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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枪集
《断魂枪》写于一九三五年,老舍以其生于忧患、死于忧患的个性气质,及其顽强的承担命运的精神,通过沙子龙这样一个艺术形象,来反映清朝末年,辛亥革命前夕中国的社会风貌。在这种社会环境下,沙子龙由风云一时走向失落,作者的写作意图是很清楚的,而对落后民族“历史性的沉沦”,应该振奋起来,如果像沙子龙那样止于失落,我们就要永远被时代抛弃。沙子龙的悲剧,是作者为我们敲起的警钟。近现代是中国人现代意识觉醒的时代,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满忧患意识的民族主义时代,老舍的忧患意识,正是一个优秀作家热爱祖国、关心民族命运的充分体现。 -
我们都是奥黛特
《我们都是奥黛特》内容简介:由八个短篇小说组成,讲述了八个女人的八个关于爱的故事。她们之中有售货员、千万富翁、普通职员、退休老人,这中间还穿插了态度模棱两可的丈夫和懦弱的情人,还有敏感的完美主义者和身处牢狱中的母亲们。她们来自社会的不同阶层,年龄跨度也很大,但她们都在努力追求和获得幸福——尽管那些结局并不总是尽如人意。 这些爱的故事构思精妙、充满悬念,比如《偷偷潜入的女人》,读者开始也会陷入迷惑,要读到最后才会明白真相,感叹不已。又如《赤脚公主》《世界上最美丽的书》,大篇幅的细节叙述和干脆利落、意味深长的结尾,十分具有震撼性。作者施米特是哲学专业出身的作家和电影导演,这使他的作品充满了深刻的哲学内涵。目前,他已出版了包括长篇小说、中篇小说、自传、戏剧、电影等几十部作品。他的作品几乎部部畅销,使他跻身当代用法语写作的作家中读者最多和被改编次数最多的作家之列。他的小说充满了对生命、对宗教、对人性的追问,他的作品在艺术性和畅销之间达到了美妙的平衡。 -
异乡人
《异乡人》简介:一个当代形态的小人物——异乡人的悲哀与狭促,向我们敞开了人间万象之门。故事以异乡人的独特视角,审视现实的困惑与矛盾,使众多世俗生活的碎片跃然纸上,恰似积沙成塔、病蚌成珠。小说在貌似荒诞又偶然的叙事中塑造了一群鲜活生动的社会底层人物形象,铺陈了世俗社会的阴阳百态。这是一部新实验小说,每事既独立成篇,又浑然一体。配以新漫画风格的插图,那种挂着泪水的幽默,饱含温情的讽刺与批判,让你在轻松阅读后忍俊不禁,笑指风尘。 -
屋顶上的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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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九篇
但丁的《神曲》是博尔赫斯钟爱的作品,本书收录了他为它写下的九篇妙趣横生的短文。本书有别于艰涩乏味、空洞无物的学术论文,有的从《神曲》里的一个人物,有的从其中的一个细节,有的甚至从某个词语出发,结合心理学、哲学、神学等各领域的观点,丰富了对《神曲》的解读。书中没有任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文学理论和长盘累牍的方法论,每一篇都精致可爱,独立成章,体现出作者极高的文学造诣和阅读素养。 -
野菩薩
她寫絕了當代的所有短篇小說! 繼張愛玲的經典之作《傳奇》後,2011年,終於等到當代華文文學短篇小說集「傳奇」的集大成之作──《野菩薩》。 黎紫書,10個短篇小說,10種說故事方式,新寫21世紀的「華麗與蒼涼」! 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色欲、喘息人性何止七種深藏的罪惡,深邃的黑暗遠處,看不到盡頭,前方到底是什麼不知名之物在等著 國族的傷痕、歷史的幽靈、記憶的諧謔、遺棄與孤獨 不斷徘徊縈繞身體,想要忘記的,卻一直提醒著自己 文明與瘋癲、人性與獸性,死亡的顫慄、蒼白的歲月 而小說中,人人懷著希望或恐懼,在這殘敗破荒之處靜靜等候黎明到來的奇蹟…… 時報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花蹤文學獎得主黎紫書,繼1999年短篇小說集《天國之門》、2001年《山瘟》,2010年長篇小說《告別的年代》後,更加淬煉,更冷靜地展現說故事方式與文字魔力的最新短篇小說結集。 〈國北邊陲〉中,第6屆花蹤文學獎.世界華文小說獎首獎作品。北方邊陲小鎮,雨林中的蛙鳴,山上的神奇草藥東卡阿里,奇獸馬來貘,古樸的南洋鄉野,一個家族的「死亡詛咒」,腐敗的氣息慢慢入侵…… 〈無雨的鄉鎮.獨角戲〉中,旅人到處嫖妓,在不自覺的情況殺了一個又一個的妓女。這個連環殺手不斷流浪,不斷打聽他父親的消息。旅人之父也是個流浪漢,去到哪裡嫖到哪裡,父子行徑相同…… 〈疾〉,如果我死去,我們會更靠近一些。而我沒有死,只是一身病。病。沒有痛,只是內裡很乾的一種狀態,很渴,很餓,不斷嘔吐。我躺在懶人椅上,想像自己將死;想像遂而為病,虛幻為病,疏懶為病,不死亦為病。 〈我們一起看飯島愛〉,第28屆時報文學獎.短篇小說評審獎作品。網路愛情,看來虛幻和不 真實,卻又近距離得變態……女人在網路上虛擬性交的網友,竟是關係極其疏離的兒子。虛擬世界逾越倫常的親暱,真實世界異乎尋常的隔膜,叫世界太瘋狂。 〈七日食遺〉,第27屆聯合報文學獎.短篇小說評審獎作品。有怪獸,有怪獸,有怪獸,纏著我,它叫「歷史」。 〈假如這是你說的老馮〉,與現實脫節的老人都是老馮,他們如果不是老人痴呆,便是偏執型精神病患。 〈此時此地〉的迷宮式抒寫,是三個人的內心糾葛猜疑,帶出來的瘋狂卻是選擇性失憶,妄想狂與不同程度的「面孔失認症」。虛虛實實,似實又虛,懸宕迷離。 〈生活的全盤設計〉裡,詩人的詩,呢喃如咒,是另一種寫實魔幻。而真實生活裡的千萬種瘋狂,無奇不有,唯有引一刀,冷然面對社會制度的文明程序。 〈野菩薩〉,幾個殘缺的人、殘缺的愛情,而父親的名字,叫一對雙胞胎姊妹太沉重。 〈盧雅的意志世界〉,盧雅不會推門進來,像走進那個能隨意改變世界的電話亭,拿起電話聽筒說,你潔淨了,汝罪已得赦免。我想我知道,沒有那樣的電話亭。我知道,世界一直是扭曲的,不為誰的意志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