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落动物
做男人意味着什么?男人和女人的真正差别在哪里?这个秘密,一直隐藏在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进化、人际、心理、婚恋、职场、商业……回溯到部落时代。鲍迈斯特教授告诉我们:人类创造的文化,将男人作为消耗品,鼓励其激烈竞争、优胜劣汰,以胜过其他文化、得以发展和存续。直到今天,现代男人和女人身上依然保留着远古遗风,而我们的社会也依然保留着祖先的痕迹。我们都是部落动物。 -
乌托邦影录
2004年度,最值得关注的影录!BOBOS饥渴的视觉档案馆,游走在历史与空想之间,婚情、爱情、性情、建筑、空间、情调……原来统统可以这样秀SHOW!当影像镌刻成辞藻! 这里的BOBOS不是印象符号,这是第一本以波波族(BOBOS)的思考模式呈现的新文化影录。BOBOS族是这个时代精英们的“另类”阐释。他们有“小资”的生活享受,却拒绝“小资”的思考方式。因为,他们有特立独行的浪漫气质,有沙尘筛落后惟我采撷的新文化思维…… -
风格与时代
《风格与时代》集中概括了革命后头几年里苏俄先锋文化中大量涌现的纲领,比当时所有的著作都更全面透彻地形成了系统化的理论,它从建筑在新的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地位出发,阅明建筑在社会方面和技术方面都合理化的必要性和途径,现代建筑要组织新的生活,给新生活以形式。这本书很雄辩,表现出作者的博学和自信。 -
修补裂痕
本书是对古典音乐走完20世纪旅程后的历史反思。作者伊凡·休伊特[Ivan Hewett]敏感地意识到,在音乐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多元格局,以及电子工业和互联网技术已迫使音乐接受方式发生巨大转型的当下,音乐文化的面貌已不再是丰富多彩,而是扑朔迷离——我们已进入了“新新音乐”时代,艺术已没有“雅、俗”之分和“是、非”之别,我们时时刻刻被形形色色的“音乐”所包围,却不幸地已丧失了评判其优劣的意识和准绳,甚至连体验音乐的激情也在日益麻木。音乐,是否还持续具有可供标榜的价值?如果有,它是什么;又该如何评判?这正是本书的核心论题之一。 休伊特对此采取明朗的肯定态度,认为:音乐是一种饱含价值的话语体系,具有与人性类似的“升华性”或“超越性”,因此不能对之采取漠不关心的随意态度和回避价值评判的中庸眼神[参见第一章];引领我们通向音乐价值的可靠向导不是别的,正是古典音乐以及与它一脉相承的现代精神。在休伊特看来,古典音乐和现代音乐并非通常所谓的“敌对关系”,而是解决同一问题的两种方案,即,当曾经统一的音乐领域迫于社会变革而四分五裂时,如何“修补裂痕”以使其复归统一。音乐领域过去曾掺杂着宇宙数学、经院哲学和社会功能,既不独立、更不统一,古典音乐是这第一道“裂痕” 的催生物,它“弥合裂痕”的办法是在不脱离传统和社会现实的情况下发展形式规范,从而孕育普适性的公众音乐话语;但随后由于其内部的扩张[如和声的发展、文学的渗入]和外部的融合[与流行音乐和世界音乐等“他者” ],艺术音乐重又走向了分裂,于是诞生了新音乐。现代主义者前赴后继所苦心探索的,也正是能够弥合裂痕、以使音乐领域复归统一的最佳方案[这同古典音乐相像]。而由于这些方案均有缺陷[或是脱离传统,或是脱离社会,或是缺乏形式价值,详见第六章“本真性”]且各自独立、相互轻蔑,故终未如愿,由此出现了第一段描述的种种“病态”。正是在这种境遇下,休伊特真挚地呼唤古典音乐的“超越”理想,并主张这种音乐精神应成为我们认识当今音乐文化的最佳向导。 不过作者坦言,时下乃是流行音乐派系纷呈、世界音乐异军突起、古典理想正位处边缘并日渐消融之际,把古典音乐视为价值准绳无异于冒险挑衅之举,但作者通过对各种音乐样式所主张的“本真性”[即某种音乐样式借以标示其不可替代性的品质]、以及这种“本真性”在各样式的代表性曲目中的实现状况进行分析和评介,最终说明了“古典”准绳的合理性。 -
艺术与观念(上册)
《艺术与观念》通过对自史前文化、古希腊—罗马、中世纪、文艺复兴,直至现当代欧洲和北美(也涉及亚洲和非洲)文化中具有代表性的事件和建筑、雕塑、绘画、音乐、哲学、文学等不同艺术形式的描述和分析,概括和展示了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社会的意识形态和艺术观念。 -
武艺丛谈
武术是我少年时最喜欢的活动,我之习武,主要是技击实战,每天邀人手搏,打得个不亦乐乎。虽然荒唐浪荡,泛滥无归,却大体摸熟了中国武术之来龙去脉及各门各派的功法特点。我后来的许多作为,事实上都可说是练武生涯的延伸。如今年岁老大、江湖梦远,徒能于纸上谈侠说剑,不无感-慨。而频年混迹上庠,讲论诗书,好像也不适合再去聒絮好勇斗狠的武林旧事了。在学术界文化界,武术乃是支流甚或末流,文人学者,袖手雅谈而已,对于武术竟能关联于中国文学、医学、药学、儒道佛学、帮会史、社会史等,大抵并无概念,不如此乃欲了解中国社会与文化之秘钥。武术界的朋友,演武论技,固擅胜场,但文史非其所长,更常因门派、见闻所囿,其讲古论艺,时不免河汉其谈。因此我之稽古考文、说拳论剑,常也不知可持与谁看。可是少日一段情缘,竟尔割舍不禁,仍要耗费我许多笔墨。以此偶恣胸臆于谈锋,稍示武学之广涂,提要钩玄,愧乎未能,徒存少日之意气,志一时之芳菲而已。