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房裡的哲學
邪惡、墮落、放縱、慾望交織的薩德文學 人性徹底解放的勇敢吹號者 世紀焦點傳奇作家作品 為感官的快感而犧牲一切 薩德(Sade)是施虐狂(Sadism)一詞的源由。他可以說是十八世紀的一個異數:請想像,兩百多年前,竟然有人把人類的施虐狂描繪得那麼淋漓盡致!雖然他的作品是令人驚駭地邪惡與墮落而遭到查禁,但卻再十九世紀的作家與藝術家之間流傳,而且深遠的影響了近代思潮。 他認為毀謗可揭露惡德,激勵美德,並非壞事,而偷竊培養勇氣、技巧等等,不應受罰,這些都是不同凡響的觀點,至於他對軍權與基督教的攻擊也是很出名的。當然,他的一切論點都是以「大自然VS道德」的觀點為出發點,這也是他將此書命名為臥房「哲學」的原因。 薩德是不世出的哲學家,我們也許不可能去實踐他的哲學,但閱讀他的作品,卻可以滿足我們「沒有吃過豬肉,至少看過豬走路」的心理。 -
索多瑪120天
法國專制舊王朝時期,四個淫惡的貴族帶著妻子,以及擄來童男童女,四名陪媼、四名老鴇、八個有巨大陽具的肏漢,躲在人跡不至的西林堡裡度過一百二十天極盡荒淫、殘忍的日子。 四名老鴇輪流,每天述說五則有關情慾的故事,亂倫、雞姦、食糞、鞭打、車刑、虐殺,無所不包。伴隨著老鴇敘述的故事越趨殘暴,童男童女陪媼也一一慘遭虐殺。 就像薩德傳記電影《鵝毛筆》(Quills)的敘述一樣,薩德被關在巴士底監獄時,擔心書稿被獄卒沒收焚毀。 一七八五年,他耗時三十三天,將已寫完的《索》書第一部以及未完成的後三部大綱,謄寫在一張張寬約十到十二公分、頭尾相連、兩面書寫、全長超過十二公尺的紙捲上,藏在獄房某角落。 法國大革命,火燒巴士底監獄……百年後,《索多瑪一百二十天》離奇出土…… 波特萊爾(Baudelaire)說:「欲對邪惡有所瞭解,必得重訪薩德。」 羅蘭‧巴特說:「……在我們(法國)的文學當中,真正能夠帶給我極大之閱讀歡娛,並且會想不斷去重讀的,除普魯斯特之外,就數薩德一人,他們兩人各站我們文學世界的兩極。」 西蒙‧波娃女士在《我們有必要燒掉薩德?》(Faut-il bruler Sade?)一書中說:「他入獄之前是個普通人,出獄時卻已成為偉大的作家。」 傅柯(Michel Foucault)說:「在薩德的世界裡,性是沒有任何規範的,有的話,也僅服從於其自身本質的內在法則,此一法則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認任何其他法則,它只聽命於至高無上的權力主宰者。」 -
淑女的眼泪
本书是萨德的代表作,是他恣意放纵的奇书之一。他笔下所展示的各种各样的变态行为,将病态的人性描写得淋漓尽致,刻画了人们欲望的尴尬与人性的困境, 直到今天才让人们了解到了它的真实性和它所具备非凡的价值。他的作品一直是广为流传的奇书,尤其在艺术家和作家之间备受推崇,深深影响了近代文学、艺术和哲学思潮。 本书讲述了一个名叫鞠斯汀娜的少女遇到的十次经历、十段故事。由于父母的破产,她和姐姐不得走上流浪的道路。姐姐毫不犹豫地投身妓院。但鞠斯汀娜坚信上帝的万能,为自己的命运苦苦挣扎。然而她却屡遭劫难,她所遭遇到的是:吝啬、抢劫、同性恋、无人道、奸淫、奴役、忘思负义、偷窃、诬告、栽赃陷害。她本想通过虔诚的忏悔,求助宗教的力量以得到拯救,但却跌入了更为苦难的深渊。她落入了一群承险邪恶习的伪君子之手,被他们肆意欺辱。她极为维护自己的清纯,珍爱自己的人格,但一个弱女子终究还是难逃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