爱读的休闲读物。还影响了众多影视作品,比如《死亡诗社》《绝命毒师》等。
◎ 随书附赠一个笔记本,内含英国艺术家玛格丽特·C·库克绘制的24幅稀有的插画,取自1913年登特版《草叶集》。
▼内容简介
《草叶集》首版于1855年,作者生前多次重加编排增添内容,直到第九版,也称临终版,从最初的十二首诗到最后的四百余首。全书共分十二辑,外加三个补编。诗集得名于书中的诗句“哪里有土,哪里有水,哪里就长着草。”诗集出版后,极具创新的自由体诗歌形式和广阔的题材,开创了美国诗歌的新时代,并影响了世界各地的诗人,比如智利的聂鲁达,葡萄牙的佩索阿,土耳其的希克梅特,英国的戴·赫·劳伦斯等等,是世界文学的瑰宝。
▼媒体推荐
一位中国学者竟能如此执著而雄心勃勃地移译我们这位主张人人平等的伟大民族诗人的作品,真使我们惊讶不已。
——《纽约时报》
名人推荐
我祝贺你在开始一桩伟大的事业,这无疑是从一个长远的背景出发的。我擦了擦眼睛,想看看这道阳光是不是一个幻觉;但白纸黑字的书摆在我面前,它是千真万确的。它有最大的优点,那就是能够加强信念和鼓舞人心。
——爱默生
《草叶集》如东方诗歌一样美妙。
——梭罗
你读过惠特曼的诗吗?……我极力推荐你读一读,他的诗真是很美妙。
——梵高
19世纪末叶,惠特曼的诗歌深受英国读者的欢迎,特别是诗人对普通人的深厚感情,收到各个时代的重视,因为他令人信服地证明“美国最重要的发展”在于精神方面的勇敢和顽强。他以文学或诗歌形式毫不掩饰地表现了“自己的个性”。……因此,惠特曼被认为是美国最伟大的诗人。
——《大英百科全书》
在你们背后有个伟大的先驱者的声音,从他的信息中你们可以找到你们未来事业的几乎传奇般的预兆——他就是你们的荷马:沃尔特·惠特曼。
——罗曼·罗兰
他的力量是如此宏伟和明显,我们只能体会到他的雄浑。
——博尔赫斯
惠特曼比西班牙的塞万提斯给了我更多的教育。
——聂鲁达
惠特曼之于我的祖国,犹如但丁之于意大利。
——埃兹拉·庞德
他充满活力,充满对生活的真切感受,他感受到生活的缤纷和喧哗,感受到生活的热情和美好感受到生活的刺激和欢乐,这就是美国人引以为豪的真正的美国特性。他把诗的艺术交还给了普普通通的人。
——毛姆
或许惟一能与他相提并论的诗人就是但丁。但丁超越了所有的人,他代表的是整个中世纪。惠特曼是现代人的化身,但至今我们对现代人的生活的了解还是含糊不清的。虽然不时会有人向我们展示现代人生活的一瞥,但真正的现代生活还没有开始。惠特曼不仅仅是在这种生活的诞生过程中就唱出了它的主旋律,而且就像是这种生活早已在了一般地歌唱它。
——亨利·米勒
如果爱默生是在美国的意识中,惠特曼就是在美国的骨子里。
——舍伍德·安德森
我很高兴收到惠特曼的书,这真是一件伟大的、重要的、的确神圣的礼物。
——托马斯·曼
惠特曼是现代抒情诗最伟大的一位形式革新者。
——卡夫卡
就人这一尺度而言,惠特曼是所有诗人中最伟大的。
——黑塞
惠特曼的诗提供大量的意义,同样也提供跟各种对话者的关联:大众、读者、国家、海洋……由美国文学的对象是在它们之间建立关联在最多样的美国的地理风貌之间——密西西比河、洛基山脉、大草原,还有美国的历史、奋斗、爱和演进。关联在数量上不断增加,在品质上越来越微妙这也就是驱动自然和历史的发动机。
——吉尔·德勒兹
假如惠特曼交给了我任何东西的话——而事实上他交给了我很多,常常是在我并不情愿的情况下——那就是:个人所有的即是人所共有的。
——罗伯特·克雷利
惠特曼异军突起,用全新的内容和全新的艺术替英语诗开辟了一条新的大路,真所谓石破天惊,一本诗集扭转了整个局面。
——王佐良
八十年代初……她又毅然投身翻译美国诗人惠特曼的经典巨著《草叶集》。在她那仅能“容膝”的小屋里,夜以继日一面钻研惠特曼的全部作品、一切有关诗人和《草叶集》的学术著作,一面伏在那张小书桌上,用她那一笔不苟的书法,重铸惠特曼前无古人的诗篇,长达十二年。
——巫宁坤
面对《草叶集》这部开创了世界现代诗歌新纪元的伟大作品,年近古稀的赵萝蕤将自己在文革十年中蒙受的痛苦和不幸置之度外,以极大的热情与顽强的毅力投入工作……研究与翻译这部作品使赵萝蕤前前后后倾注了十二年的时光和精力。……读者在了解了赵萝蕤翻译《草叶集》的背景后,不是也可以从译文的字里行间感受到其中凝聚着的译者的生命吗!——刘树森
惠特曼是我的启蒙诗人。我经历过这么多个人写作上的诗歌阶段的变化,一直都很喜欢惠特曼。他的《自我之歌》,天啊。
——臧棣
波德莱尔给了现代诗美学法则,惠特曼则给现代诗奠定了“自由体”这一权威形式,并把对人性、生命、文明中积极因素的坚信与斗志,钙质样注入进了早期现代派痨病患者式的脆弱与悲观之中,使得现代诗的精神质素更趋于开放和平衡。
——徐江
可贵的是赵萝蕤将《草叶集》翻译和研究相结合,令诗歌迻译不止停留在诗句赏鉴层面,而是迈向了异域文学和文化的深刻解读,为惠特曼在中国的研究提供学术借鉴。2000年,“惠特曼 2000:全球化语境下的美国诗歌”国际研讨会在北京大学召开……这是惠特曼国际学术会议第一次在中国召开,也是国际惠特曼研究协会对赵萝蕤先生译介惠特曼的致敬。
——谢志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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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扎米诗选
《内扎米诗选》精选了波斯著名诗人内扎米的抒情诗、四行诗、颂赞诗以及《 五卷诗 》(即《秘密宝库》《 霍斯鲁和希琳 》《 蕾莉与马杰农 》《七个美女》《亚历山大书 》)中的经典篇章。内扎米是波斯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诗歌中善于运用比兴手法,人物形象委婉细腻,自然景物生动含情,对于中亚各族人民的文学创作都有着广泛深刻的影响。在内扎米的作品中以《五卷诗》的影响最为卓著,《秘密宝库》借故事训诫劝世;《霍斯鲁和希琳》其情节曲折生动;《蕾莉与马杰农》通过蕾莉和马杰农的相恋描写缠绵悱恻的爱情轨迹;《七个美女》透过萨珊王朝国王巴赫拉姆•古尔的事迹提出爱民治国的政治理想;《亚历山大书 》则手创了征服世界、智慧深邃的亚历山大大帝的形象。在当时,内扎米的诗歌可以说是当时的一部百科全书,在现在及未来,这些伟大的诗歌仍将在世界文学史上放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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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
《果园》是“汉译波斯经典文库”的其中一种,也是萨迪的传世之作。全书内容丰富,寓意深邃,风格多样,意象优美,抒情率真,议论精当,格调雄放。大量引用了民间的谚语、格言、警句等,许多名言至今仍交口传颂。书中的散文尾韵自然,对仗工整。作品中明白晓畅、清新自然、质朴流畅的语言,数百年来始终是波斯文学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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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忧郁
【内容简介】
巴黎的忧郁(法国文化部“文艺骑士”勋章获得者胡小跃翻译;关于巴黎、街头、情欲、不满、毁灭,“它渺小而孤独,恰似我不可救药的人生。”兰波、芥川龙之介、太宰治、艾略特一致推崇。)
《巴黎的忧郁》收录了波德莱尔五部散文诗著作,包括《巴黎的忧郁》50篇、《杂诗集》25篇、《赤裸的心》70篇、《可怜的比利时》33篇、《比利时讽刺集》22篇。由法国文化部“文艺骑士”勋章获得者胡小跃翻译并撰写导读。关于巴黎、街头、情欲、不满、毁灭……忧郁的基调、愤世嫉俗的悲观主义情绪笼罩全书,“它渺小而孤独,恰似我不可救药的人生。”
在欧美各国,波德莱尔被推崇为法国文学史最重要的诗人,尤其是自20世纪以来,波德莱尔受到了各国文学界和学术界越来越广泛的重视,T.S.艾略特表示,波德莱尔是“现代所有国家中诗人的楷模”。作为法国象征派诗歌先驱、现代派文学奠基者,波德莱尔文风深深影响了兰波、芥川龙之介、太宰治等,兰波表示“波德莱尔是一位真正的上帝”,芥川写下名句“人生不如一行波德莱尔”,太宰治那句“生而为人,对不起”,更是深得波德莱尔真传。
波德莱尔在巴黎街头漫步,记录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以及幻想:他看见孤独的老妪想跟婴儿亲热,却吓得婴儿大哭大叫;两个穷孩子为一块面包而争得你死我活;波德莱尔看到一个欢乐与痛苦对立的巴黎,所以他借驴子与人的故事辛辣地讽刺那种奴颜婢膝的民族性;他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在这个城市中处处感到孤独,“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姐妹,也没有兄弟”。他像公园中的一尊雕像,“没有爱情,也没有友谊”,孤独而伤心。他想离开这个城市,“到那个宁静、梦幻般美丽的理想乐土上去”,到“充满了哀伤的歌声、拥挤着各民族的壮汉……停泊着许多船只”的港口去,到“一块富饶、美丽、充满希望的陆地”上去,“哪儿都行,只要在这个世界以外”……
波德莱尔发现了现代都市人独有的“疏离感”。19世纪的巴黎已是发达资本主义大都市,“人们每天遭遇这么多人,彼此只照面而并不攀谈,彼此不了解对方,而又必须安然无恙地相处在一起。” 出身优越的波德莱尔,以冷眼和放浪对抗群体堕落,在都市妓女、流浪者、拾垃圾者那里,找到了微妙的亲近感。
【编辑推荐】
“做个有用的人,我一直觉得这很可恶。”
——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涉猎广泛,油画、素描、雕塑,艺术造诣颇高,这让他在描述巴黎街景时娓娓道来,精辟又不乏热情。他拒绝伪善,因此常常感到孤独和忧郁,在人群中感受更明显。那种稍纵即逝、孤寂而又有一些焦虑的心情,竟然与相隔一个世纪的我们微妙契合,字里行间总能找到深深的共鸣:
关于“人生”:
一艘小小的帆船在天边颤动,它渺小而孤独,恰似我不可救药的人生。
人生是一座医院,每一个病人都想调换床位。这一位宁愿面对火炉受苦,那一位觉得靠近窗口才能康复。
对于一个在瞬间内变得无比快乐的人来说,永久的惩罚又算得了什么呢!
关于“疏离”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合群的,享受合群是一种艺术;
人群,孤独:对于活跃而多产的诗人来说,这是两个相等而可以对调的词汇。
不懂得与众人分享自己孤独的人,也不会懂得在忙碌的人群中保持自己的孤独。
关于“孤独”
孤独可能只对那些无所事事、放荡不羁的人才是危险的,因为这些人用激情和幻想来充实孤独。
我们所有的不幸都是由于不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所造成的。
人在心中总是对献身有一种不可避免的爱好,从中产生了对孤独的恐惧。
在他人的肉体中忘却自我,就是男人们高雅的所谓“爱的需要”。
关于“爱情”
爱情是想摆脱自身,与受自己害的人融为一体,就像战胜者对战败者一样,但它想保留战胜者的特权。
有些女人让人想去战胜她们、享受她们,可这位女性却使人想在她的目光下慢慢地死亡。
爱情唯一而崇高的快乐在于确信自己在作恶。——男人和女人生来就知道恶存在于所有的快乐之中。
关于“人性”
别小看任何人的感觉。人的感觉就是他的才能。
我明白,人们抛弃一个理由,想看看使用另一个理由能感受到什么。
轮换着成为受害者和刽子手也许会很愉快。
本书由荣获法国“文艺骑士”勋章的翻译家胡小跃依据Le spleen de Paris(Flammarion 1980年版)和 Fusées, Mon coeur mis à nu, La Belgique déshabillée, Amoenitates Belgicae(Gallimard Collection Folio, numéro 1727,1986年版)译出。
【名人推荐】
“波德莱尔是第一位慧眼者,是诗人之王,一个真正的上帝。”
——(法)兰波
“人生不如一行波德莱尔。”
——(日)芥川龙之介
“波德莱尔是现代所有诗人的楷模。”
——(美)T.S.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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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四重奏
《四个四重奏:艾略特诗选》的作者艾略特是西方现代派诗歌代表诗人。他的诗代表着现代主义诗歌的巅峰,为现代主义诗歌的代名词。《四个四重奏:艾略特诗选》收入艾略特所有重要的诗歌作品(《荒原》《四个四重奏》《灰星期三》《空心人》《普鲁弗洛克和其他观察到的事物》),捕捉住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西方世界一片荒原般的“时代精神”,表达了整整一代人精神上的幻灭和绝望。译者裘小龙曾师从卞之琳攻读现代主义诗歌。因翻译艾略特、叶芝,以及美国意象派诗人的诗作而闻名,尤其是他翻译的艾略特诗歌,一直被推崇为权威译本。译有《意象派诗选》《四个四重奏》《拜伦传》《抒情诗人叶芝诗选》《丽达与天鹅》,其中《四个四重奏》曾获上海青年文学翻译奖。
收入《荒原》《四个四重奏》《灰星期三》《空心人》等艾略特所有重要作品。在一个没有秩序、没有意义、没有美的世俗世界中,现代人“可怕的空虚”以一种强烈的诚实跃然纸上。炉火纯青的文字,细腻而精确地表达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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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科尼岛
劳伦斯·费林盖蒂的诗集《心灵的科尼岛》最初于1958年出版,其中包含的他最著名的诗篇,如《我在等待》和《拾破烂者的助奏》,都是为爵士乐伴奏而写。诗集被译成数十种语言,销量过百万册,它不仅成为当时的一种文化标志,也是迄今已出版诗集中*畅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二十世纪*有影响力的诗集之一。它还见证了弗林盖蒂伟大的诗歌天赋的首次开花结果,这是它经久不衰的真正原因。弗林盖蒂的诗行伸缩自如,在书页上摇曳生姿,别具一格地融合了惠特曼式的开诚布公和酒神的狂欢庆贺。它们表达着诗人对生命和艺术的深情,也号召着人类一往无前地去实现自身全部的潜能。和凯鲁亚克的《在路上》、金斯堡的《嚎叫》一起,《心灵的科尼岛》为50、60年代以及之后的反文化运动奠定了艺术基础,直到今天,对希望探索严肃的地下文学世界的人来说,它仍不失为一个标准的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