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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魂魄
王德威主编台湾小说集。 在跨越纪元,迎向千禧年的关口上,二十世纪末的喧哗迷离究竟为我们留下了怎样的文学痕迹?小说的台北,台北的小说,世纪末的症候与憧憬,离散和跨越经验中,对城市有着怎样的幻魅想象?都会男女的伦理、情色怎样纠缠在作家的笔端?对彼岸的想象和此岸的重新界定……一座城市的世纪末风格,在笔墨间呼之欲出。 世纪末的台湾,作家的手起笔落之间,也都沾染了一层淡淡的诡异色彩。这些作品,有的表现了对城市及城市幻魅想象,如朱天心的《梦一途》中,旅人"你"遨游世界、寻寻觅觅,无非求一己安顿与安息之地,却百不可得,梦寐与现实,离散与归乡的执念,由作者近乎散文的笔触,娓娓道出。有的关注都会男女的感情变异,如翁文信的《蛹》及张蕙菁的《蛾》,都处理都市男女感情的变异及对情欲主体的追求。翁文信以蛹的意象点明爱情,尤其是常理之外的爱情的脆弱性,小说中的中年男女有违道德的偷欢增添了情欲游戏的危险性及刺激性。同时,台北作家对彼岸的想象也有了不同的认知,生于台湾的他们,对父辈的故土及故人,产生了一种乡愁的冲动。如郝誉翔的《饿》,作者直接与父亲对话,遥想当年他逃亡的传奇遭遇,但这场对话却发生在光怪陆离的臆想的梦境里。 本书收录《雨雪霏霏,四牡骙骙》(李永平)、《蛾》(张惠菁)、《蛹》(翁文信)、《梦一途》(朱天心)、《微雨魂魄》(平路)、《恐怖时代三则》(袁琼琼)、《西藏爱人》(张瀛太)、《本事三则》(张大春)、《医院》(骆以军)、《夏夜微笑》(林俊颖)、《岛》(赖香吟)、《私守》(黄国峻)、《戴贞操带的魔鬼》(李昂)、《饿》(郝誉翔)、《归乡》(陈映真)等短篇小说。 -
原鄉人
族群問題既然其來有自,我們就必須誠實面對。 族群問題既然不會輕易消失,我們就必須隨時反思,一再辯論。 讓作家們親身訴說半個世紀以來的族群經驗! 賴和、呂赫若、鍾理和、葉石濤、陳映真、李渝、林海音、朱天文、許銘義、田雅各、阿女烏、李永平、賀淑芳、黃錦樹 時過境遷,一百五十年後的新台灣人們似乎已經忘了來時之路。我們今天談族群問題,眼界所及,無非是過去半個世紀以來的傷痕。舊政權所刻意要掩蓋的,正是新政權所刻意要揭發的。然而歷史的瘡疤一旦揭開,我們就應該有勇氣直搗病根。原來在外來政權入侵、形成「敵我矛盾」之前,島上已經勇於發掘「內部矛盾」了。 這是難堪的弔詭,但我們無從規避。也只有如此,面對國民黨政權到台灣後的一頁族群史,我們才能叩問:從二二八到白色恐怖,到心手相連、狂愛台灣,族群問題前帳未清,後帳又來,這到底是我們與生俱來的原鄉本能,還是為政者有心栽培的暴力種子?是地域和血緣的宿命,還是文化、國家政治建構的後果?是迎向大和解的前題,還是繼續鬥爭的資本?--王德威 特定族群的文學選對應的是特定族群被邊緣化,甚至被「代表」掉或被抹除掉的危機感。 這種眾所周知的危機感,它的基本指標是族群膨脹成了體積龐大首要的關鍵詞。隨著解嚴後十多年的「本土政權」的積極的(廉價)操作,愛台灣╱愛中國、本省╱外省、本土╱非本土、真台灣人╱假台灣人……這樣的二元對立的敵我劃分從總統到地下電台賣假藥的主持人都掛在嘴上藉以裁決他人以期讓本土政權永續持有時,族群幾已成了魔咒。 這部選集既名為《原鄉人:族群的故事》,當然不會是特定族群的選集,也不會是匯聚不同族群的文學標本選。一方面關切的是族群關係(各族間的族群互動),另一方面(也許更重要的)藉由選文的範圍,擴大整個問題的思考架構,放寬歷史視野,簡言之,是把範圍擴大到從日據到馬華,後設的思考所謂族群。--黃錦樹 -
写实主义小说的虚构
中国现代小说流派纷呈,但以内容的繁复和影响的深远而言,首推写实主义。 本书对1930年代写实主义小说全盛时期的三位作家茅盾、老舍和沈从文做出了精辟研究。 茅盾和革命,对一代革命者的献身和与政治的复杂关系有着深刻体验; 老合从庶民生活里看出传统和现代价值的剧烈交错; 沈从文则刻意借着城邦与乡村的对比投射乌托邦式的心灵图景。 -
现代中国小说十讲
《现代中国小说十讲:名家专题精讲》以小说为重点,探讨现代中国文学中的一个面向;历史迷魅与文学记忆。由“除魅”到“招魂”,《现代中国小说十讲:名家专题精讲》借这一论式叩问现代中国历史与文学间复杂的对话关系,如国家神话的生成、文类秩序与象征体系的重组、“史学正义”与“诗学正义”的辩证、群众与个人主体的还乡团动,还有更重要的,时间、书写、欲望、记忆所构成的叙事网络。 -
第凡内早餐
收录十几篇台北小说,包括“一天两个人”、“气息”、“复印”、“俄罗斯娃娃”等。 -
一九四九以後
現代中文文學到了1949 年出現前所未有的轉變和分流。中國大陸出現嶄新的「社會主義文學」,文人身份與干部體制、作家協會與國家機器關係複雜,此消彼長。從「十七年」到「文革」再到改革開放三十年,宣傳與挑戰主流意識形態始終是當代文學發展的矛盾主線。台灣則在日據五十年後建設了「國語的文學」,由「反共文學」到鄉土文學、現代主義,再到「世紀末的華麗」,不少佳作樹立了當代中文文學的標準。而香港文學從「左右戰場」到「本土性」自覺,再到「九七」「後殖民」書寫,同樣自成一派風景。轉眼六十年過去,在新的世紀裏回顧當代中文文學這段「三江分流」的得失與成就,此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