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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金庸偶得
金庸的武俠世界瑰奇迷人,他的讀者更是遍及全球,而金學的相關研究則不知幾凡。作家舒國治以獨特細膩的觀察,暢談金庸小說種種,雖是「偶得」,卻不失嚴謹。 本書從名義的斟酌、武藝小說的練功本質、金庸的武藝社會、金庸思想上的特色,到金庸的寫法,都有詳盡而精闢的分析。作者完成此書的時間距今雖已廿五年,卻絲毫不減損它的可讀性,又可以看到舒國治在三十歲以前的寫作風貌。 書前的「弁言」〈武俠小說及其世代〉,洋洋灑灑七千字,是一頁新式的武俠小說史,更為那段流逝的老時光作了深情而親切的注解。讀完這篇弁言,彷彿也與作者一同走過溫馨的武俠年代,那樣的感覺,就像小說中的人物如在眼前一般。不論是正襟危坐的讀,或閒散慵懶的讀,都會有不同的收穫。對比幾個世代的金庸讀者,也許每個人都可以在裡面找到自己。 ──摘自中副李炎、開卷董成瑜書介 -
文與魂與體
本書的論述從現代中文小說,學術思想史,馬華文學,金庸現象,胡蘭成個案等不同範圍,指向一組關係性且互依的論題:現代中國(特)性/中國現代性在不同個案──文化產品或文化代理人──裡的生成和展現。而這些論題,同時扣緊了自晚清民國以降,迄今當代的幾個重要學術面向及關鍵詞:文、文字、語言、國學、國故、國魂、中體、原鄉、新儒學、抒情傳統等。作者企圖藉文學系統及文化生產的觀照方式,開展出中國性與現代性的弔詭複雜現象,展現其博大縱深及獨特的學術視野。 -
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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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中寫作,為世界而寫
對董啟章而言: 在世界中寫作,為世界而寫。 這是他到現時為止,所能抱有的最大的寫下去的理由。 「我不想說寫作是一條孤單的道路。它是,也不是。 它是,因為就寫作的本質而言, 過程中只得作者自己一人面對,結果也只得一人負責。 它不是,因為無論環境條件如何惡劣, 我們身邊還存在一個寫作共同體,一群理念和實踐的同路人。 再者,寫作絕對不是一個人的事。 寫作必然在世界中發生,在世界中進行,在世界中結果,在世界中重生。 寫作為世界所塑造,但寫作也反過來塑造世界。」 中國時報開卷好書獎、亞洲週刊中文十大好書、紅樓夢獎決審團獎、香港藝術發展局藝術發展獎年度最佳藝術家獎、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聯合報文學獎、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 得主 董啟章 從 安卓珍尼 到 雙身 到 天工開物 到 學習年代 20年有成,他堅持走自己的路,在平凡中寫出最不平凡的故事。 這是當代世界華文文學重要的發聲 在學習年代,與同代人對談,論寫作、論行動 致同代人,致後新人,我們是為世界而寫作的 寫出我們這一代! 出道近20年創作思考之集大成 看香港當代重要小說家董啟章如何談文學、論創作、說藝文、品大師 甚至通過文字的力量為弱勢者發聲,同時思考言說和行動、文學與世界的關係 打造華文世界「如何文學,怎樣寫作」的典範 在香港當代重要小說家董啟章的召集下,當代世界文學、文藝、文化創作等各路人馬齊聚一堂。累積豐富的小說創作經驗和舞台戲劇表演的董啟章,以不同於一般文評家的跨領域角度自剖寫作心得,點評各種文學概念和形式術語,與同代的知識分子、文藝創作者、愛好者、讀者、出版人隔空對話,追溯文學創作的本質、文學內蘊的歷史進程,一路談到當代的薩拉馬戈、村上春樹、黎紫書……董啟章精闢的個人見解,反映了新一代創作人的文藝觀念。全書文采飛揚、思路通達,展卷之間,有如親臨其身,親聽其聲,令讀者嘆服。 董啟章的小說素以結構巧妙著稱,每一出手都是重量級巨作,看董啟章如何親述自己的創作過程以及概念形成的每個關鍵,無論是董啟章迷、文學愛好者、研究者,還是有意投入寫作的人,都絕對不能錯過! 本書第一部分「同代人」中的短文,寫於1997年3月至12月,刊於《明報》世紀版專欄「七日心情」的雜論。第二部分「致同代人」是於《自由時報》發表的隔週專欄,時間是2005年5月至2006年11月。第三部分「學習年代」是在寫作長篇小說《學習年代》期間的片段反思,從2009年5月至2010年3 月,分6期刊載於文學雜誌《字花》。第四部分「論寫作」,大體上總結了董啟章到目前為止對文學和寫作的看法。第五部分「論行動」是環繞著「行動」的觀念、因為時勢的需要而寫成的文章,幫助欠缺公共渠道的弱勢者發聲,同時思考言說和行動、文學與世界的關係。第六部分「對談」,除了是指狹義的對談形式,也指向文學的對話特質。第七部分「序言」,是董啟章近年給幾位年輕香港作家的作品集所寫的評介文章。最後一部分「自序」,收入的是幾篇較能代表董啟章不同時期的寫作觀念的自序。 -
荒野中的批评
《荒野中的批评》:耶鲁学派解构主义批评译丛。《荒野中的批评》与其说是对于文学研究的一个系统的辩护,还不如说是一本关于经验之谈的书。为文学批评所作的最好的辩护就是开展这重批评,而在目前,就应当准确地理解它。 -
解读周作人
刘绪源先生说,写这本书时,他所感受的审美愉悦,“超过了以往,甚至超过了以前写小说的时候。”正是这种愉悦,使他在解读周作人时,每每有如庖丁解牛,能够发人所未发,而每一新的发现,都令人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尤其那些颇有见地的思想,不但令我们产生了崭新的撞击,也让我们享受到和作者相同的欣快。他在《解读周作人》一书中,不仅指出我们不能将周作人与林语堂、梁实秋、叶圣陶、丰子恺等列齐观,还指出了周作人晚年文章境界更胜早年。其小品文的写作,拙胜于巧,简胜于繁,凝涩胜于轻滑,驳杂胜于单一,然而周作人之高于林、梁、叶、丰处,又不止此,还在于他文章里潜藏的巨大思想性和深广忧愤是他人所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