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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法贝尔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工程师瓦尔特·法贝尔先生突然改变了一周后直飞巴黎的工作计划,登上一条从纽约驶向法兰西的客轮。可是从这一天开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一生中从未经历过的航海,来展开那个既令他欣悦又让他追悔的悲剧旅程。 法贝尔和初恋情人汉娜分手后,一晃二十余年过去了,汉娜一直杳无音讯。而法贝尔却在船上邂逅这个名叫莎白的年轻姑娘,暑假回希腊探望母亲。法贝尔发现她有点像汉娜,便产生了兴趣,两人萌发了爱恋之情。他们回到希腊后,莎白在海滨被毒蛇蚊伤,被送进医院抢救,却不治身亡。年轻姑娘住院时,汉娜闻讯赶来,法贝尔这才知道,他自己所爱恋的姑娘竟是自己的女儿。法贝尔在不堪忍受的震惊中,身患胃癌,怀着悔恨之心,辞去工作,来到希腊,在医院里写下了这一段经历。他的生命弥留之际,不再感到孤独,因为汉娜伴随在他身边,仿佛“自己是在普照金雀花、沥青和海洋的光明中逐渐熄灭的,在时间,即在瞬间的永恒面前坚持下来。永恒就是已成为过去。” -
猎鹰者监狱
猎鹰者监狱 故事的主人公法拉哥特是一位四十八岁的大学教授,因谋杀兄长而被判如遇。入狱后,他接触到了各种各样的犯人,其中有杀人犯,小偷,强盗,绑匪,也有百万富翁,部长和副州长。在罪犯们的叙述中,美国中产阶级为善面具下的真实被一层层地揭开,也不断印证了作者的哲学 --“在所有表面自由的行为中总是有一种无处不在的被囚禁感”。监狱就像是一面镜子,通过对监狱里翻唱的同性恋,婚外恋和自恋的描写,凡尘了真是社会中人们的虚伪,虚荣,好色以及无处不在的歇斯底里。 本书叙述极有特色,节奏紧凑。书中无处不在的荒诞离奇让人忍俊不禁,却又让人在笑过之后不自觉地做出自己对于社会和人性的反思。 -
相约萨马拉
1930年12月,圣诞节前夕,吉布斯维勒的社交圈里充斥着舞会和派对,音乐通达旦,美酒开怀畅饮,光环的中心站着朱利安和卡罗琳·英格里斯夫妇——无论是朋友还是陌生人都对他们有着同样的嫉羡。但是,突如其来的一杯冰水威士忌打破了这一切。朱利安·英格里斯从此告别了上流社会,势不可挡地走向了自我毁灭。 《相约萨马拉》成功地记录了际冲突与小城生活的点滴苦涩。它是约翰·奥哈拉创作的最高成就,也是对其作为一个有着高度社会敏感的主流作家的持久证明。 作为二十世纪文学的经典之作,《相约萨马拉》是一部在美国流传最广的大众文学读物。美国著名讽刺作家弗兰·勒伯维兹曾称本书为“不输于菲茨杰拉德的完美作品”。 -
施蒂勒
小说的主要人物施蒂勒是瑞士的一位雕塑家。他自视甚高,而且渴望成就。但是他敏感、软弱、怯懦,常常以自我为核心。他参加了反对西班牙佛朗哥法西斯政权的战争,然而在守卫渡口发现敌人时却不敢开枪,被敌人捆绑在塔河河畔,束手待毙。他娶了著名的芭蕾舞蹈家尤莉卡,然而两人的婚姻生活却并不成功。因为与美丽的尤莉卡的成就相比,他的事业显得黯然失色。尤其是他不愿去理解尤莉卡,而是要求尤莉卡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在尤莉卡那里得不到满足之后,他便在情人希比拉那里寻求安慰。 事业上的平庸,战场上的失败,婚姻上的失意使他决心逃离现实,逃离瑞士,在世界漂泊。他不想承认自己,更不想改变自己,于是他改名换姓,用一本假护照,走遍了美国等许多国家。但是,在他返回故乡时,在一列进入瑞士边境的火车上,他被人认出。为了弄清他的身份,他被带进了拘留所。故事便围绕对他的审讯展开了。 在经历了6年的漂泊之后,在瑞士司法机构、朋友、亲人的帮助下,最终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6年前失踪的施蒂勒。虽然他与尤莉卡再度相聚,但他并没有丝毫改变,他仍然把自己当做是救世主。生活在他身边的尤莉卡仍然痛苦,寂寞。最后,为了切除自己的半叶肺,尤莉卡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独自一人步行去了医院,孤独地死在了病床上。即使在这样的时刻,怯懦的施蒂勒也没有勇气去向她做最后的告别,因为他不敢正视现实。 -
情陷撒哈拉
一对住在美国纽约的知识分子夫妇,波特和吉特,结婚10年后感情逐渐疏远。为了挽救婚姻,他们避开二次大战后混乱衰败的欧洲,去北非的大沙漠旅行,希望以此来改善彼此的感情,重新和好如初。 然而事与愿违,他们在旅行中处处意见相左,妻子甚至红杏出墙。而男主人公波特被沙漠的原始力量和美景吸引,忘记了潜在的危险,不断深入沙漠腹地,最终染上不治之症,死在沙漠里。妻子吉特在历经种种磨难之后,精神几乎失常,最后她终于又回到他们初到非洲的地方,然而,失去的已经永远无可挽回…… 《情陷撒哈拉》非常打动人心地将奇幻般的冒险征程与平常无奇的现实融合在了一起。 20世纪90年代,《情陷撒哈拉》由意大利著名导演贝托鲁奇执导拍成电影,风靡一时,票房获得巨大成功,此书的影响力也因此大大超越了文学读者群,成为大众文化的一部分。 -
曼哈顿中转站
1925年发表的《曼哈顿中转站》以大战前后的纽约社会为背景,描写了记者、律师、演员、水手、工会干部等人物形象。他们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失意者,生活苦闷,精神空虚。作品中没有一个贯穿全书的主人公,人物相互之间没有联系,有的只在某些事件中相遇。评论家们称它为“群像小说”。对于书中的每一个人物来说,曼哈顿只是一个中转站,他们陆续来到这里,试图寻找新的生活,却发现这是一个充斥着冷酷和漠不关心的城市,因而最终只能选择离开,去往另一个地方。作者在书中描述了那些富有的政治掮客和在底层奋斗的移民,体现了人与城市间,人与人之间现代性的疏离与斗争。他的记述第一次使这些不为人知的移民进入了美国历史的范畴,使得本书在美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书中充满了乔伊斯式的意识流词汇和各种具有象征意义的意象,而“新闻报导”和“摄影机眼”的写法也使本书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