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丧家狗
孔子不是圣,只是人,一个出身卑贱,却以古代贵族(真君子)为立身标准的人;一个好古敏求,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传递古代文化,教人阅读经典的人;一个有道德学问,却无权无势,敢于批评当世权贵的人;一个四处游说,替统治者操心,拼命劝他们改邪归正的人;一个古道热肠,梦想恢复周公之治,安定天下百姓的人。他很牺惶,也很无奈,唇焦口燥,颠沛流离,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读他的书,既不捧,也不摔,恰如其分地讲,他是个堂吉诃德。 《论语》有个优点,就是没有后人的那种虚伪劲儿。书中人物,夫子也好,十哲也好,都是普通人,喜怒笑骂,毫不遮掩。谁说伟大导师就得高大全,圣门弟子就得身披光芒?他们师生在一块儿,学生顶老师,老师骂学生,都被记下来。 我读《论语》,是读原典。孔子的想法是什么,要看原书。我的一切结论,是用孔子本人的话来讲话——不跟知识分子起哄,也不给人民群众拍马屁。 古人说,“衣食足而知荣辱”。其实,衣食足了,也未必知荣辱。学《论语》,有两条最难学,一是“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二是“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现在,哭着闹着学《论语》的,不妨先学这两条,试试看! -
傅佩荣细说孔子
《傅佩荣细说孔子》讲述了以前学习孔子,是希望考试得高分;现在学习孔子,是期盼生活有智慧。孔子的时代是春秋乱世,他的成长背景是平凡而穷困的。在一切不利因素的考验之下,孔子激发了生命的潜能,最后展现出“人”的完美典型。他的言论以及具体行动,并无神秘色彩,因而是人人可以向往与效仿的,并且只要持之以恒,也将产生让人满意的效果。 -
论语
曾有一位海外华人回忆儿时父亲教他们兄弟姐妹读文言文,说,如果能不靠注解基本读通《聊斋》,文言阅读能力可算60分及格。如果能读《论语》,就有90分了。老先生的这个指标未必是权威,但说明了一个问题:《论语》中的字词问题不少,而且和历代文言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上旧学堂的人,《论语》是必须熟背的,而后来的人读《论语》几乎都是半路出家,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区别:前人读《论语》、说《论语》和日常的构思、阅读是浑融无间的;对今人而言,很不幸,通读《论语》却是要“发愿”的,即便如愿完成,在个人的知识体系中也像是形成了一个“孤岛”,很难左右逢源。如此读书,想不功利也难! 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做了一种前人少有的尝试:一部《论语》,附以最常见的朱注,为读者扫清基本的文字障碍(说实话,光是原文,今天大概只有专家级读者才能拿到90分);然后,根据原文的内容,我们附上历代文章诗词中相关的实际应用的例子。这种应用,有的是提炼,如第一章“学而时习之”的话被顾炎武行文时提炼为“盖自幼学时习之”;有的是直引,比如“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被《五灯会元》中的和尚用在了他的谈禅语境中;也有的是相关的趣事,如《世说新语》记载殷仲堪大白天和小妾躲在屋里,被桓玄讥笑之后他一边耍赖一边说“纵有此,岂不以贤贤易色也”;还有一些是比较有趣的相关考证或推论,多出自《困学纪闻》、《日知录》等学术著作。这些应用,就是前人对《论语》中的语句的运用。通常情况下,我们会在读这些诗文的时候在相应的注解中找到“论语某篇”及相关的原文,而现在,这件事情倒过来做,以《论语》自身为纲,把前人以之为典源、语源的话附丽其后。这么做,希望可以起到两个方面的作用: 一是使读者,尤其是学生一族不要带着一种功利去读《论语》。《论语》是活泼泼的,《论语》的根须深植于中国文化土壤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今天读《论语》,如果只以能诠释字词或援引名句为目的,那读罢之时多半会生出一种茫然的情绪,未免太可惜了。 二是尝试一种解读方式。《论语》其书,由于其至尊的地位,前人解读过于精而钻,一字一句不得“圣人本义”不止;今人解读又常失之疏与野,常按自己的需要任意发挥和歪曲。其实,孔子的意思是什么,很难证明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论语》中的字字句句已经成了中国文化中的元素,正如常用词汇是语言的元素,我们习用词汇不都是一次一次听别人在各种语境中使用,然后才明白这个词该怎么用的吗?那前人用《论语》的词句说自己的话不也正是《论语》最生动、最准确的注释吗? -
南怀瑾著作珍藏本(第一卷 论语别裁)
-
论语译注
《论语译注》撰者充分把握《论语》成书的历史背景与前人注疏的流变,并广泛吸取现代学者对原著的研究和论述,按章节以原文、注释、译文、段意四个部分进行综合阐述,层层深入,帮助读者最大程度地读懂并理解原著。 -
孔子的智慧
林语堂(1895年10月3日-1976年3月26日)福建龙溪人。原名和乐,后改玉堂,又改语堂。1912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在清华大学任教。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学文学系。1922年获文学硕士学位。同年转赴德国入莱比锡大学,专攻语言学。1923年获博士学位后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务长和英文系主任。1924年后为《语丝》主要撰搞人之一。1926年到厦门大学任文学院长。1927年任外交部秘书。1932年主编《论语》半月刊。1934年创办《人间世》,1935年创办《宇宙风》,提价“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的小品文。1935年后,在美国用巩写《吾国与吾民》、《京华烟云》、《风声鹤唳》等文化著作和长篇小说。1945年赴新加坡筹建南洋大学,任校长。1952年在美国与人创办《天风》杂志。1966年定居台湾。1967年受聘为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1975年被推举为国际笔会副会长。1976年在香港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