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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的女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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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玛丽娜·茨维塔耶娃
本书从童年日记写起,借助于丰富而深刻的印象,逐渐写到玛丽娜•茨维塔耶娃的个性和她的文学创作。阿里阿德娜观察敏锐,天生才华毋庸置疑,通过大量生动的生活细节再现了她母亲的形象——既是诗人,又是个普通的人,描写了革命时期她的生存状况以及迁居国外最初几年的生活经历。本书当中对茨 维塔耶娃许多诗歌所作的解释,对许多诗行是如何诞生的描述,都是历史的见证,资料格外珍贵。 阿里阿德娜的写作重心虽然放在母亲身上,但她本人在二十世纪中叶的悲惨遭遇也让我们体会到了在严酷时代下与文学相关的抗争。本书还包括了阿里阿德娜跟帕斯捷尔纳克的来往书信(增补了2003年《旗》杂志刊登的二十九封)以及其他回忆文字。这批书信延续了此前茨娃和帕氏之间“抒情诗的呼吸”般的精神交流。书中另附有与母女俩相关插图百余幅。 -
寒冰的篝火
“文学纪念碑”08:茨娃女儿、妹妹、马克·斯洛宁、利季娅等人回忆茨维塔耶娃,茨娃两极化的性格,对待朋友和生活的态度,临死前的生存状态和精神面貌,茨维塔耶娃之死……在书中得到立体的呈现。这些回忆是相关传记写作时常援引的资料。 -
诗歌 战争 死亡
玛丽娜·茨维塔耶娃终于被公认为这个世纪俄罗斯的大诗人之一。她被誉为像帕斯捷尔纳克和里尔克那样的大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视之为竞争对手。她的作品历经波折才能刊出,她的一些重要作品仅在死后才能出版。最近二十年,茨维塔耶娃生活和著作的趣味,已日益受到她自己国家的重视。她越来越多的作品被出版和翻译。她的赞赏者包括了约瑟夫·布罗茨基和苏珊·桑塔格。在巴黎,茨维塔耶娃的著作放满了书店的书架。在纽约和波士顿,克莱尔·布鲁姆向挤得密密簇簇的听众朗诵她的诗。在俄罗斯,茨维塔耶娃专家一茬接一茬,她的传记、书信和同时代人的回忆被广泛地阅读,她业已成为崇拜的对象。年老和年轻的游客前往她在莫斯科的故居,在墙上写下她的诗句,一如她从前做过的。这个复活是怎样发生的?无疑是出自她的诗歌力量。茨维塔耶娃强调她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诗人不属于一个时代,而属于所有时代,不属于一个国家。而属于所有国家。她歌唱爱的热情和对美好的远方的渴望,歌唱疏远和孤独。死亡永远与她在一起。 -
致一百年以后的你
丛编题名: 小白桦诗库 。 1919年某一天,茨维塔耶娃完成了她有名的诗作《致一百年以后的你》。她在笔记中这样说过,她一整天都在思考一百年后这件事,她自信一百年之后人们将会爱上她;一百年之后的今天,我看见她,那个蓄着短发的茨维塔耶娃手里握着她的诗稿,隔着忘川,看着我们风尘仆仆,寻找她的出生地。是的,正如她所想象到的,我们在大街上迎面见到那么多女子,但我们看见活着的只有她——茨维塔耶娃。(《一百年之后的茨维塔耶娃》汪剑钊) -
茨维塔耶娃诗集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布罗茨基曾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宣称:茨维塔耶娃是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有人问:是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吗?他答道:是全世界最伟大的诗人。有人又问道:那么,里尔克呢?布罗茨基便有些气恼地说:在我们这个世纪,再没有比茨维塔耶娃更伟大的诗人了。而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评奖委员会主席埃斯普马克也认为,茨维塔耶娃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她的遗憾,更是评奖委员会的遗憾。茨维塔耶娃在20世纪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与她同时代的诗人爱伦堡曾经这样评价她:“作为一个诗人而生,并且作为一个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