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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日光
《追逐日光(珍藏版)》正是尤金·奥凯利人生最后旅程的告白。从得到确诊的消息到他辞世中间只有不到4个月,但是其中所记述的心路历程却让人久久难忘。时年53岁的尤金·奥凯利正处于人生和事业的巅峰。他担任着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KPMG)的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这家公司也是全美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之一。他事业蒸蒸日上,生活美满,妻子、孩子、家庭和好友都让他感到欢欣愉悦。他也在脑中企划更美好的未来:准备下一次商务旅行,永续公司的长青基业,安排和妻子在一起的周末活动,参加女儿初二的开学仪式。 然而,仿似晴天霹雳,在2005年5月,尤金·奥凯利被诊断为脑癌晚期,最多还能活上3到6个月。命运就是这般无常。 他原本想象中的光明未来一下子就蒙上了阴影。他必须当机立断、改弦易辙,修改他原来的人生计划,拿出在高尔夫球场上为有多一点的打球时间而不时追逐日光的精神,好好把握住所剩无几的有生之日。 《追逐日光》饱含深情,记录下了尤金·奥凯利步向新生的每一天,写满了他幡然醒悟之后,对宿命不断深入的理解。中间记载了他与病魔抗争的点点滴滴,以及他对生与死、爱与成功、精神与人生价值的不断追思。 奥凯利生命最后时光的深刻感悟对所有职场人士不啻于是一记当头棒喝,人生不可以重来,不可以跳过,我们只能选择以一种最有意义的方式度过:活在当下,追逐日光! 点击链接进入新版 : 追逐日光(新版) -
印记
《印记》是著名演员傅彪与妻子张秋芳合著的。《印记》首次披露了傅彪在生命最后阶段留下的精致短文,妻子对20年相厮相守的深情眷顾,还收入了15岁儿子聪聪写给父亲的动情文字,忧伤而不乏幽默。全书饱含一家人彼此牵挂的爱与温情,和对生命的大彻大悟,感人至深。 全书近20万字,其中傅彪生前撰写了5000字,张秋芳续写了18万字。傅彪撰写的5000字主要是回忆亲人与山东家乡的文章,其余大部分内容为张秋芳撰写的与傅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张秋芳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记述了她与傅彪从相遇、相识到相爱的一个个细节,以及傅彪演艺生涯中的几个关键环节、傅张二人结婚生子、傅彪生病住院直至病逝的全过程。书中还收录了夫妻俩人的多幅珍贵照片。 -
灵魂的台阶
本书是王石的最新传记作品,书中描述了他在登山过程中对于死亡和生命的思考,对于团队成员协作进取的真挚情感的理解,对于一直秉承挑战自我、不畏艰难、磨练意志的北大山鹰社精神的感悟。 本书描述了11名登山队员在登珠峰的过程中在西藏的所见所闻,如到西藏盲文学校的经历、到西藏历史博物馆感受登山文化、解读当地藏族佛教等等,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王石作为企业家具备的社会责任感。 -
時光隊伍
你陪我走過你的夢境 且告訴我光何時歸返 ──聶魯達 在短篇小說集《魔術時刻》之後,蘇偉貞許久沒有出版小說作品,在她知名的《沉默之島》十一年後,本書是她醞釀多年對於「時間」命題進行觀察與思考的最新力作,在書寫過程中,小說家且須承受她至親之人由罹病到離世這段跋涉路程中的痛苦與恐懼…… 死亡宛如一個目的既清楚又神祕的旅程。書中人物,流浪者張德模,天地間一個旅人。半生經歷,所遇人事,病痛怖懼,顛倒夢想,皆彷彿他的旅伴……他一個逝者,小說家的至親,以小說虛構人物的形象與本質返魂,倒數計時,重活一回,且再赴死一回。「在追憶之瞬才啟動流光似水。」為下一輪太平盛世的亡者與未亡者們所寫的告別備忘錄。 張德模,「當你死了」,其實並不容易。你住院病房外及火化櫃識別名牌,我都取了回來插在靠書桌窗櫺上,與牆上掛著的遺照(跟才辦半年的新護照同張照片相同眼光)越過書桌前的我永恆的望出去。這次,是真正規格不同的兩種容器了,分別裝載你與我。我將信守約定,只要活著都會等待你回來報信:「究竟有沒有另一個世界?如果可能用任何方式回來告訴我!」(不斷進入載浮載沉淺夢地帶,無路線透明溫暖檀香氣息如光線掩映整個房間,如是我聞,每晚給出無言回答,檀香氣息直到送你進了國軍公墓當天即消失,毫無眷戀不拾。再清楚沒有了,所謂獨活,是連氣息都切斷。)──摘自〈時差〉 在悼亡中尋找出口(中時開卷週報專訪) 蘇偉貞很輕,整個身體水縮在寬大的衣衫裡,一張臉彷如冰凍在一種遺世的專心致志中,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以致經常被突如其來的干擾所驚嚇。 「妳到底在嚇什麼?」有一次張德模問專心致志於胡思亂想的蘇偉貞,當時她正在炒菜。 「我不是嚇到--」蘇偉貞努力解釋她的「關閉」狀態,最後總是在夾纏不清中棄守,退回她周圍天生一層透明防護罩,以致世故、瑣碎皆無法入侵的封閉人生,在封閉的人生中以小說的形式不斷與自我交談。 張德模,她2004年2月26日離開人世的丈夫,「以及另一個面向的我」,2003年8月20日因為驗出食道癌四期緊急住院。 「只有堅持一種風格,才不致因被疾病貶抑、變形,而失去對自己的愛」罹患攝護腺癌的故「紐約時報」書評版主編卜若雅寫道。張德模和蘇偉貞不需要向卜若雅學習,他倆的風格渾然天成,醫院視之為「一對怪異的夫妻」,還有惡毒的評語上身如「怨恨二人組」,其實不然,面對張德模這樣強悍的病人,從頭到尾不掉一滴淚、不喊一聲痛、不說一句感傷話的,蘇偉貞不過認為他需要的是一位強悍的醫生,所以她不能不挺身「攻擊」醫生的軟弱與想像力貧乏,挑釁他們膽敢以對「身體」的認識覆蓋了對「生命」的認知。 張德模,蘇偉貞不知道這個名字將成為一本小說(或說「偽小說」)的主角,不知道她將以張德模的食道癌和六個月的光榮戰役為坏體,釉燒窯變出一本《時光隊伍》。生命列車逸出正軌的一百八十天,蘇偉貞夜夜靜伏在癌症病房的一盞小燈下,於一張小桌上筆記,紀錄張德模的流浪史跡,《時光隊伍》的坏體逐漸成形,等到2005年四月書稿完成,創作即昇華,疾病誌爬升到了文學的高度。 「只有書寫才有出路」,蘇偉貞一直不能理解這話,雖然她的身份為小說家,更加是評論家欽點的台灣當代重量級作家,但是對於寫作,蘇偉貞的態度一如其作品的「酷寂幽森」,「我對寫作沒有熱情」她說。但《時光隊伍》終於向她證明「只有書寫才有出路」為真,經由書寫的流動狀態,她慢慢確立了一種「夷然」的態度,並且找到一個注視的角度,用它們看待生命的崩落過程,從而篩濾出隱喻的部分。 也所以她一直找不到容器來裝填的「相同的石子」如一九四九年的漂流、故宮國寶之流浪、「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出土、斯文.赫定樓蘭挖寶、高句麗王朝,還有那些反覆閱讀的書籍《哈札爾辭典》、《滅頂與生還》、《病人狂想曲》、《疾病的隱喻》、《臺靜農先生紀念集》,終於都一一置入了「張德模」這個人物,置入了他的人生所拉開的皺褶裡,過去二十多年的寫作,「原來只是在等待這一個故事」。 她的香港大學博士論文也在此時完成。 張德模離開那一天,蘇偉貞安靜的到公司請假,第二天也沒忘記向照護過丈夫的醫護人員一一致謝,一位護理長在她面前放聲大哭,她卻沒有讓悲哀淹沒,對死亡亦無太多世俗的附加,「張德模,就在這裡結束了」,但只難過的反覆想著,對,神不存在,所以這世界失去了一個像張德模這樣的「純種男人」,她曾經多麼嚴厲的「警告」過老天爺不可以帶走他的----。 之後,還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無法觸碰張德模的一切,蘇偉貞就把先論文丟出去,到香港通過口試,再回來面對待整修的書稿。兩年後的春天,蘇偉貞在舊金山轉機,上一次來她和張德模一起,於是以旁觀者的好奇看著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情緒,憤怒或哀怨?「落寞而已」她說「原來死亡也不是那麼大的創傷」。 九月起蘇偉貞將有新的身份,她應聘到文化大學中文系擔任專職教師,記憶皆已封存在《時光隊伍》裡,不能攪動,不必攪動,她要暫時拋棄「小說家」角色的像丟掉一把開啟時光的鑰匙,一直到願意再和自己交談為止。(文/蘇惠昭) -
可可西里的哭泣
这是一幅关于可可西里生存全景图,这也是—部关于生命与信仰的悲凉挽歌。 《可可西里的哭泣》这命题无疑是悲壮与形而上的,它包含了生命、信仰、环境和谐等诸多元素。一些触目惊心的数字记录了曾经的存在与永远的消失、上万人签名推荐,只是希望这本书能唤起人类最后的良知,同时谨以此书铭记曾有过的这样一群人,他们远离世俗喧嚣来到可可西里,用生命去诠释道德、存在与信仰…… 小说写了“我”离开大黑后孤身去了可可西里,在那里遇到了英籍记者周青,周青为拍摄藏羚羊的生死之谜而来到这里,并准备拿到英国进行展出,立志唤醒全世界人民保护野生动物的良心,而“我”也跟随她的镜头慢慢了解到藏羚羊的屠杀之谜。在生与死的关头,一个代号为“暴风”的志愿者组织出现在可可西里腹地,他们在绝境中挣扎,与自然抗争,与盗猎者抗争,与自我抗争。死亡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杀一个人和杀一只羊没有区别。没有仪式的天葬,弦往是他们最终的归宿,也是雇佣盗猎者的宿命…… 这是灵魂与信仰的世界,纯粹得令人敬而生畏。作者没有歌颂,没有讽刺,没有批判,没有鞭笞。只是真实记录来自生命和存在的巨大张力。 -
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
每一個人都會在天堂裡遇見五個人聽他們說出你的五個功課,你才能了解自己的生命 《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作者的最新力作,獻給所有認為自己來到人間並沒有什麼意義的人。 故事描寫一個在遊樂園裡的老工人艾迪,自從退伍以後就困在家鄉,每天重複一樣的工作。他認為自己被命運綁住,他認為自己的人生是被沈默卻又暴躁的父親害了。他待在這個海灘小鎮,孤單一人。他只剩下回憶。 在83歲生日這一天,他為了救一個小女孩而喪了命,進了天堂。在天堂裡,艾迪遇見五個曾經出現在他生命裡的人。這五個人逐一對他說出自己的故事,以及他們是什麼時候在人間與艾迪相遇。艾迪逐漸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生命裡一直都有別人的生命;而別人的故事與自己的故事,會在最無法預料的時空,產生交集。 本書要告訴讀者:每一個生命都會碰觸到另一個生命;你所付出的愛,絕對不會白費。你所遇到的人,都會以某種方式再回到生命裡。 假如你認為自己微不足道,讀過這本書後你會明白:每一個人都是重要的。我們來到人間,是為了與別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