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勒·柯布西耶书信集
本书从瑞士引进,这本书信集并非旨在直接阐释他的作品或描述他生平诸事件的线索,而是意图勾勒他的人格、他的思想、他的情感以及他的友情和论战。这本书信集的目的就是要描绘一个鲜活的个体,通过这样的途径抑或可以对其作品的理解有所帮助。 大量关于勒•柯布西耶作品及生平的著作都以他的信函为线索和依据。其中一些信函作为相当重要的资料已经发表,但绝大多数仍未公开。信件的选择力求尽可能通过勒•柯布西耶的亲笔所书反应他人格的不同侧面;力求不对任何一个单一的方面过分偏颇;力求尽可能扩充不同种类信函的数量,扩大信函在所涉及时间上的延展性,所涉及主题上的丰富性,及其所阐发观点的多样性。 勒•柯布西耶的书信比其他类型的资料更好地拉近了人们与它们的作者之间的距离。它们使这样一个人的个性变得鲜活,粗鲁而多情,严肃而感性,腼腆而好斗,贪婪而慷慨。它们可以帮助我们梳理它们的作者那复杂而充满矛盾的个性。 -
给莉莉的信
莉莉是本书作者艾伦·麦克法兰教授的外孙女,17岁,对世界之道充满好奇,经常向他提问:“什么?”、“为什么?”、“怎么样?”。于是,教授写下这部专著,以30封信的形式,回答了莉莉的部分问题。身为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历史学家和教师,作者运用自己的丰富学识和经验,对莉莉的诘问给出了深入浅出、极富创造性的回答。 这30封信纵观人类历史,综览世界文明,笔锋的指向,从个人层面,直达哲学、宗教、政治等更宏观的畛域。莉莉的问题没有时间性,它们是每一个思考者——从青少年到成年人——的不朽困惑,同样,教授的回答也没有时间性,它们是每一个思想家的可能答案。因此本书面世后,立即在英国引起巨大轰动,评论界一致认为它即将或已经跻身经典宝库,成为英国为世界贡献的又一部杰作。目前本书正被多国翻译,被认为是了解世界的必读书。 -
一颗破碎的心
莉莉·扬,1900年生于德国一个富裕犹太人家庭。身为医生的她与一位年轻的内科医生结婚。1939年,二战爆妇,犹太人的处境开始恶化,在国家的悲据下,莉莉·扬也开始了她个人悲惨的命运。 犹太人开始遭受迫害,莉莉·扬失去了工作,从此无力抚养自己的家庭,也从此被迫独自面对迫近的危险。1943年,莉莉·扬被盖世太保逮捕,1944年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被杀害。 《一颗破碎的心》是1930年中期到去世前主人公莉莉·杨与孩子及亲友的300余封信件的结集。书中充满日常生活的细节,对孩子的思念和关切,感人至深。莉莉·杨的女儿为了见母亲一面甚至不惜进入集中营,和母亲一起直面死亡,她们浓浓的亲情令人感佩。 这是一本描写个人生活命运的文学作品,也是一部刻画时代悲剧的历史纪实作品。 -
书信集
收陈寅恪1923-1966年间致数十位亲朋、学者的二百余通书函,通信对象包括傅斯年、陈垣、胡适、罗香林、梅贻琦、杨树达、陈述、闻宥、刘节等人。 -
过平常日子
最温润动人的光芒,总隐藏在最简单质朴的生活底层,在流变的平凡年代中,交织着他们不平凡的生命印记。 哈佛教授的黄昏热恋,一部当代版的《浮生六记》。 这一对饱经沧桑的世间男女,各自众里寻他千百度,才蓦然觉醒,原来眼前即是梦中人……了解欧梵玉莹夫妇这分曾经沧桑却巫山的情怀,读他们这部《浮生六记》才会感到其情可悯。 李欧梵和李玉莹把他们两人这一段奇缘合撰成一本书《过平常日子》,体例有意摹仿沈三白的《浮生六记》也是六卷。李欧梵常常在文章中提到这本书,尤其对芸娘好感,大概中国传统女性中,《浮生六记》里的芸娘算是李欧梵的理想了。李玉莹的聪慧、贤淑、善体人意与芸娘近似,所以欧梵有时昵称她为莹娘。李欧梵念西洋文学,精通西方音乐,品味极为西化,早年他追求的理想对象恐怕跟陆小曼、林徽因那些“五四”以来的新女性差不多。陆小曼跳交际舞、唱昆曲很在行,但是煲靓汤恐怕不行,那还得莹娘亲自下厨调制,欧梵终于了悟,《过平常日子》,喝一碗莹娘亲手煲的靓汤,那才是人生真正的幸福。 这本书的第一卷“两地寄情”是欧梵与玉莹初恋时的两地情书,浪漫炽热直追《爱眉小札》。 -
亲爱的安德烈(插图第2版)
《亲爱的安德烈: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插图第2版)》—— 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 + 龙应台新版笔记 + 安德烈授权发表的照片 + 华人世界各地读者的感动来信。 “亲爱的安德烈……”,“亲爱的MM……” 龙应台离开欧洲的时候,安德烈14岁。当她卸任台北市政府的工作(马英九市长亲自前往德国邀任的首任文化局长,任期内推动本土文化、树木保护等措施),重新有时间陪家人过日子的时候,安德烈已是1米84高的18岁青年大学生,有了驾照,可以进出酒吧,脸上线条棱角分明,眼神宁静深沉,透着一种独立的距离,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桌子的那一端,有一点“冷”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他们是两代人,年龄相差30多岁;他们也是两国人,中间横着东西文化。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没有关系,但龙应台无论如何要认识成熟的高校青年安德烈! 从此,他在德国,她在香港,他到香港,她到台湾,母子俩用了长长的3年时间相互通信——“18岁那一年”,“年轻却不清狂”,“我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大学生哪里去了”,“为谁加油”,“你知道什么叫21岁”,“独立宣言”,“向左走,向右走”……平等得令人惊讶,坦率得近乎痛楚。 他们原来也可能在他18岁那年,就像水上浮萍一样各自荡开,从此天涯淡泊,但是他们做了不同的尝试——她努力了,他也回报以同等的努力。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18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